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这几年也没少给金梁提亲,你看他什么时候答应了?这次是真的上心了,我怎么着也要给他娶个可心的,再说了,郑家的那个丫头可真是不错,我听三春说,明年就要升什么主管了呢”,

“人家姑娘再好,也不乐意给你当儿媳妇,你不是白惦记,还是想办法劝劝金梁吧,别总一门的认死理”,陶顺很不以为意,

武氏又有些急了,“怎么着,劝儿子娶你老姨家的那个邋遢的回来呀?我告诉你,想都别想,我这一关就过不去,我可不能让孩子憋屈一辈子”,

“我说,你小点声啊,给我娘听见了又要闹腾,你还嫌这个家不够乱的呀”,陶顺压低了声音说道。

俗话说的好‘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陶顺夫妻两个在屋子里说的话,都被白氏趴在窗根下听了个全乎,转眼又进了陶杨氏的耳朵。

陶杨氏一听,好啊,敢情你们这是跟我藏着心眼呢,当即一拍炕沿,吩咐白氏,“你去,把老三跟他媳妇都给我叫来”,

白氏答应了一声,小跑着就去了,“老三,老三,娘叫你们过去呢”,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

陶顺没搭理她,绕过她去了陶杨氏的屋子,武氏紧随其后,白氏撇着嘴也要跟着进屋,被武氏随手把门带上了,差点刮了她的鼻子。

气得白氏对着门扇狠狠地啐了一口,扭搭着肥臀跑去听窗根了。

陶杨氏冷眼看着一前一后走进来的陶顺跟武氏,也没说让坐着,开口是责骂,“呸,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们那良心都让狗吃了吗?这么些年都没把你们养熟,一窝子白眼狼,翅膀硬了啊,竟敢藏心眼子了,老三,明天就给你老姨捎信,让她过来把小翠丫头跟金梁把亲事定了”,

陶顺还没来得及说话呢,武氏在一旁蹭的就站起来了,“娘,这么些年了,我从来没说过什么,今天我可得说道说道了 ……”。

武氏今天也是豁出去了,积攒了二十来年的话一遭都说了出来,陶顺在一旁根本插不上话,他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从眼下开始,他们跟陶杨氏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了一个大大的裂痕,再也修补不上了。

此时,三春她们家里也不消停,问题出在李骛身上,也不知道他那根筋不对了,练完拳脚回来,就拉着三春回屋子,“三春,走,进屋去”,

三春奇怪的问他,“你没看见我这忙着呢吗?进屋干嘛?”,

李骛死拉着她不放,“让你进屋你就进,哪来那么多话呀”,

三春懒得跟他计较,跟着他进了屋,“说吧,你有啥事”,

李骛嘻嘻笑着,“没啥事,你前几天不是说要画花样子吗?我现在给你画,说吧,要啥样的?”,

三春无奈的冲天翻白眼儿,“你有毛病吧?你都说了是前几天的事儿,我早就让穆子倦给画好了,我娘差不多都要绣得了”,

有一天吃完晚饭,三春想着要为未出世的小弟弟做件小衣裳,就想起了前世看到的那些卡通图案,要是绣在衣服上,肯定好看,于是对李骛说道,“你给我画几个花样子吧”,李骛画的一手好丹青,

李骛不屑,“我不画,大材小用了”,

三春也没跟他磨叽,第二天就找到穆子倦,求他给画了几幅。

三春早把这件事给忘了,今天李骛一问,她也没多想,随口就说了。

李骛一听,那小脸呱嗒就耷拉下来,一句话也不说,拉着三春就往外走。

三春吓了一跳,“你这一会进来,一会出去的,折腾啥呢?”,

李骛气呼呼的说道,“去把那些花样子都扔了,我重新给你画”,

三春一见他嘟着个嘴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扑上去就亲了一口,“你吃饱了撑的吧,我娘都要绣完了,我过去把花样子撕了?我有病啊”,

李骛顺势搂着三春往怀里带,“我不管,反正你就不能用他画的,要用我给你画的”,

三春哈哈笑着,“你可真逗,不就是个花样子吗,还你画的,他画的……呜……”,话还没说完呢,小嘴儿就被李骛噙住,狠狠的嘬了一口,一只手就揉上了她胸前的柔软丰盈。

三春被他搓弄的心里发热,伸手搂着李骛的腰,回应着他的吻。

李骛开始时,只是想着要惩罚下三春,没想到一吻不可收拾,二人四片软唇相接,辗转吸吮,暧昧的‘咂咂’声听的人脸红心跳。

两个人都有些□难耐了,李骛让三春转过身去,双手扶着床,他先是褪下了自己的亵裤,又把三春的裙子卷了上去,把亵裤褪到脚腕处,一只手扶着她那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扶着自己那早已坚硬火热的玉杵,一下一下的抽打着三春嫩白细腻的翘臀,又在她那香软处慢慢地研磨,三春禁不住他这么折磨,浑身不住的战栗,颤着声音叫着,“李骛,夫君”,

娇滴滴,甜腻腻的声音听得李骛的心尖都打颤儿了,腰下一用力,猛地向前一挺……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来点激情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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