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献殷勤。轩辕立即皱起眉头，一把扒开那条胳膊。
“我没空，有事求我，直说！”
“没事，就想一起吃吃饭喝喝酒聊聊天。你最近辛苦了，我的事，我妹的事，也该放松一下，我们找个地儿交流交流。”
“真的？没别的事？”
“哎呀，都是兄弟，吃个饭而已，那么小心做什么？”
“我不去小酒馆。”
“行，舞女都从良了，没看头。”
“我不喝酒。”
“行，我自个喝。”
“我不去陌生场所。”
“服了你，就校内吧，你真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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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两人出现在校内餐厅二楼靠窗包间。
银月升上半空，桂香从窗外飘进来，静谧又美丽。
轩辕话少，林南一直在埋怨，服务员不够漂亮，菜式没有更新，配套服务少，环境也一般，还不便宜。同等价位的番茄街要好上许多。
“酒也不好喝，没味，番茄街随便找一家，都比这个办的好。”林南皱着眉头放下酒杯，又自作主张要给轩辕倒酒。
“我觉得干干净净，挺好。大学不是菜市场，商业化气息太浓，谁还有心思做学问搞研究。”轩辕推开酒杯，摇摇头。
“干干净净，切，你要求这么低，干嘛让我妹穿成那样？装吧你！”
“干净与否与穿着无关。何况，我做过调查，选美大众票数几乎90来自男性，而男性选票数目与裙子长度成反比。”
“你说我妹子腿美就完了，这么古板虚伪的说辞，怎么追上我妹的，真受不了。”
“我很直接。”
“我也很直接呀。”貌似不太管用。
“我直接说我要娶你。”
“我也——草，这招够狠的，一句误终身呀。我可不能这么随便把自己给卖了。”
林南自饮自酌，一瓶酒很快见底。
“嗯。幸好这点上你很清醒。”轩辕再次推开了林南递来的酒，喝了一口茶水。
“听说，你手上有莉莉.格林的最新资料。不如分享一下——”
林南抓过一瓶新酒，啪地拍开酒瓶盖，清澈的白酒再次倒满酒杯。
“……听说，你最近找迪斯.蒙特的麻烦？”
轩辕用餐巾擦了擦手，取出水晶联络器看了一眼，又放下。
“有这回事儿吗？”林南低头切起了牛肉，不准备认账。
“你的人就在下面，自己看。”轩辕用食指弹了弹玻璃窗，林南看去，一楼自选餐厅某个角落四个军事系男生把一个瘦弱美少年团团围住。饭菜洒了一地。
“哦，与我无关，那幸伙把他们的饭菜打翻了。嘿，真是不自量力。”林南微微一笑，迅速了做了判断。
“与你无关。好。监察部收到投诉，迪斯.蒙特被军事系的学生堵在宿舍两天不能出门，就餐时被恐吓，整晚被电话骚扰。就在刚才还被暴力威胁。你去处理。”
“今晚不归我当值，私人恩怨我哪里管得了。看他一块肉都没少，怂成那样，还有脸投诉。”
听说这小子嘴还挺硬。死扛不解约，敬酒不吃吃罚酒，哼，二货，再墨迹就不止这样了。
楼下喧闹起来，少年大声叫嚷着什么。立即被推倒在地，刚买好的套餐被砸在少年头上。就餐学生见势不妙，纷纷离开，有人打起了报警电话。
轩辕站了起来，拨通了电话。
林南也站了起来。少年的嘴形都看懂了，“她是我的！”“她就是我的！”
“让你胡说！”几人愤怒了。
少年被拖起扔到墙边，餐椅被举起砸了过去，少年捂住了头，有血流出来。
很快，巡逻车来了，肇事者直接被戴上控制环带走，迪斯.蒙特被随即而来的医护车接走。
“对，操行50，直接进禁闭室。给迪斯.蒙特申请军训豁免。晶.摩根在吗？让她代表政法系去问候一下，行，我直接给她电话。”
轩辕放下联络器，林南正抱着肩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轩辕帮林南把酒杯斟满，重新坐下来，道：“得罪蒙特家族对我们没好处。她不值得。”
“你够狠。”林南冷哼了一声，坐下来，酒杯一饮而尽，“你以为在帮他，哼，好戏还在后面。”
空气静默了几秒。
林南独自饮酒，气氛有些尴尬。
轩辕叫来服务员把空酒瓶撤走，又开了几瓶新酒。
一人饮茶一人饮酒，月冷无声，两人一时间都没有交谈。
在轩辕接到林芝的一个问候电话后，林南开口了。
“轩辕，你是不是我兄弟？”
“是。”
“我追女人，你帮不帮？”
“……她很危险，你信我！”
“我信你，帮不帮？”
“你？！没她你会死吗？”
“当然不会，会生不如死。”
“简直疯了！你醉得不清，有个消息一定会让你清醒一下，看你是要生要死！”
轩辕过于严肃的神情让林南猛然清醒，有些微醺的眼神一肃，追问道：
“这么严重，难道她不是雏了？！真被人睡了？那个小五？！”
“晕死，这种事我怎么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听清楚，雷诺.格林申请了小型飞行器的军事开发项目，经费八十万，已通过专家初审。”
“不可能，军部都是我们的人，他一个学艺术的有什么资格和能力申请军工项目，之前申请一次唰一次，近两年也学乖了，不自讨没趣了，改投民用了。这是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