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收回来。这还用我交吗？自己做事不小心，还不懂善后。”万俟翼揉着太阳穴，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盒小巧的抹茶糕点，虽然糕点并不是很甜，但是在不爱甜食的万俟翼吃起来，已经太甜了。吃了一块抹茶的小蛋点，口腔里漾开的都是抹茶味道的香甜。
万俟翼坐回了办公椅，又闭上了眼睛。
弑神五人众是谁，文森做事虽然小心，但是那个时候应该在厨房被警方的人绊住了，尼克只懂得枪械，凯恩善爆破，艾伦善用毒，晨安吗？晨安都是做暗中工作，资料很少，不过是侦查毕业的。
这次的事情，应该不只是侦查那么简单，这个人还十分了解自己的做事习惯。
谢晓悠不在了，艾伦一定出事第一个先怀疑自己，这次的事情是艾伦在背后吗？
感觉哪里出了错，艾伦的火辣，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如果是艾伦，艾伦更大可能会带着人来找自己，当面兴师问罪。
可是除了艾伦，还有谁能在弑神五人众说的算呢？
还能让晨安出去做事呢？
“老大，警方那边想让我们帮忙查一个女人。”杰娜轻轻扣着万俟翼紧关着的房门。
杰娜刚刚在旁边听到索罗和万俟翼的对话了，她大概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查什么女人？”万俟翼的再次被人外的不好。
“一个穿着白色旗袍的女人，但是监视录像被洗了。所有街道的监视录像都被人清除了。对方说文森的厨房爆炸之前，艾伦和一个穿着白色旗袍的女人，上了天台，之后给文森打过电话。没几分钟，文森的厨房就爆炸了。现在他们派去卧底的厨师生死不明，在现场没有找到尸体，很大可能是被文森抓走了。”杰娜尽量把话说的剪短，她很清楚老大现在的心情不美好。
“警方不是有拼图吗？找我们做什么？我们不提供无偿服务。”万俟翼声音冷然如冰。
开什么玩笑，一点事情都办不好的无能之徒，人跑了，厨房的货也没了，还好意思来找自己求助。
“老大，你说过，我们不和警察为敌的。”杰娜叹了口气，鼓足勇气。
“因为警方说那个白色旗袍的女人，长得很像嫂子……”杰娜话还没说完，万俟翼的房门已经开了。脸上的还有着转悲为喜的表情。
那是谢晓悠死后，杰娜第一次看到自己老大脸上有了活人的温度，眼睛里闪着光芒。
“人呢？”万俟翼有些急迫的抓住了杰娜的胳膊。
“和艾伦上了车，最后回了君乐门。”杰娜声音有些弱。
“查。”万俟翼脸上又有了过去的傲世轻物的模样。
万俟翼的一句话，杰娜离开转身跑回了自己的位置，手指如飞的在键盘上敲打。
万俟翼看着忙着的七十二死神，眯起了狭长的眸子。
她还活着吗？
为什么她活着，却要瞒着自己？
是无法原谅自己吗？
为什么要装死？
是不是对方认错了人？
不管是不是，自己都要弄清楚。
如果她还活着，自己一定要和她解释清楚。
小悠，你知道吗？我从来不曾怪你，我只是怨自己太懦弱，是我错了……
只是小悠，你会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