不论是被楚玄的浪漫表白迷惑,还是被他的人格魅力倾倒,最后的最后,凌曼终于还是毫无招架之力地沦陷了。
这一次,虽然她依然被动,但收获的却是一份完美的战果。
没有彷徨,没有不安,有的只是惊喜,是感叹,是激动,是兴奋,是前所未有过的满足。那满屏的鲜花灿烂,实影虚幻,那满屋子的柔情蜜语,知心情话,将她身为女性的虚荣心填得妥妥的、满满的。
她从来没有想过,曾经期盼的两情相悦,竟然会来得这么突然,如此意外,却又这么的顺其自然,如此的水道渠成。
她更没有奢望过,她的爱情城堡里真的会住着一个骑着白马的王子。
而此刻,她才意识到,她的王子不只是骑着白马,还拿着鲜花,带着对她深深的爱意。
这一个晚上,凌曼觉得自己那荒芜了多年,尘封了多年的女儿心上突然开出了一朵朵娇艳的花儿,那异样的美,连她自己都不由自主地沉醉。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凌曼倚在楚玄为她放好的靠枕上,脑袋轻轻地歪在楚玄奉献出现的肩膀上,眼睛却是直盯着面前正转个不停的一只千纸鹤,并用食指时不时地拨弄着它的脑袋。
“在你喜欢我的时候。”楚玄的五指温柔地把玩着凌曼那一头散发着芳香的青丝,细心感受着属于她的质感。目光却是纹丝不动地盯在了她的侧脸上。这一刻,他才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情甜如蜜。
凌曼拨弄千纸鹤的手指顿时停了下来,身子在楚玄的怀里动了动,面色一滞,带出几分娇嗔道:“我没说我喜欢你啊?”
“现在喜欢也来得及。”楚玄不为所动,嘴角却是擒着一抹温情的笑意,以前总觉得那些恋爱中的情侣*的语言幼稚可笑,可是当自己成为当事人,他却赫然发现,怎么腻歪都不为过。
“那我也可以选择不喜欢。”凌曼故意唱反调。
“不喜欢等于爱,虽然有点快,但是我倒是很乐于接受。”
“谁说不喜欢等于爱?”
“我说的。”
“那我不爱总可以了吧?”
“不爱就是喜欢,双重否定等于肯定。”
“哼。”凌曼嘟起小嘴,佯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很显然,她又被他的歪理带到阴沟里去了。而且她发现,和他理论永远都是个输字,不论是反应能力,还是咬文嚼字的功底,她都差了一大截,亏她还是科班出身,于是到最后不得不使出身为女人的杀手锏:“你知不知道,吵架能赢得了女朋友的男人都绝种了?”
“我知道,所以我不会和你吵架。”楚玄一本正经地回答。
“那刚才算什么?”凌曼无语。
“那叫感情沟通。”楚玄解释。
“你强词夺理。”凌曼气结。
“强词夺理,也得占理才行。”楚玄说着,不等凌曼再反驳,一个翻身就压上了她的唇。
“为什么总是用这个方式?”一吻完毕,凌曼顶着一张羞红的脸,咬着被亲得红肿的唇瓣,非常生气地控诉。
“那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方式,其实我都可以配合的。”楚玄咧嘴带笑,不是他不喜欢温柔如水的细腻,实在是有一种冲动叫想亲就亲。不过看他家小丫头的反应,似乎真的不太喜欢他如此这般,看来以后不能再这么为所欲为了。
“我……”凌曼抬起眼眸,脸上却是一片红色弥漫,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好了,以后我会控制自己不乱来的,行么?”知道她脸皮薄,楚玄立马给了个台阶。
“嗯。”
“你身上还有伤,而且今晚也累了,早点睡吧!”楚玄说着便站起身来,然后轻柔地将凌曼的靠枕放好,待扶着她躺好后,又格外体贴地帮她拽好被子。
最后一个不受控制的吻伴着一声:“娘子,晚安!”落在了她的眉间。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凌曼就真的如楚玄当时说的那样,被这座高大豪华的金屋给藏了起来。
甜蜜和温情自然是每天的主题曲,当然偶尔还会加几个小菜调调味,于是日子也算过得别有滋味。
特别是当凌曼的腿伤渐渐好得差不多的时候,两人恋爱的地点又增加了不少,从花园里的秋千到后院的风车水池,无一不留下他们爱的樱。
当然,一场恋情,如果只有甜蜜没有摩擦,那也是不完整的。
于是,就在凌曼开始免疫了楚玄的花言巧语,柔情蜜意时,秋后算账也接踵而至。
“楚大公子,本姑娘想请教你几个问题。”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确定楚玄爱自己已深入骨骼,凌曼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懦弱得像只任人踩捏的蚂蚁,此时,面对他,不由自主地多出了几分硬气。
“娘子有事拒开口,为夫有问必答。”楚玄拖了把椅子坐在了凌曼的对面,脸上故意生出几分认真来。
“你应该知道我很记仇的,对吧?”凌曼一脸严肃。
“嗯,娘子记性很好。”
“那你觉得那件事情,该怎么了结?”想起来,她心里就有一个死结。
“娘子想如何,为夫一定配合。”楚玄垂下眉眼,表现得极为虔诚。
“这要看你的诚意。”凌曼又把皮球踢了回去,他的脾气,她现在也摸清了几分,和他谈条件,十有*都是输的,而且还会输得很难看,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自己把条件列出来,这样她才能获得主动权。
“那娘子是希望为夫全裸luo还是半裸luo?”楚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