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夷人,朝廷对于夷人诸多戒备,一旦当地官府和夷人发生了冲突,朝廷定然站在官府那一边。
就好像去年发生的动乱,明明是齐勤之惹出的祸端,朝廷也判了齐勤之的罪名,但流血最多的还是他们夷人!
想想在动乱中失去的族人,阿卓的心就直往下沉,“汉人常说,民不与官斗,咱们在寨子里是主子,可在山下,不过是大齐的一介草民。而齐谨之确实备受宠信的朝廷命官,跟他斗,咱们注定会吃亏。所以,偷种莺粟那件事还是算了吧。”
“算、算了?”展老爷心疼的猛撮牙花子,揪了半天的胡子,才忍痛道:“好吧,一切都听你的。”
女儿说的没错,现在他们展家虽有些人,可到底没有成势,想要跟齐谨之斗,还需要再等几年。
哼哼,等他拿到齐家火器的秘方后,看他怎么‘回敬’齐砍头。
当天下午,阿卓便命人将高人送到了乌蒙,一起送去的,还有她的一封道歉信和一张喜帖。
“贺、贺家姐姐,怎么是你?”
顾伽罗见到来人,看清她的相貌后,面露惊疑之色,脱口便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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