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给了他肯定的答复,他未必会有多欣喜,因为追他的女人太多,多一个女子喜欢他对他来说是不值一提,但若我给了否定的答复,则会刺伤他,这是什么样的心理我也解释不清楚,但从他目前的表现来看,事实就是这样。
自从爸爸去世,齐家衰败以来,我确实学会了细心去观察这个世界,看到了以前从没有看到的东西,看到了人与人之间的无处不在的博弈,大到争权夺利,小到感情纠纷,博弈不处不在。
要想在这无处不在的博弈中胜出,就得戒除掉人自身的弱点,人本身的弱点很多,比如说贪婪、恐惧、急躁、虚荣等等,人之所以会犯很多低级的错误,就是因为受自己的弱点所影响,才让自身的智商变低,如果能控制自己的弱点,那就能窥探出对方的弱点,然后找到致胜之道。
有一句话说的好,如果一个人一个月内不犯错,那他就能拥有全世界。当然,人非圣贤,又怎么可能不犯错,所以只能尽量地少犯错,尤其是像我这样寄人篱下的人,更要少犯错,我可以为了齐氏向凌隽下跪,但我不能将自己一直地放在卑微的角度让他欺负,如果自己把自己当垃圾,那这世上所有的人都会把你当垃圾,我需要适当的反击来确保我存在的意义,证明我是一个活人,而不是一堆可以随时扔掉的垃圾。
凌隽再没有和我说话,司机很快将车开回了凌家。
平时我极少穿高跟鞋,所以非常不习惯,回到凌家,我迫不及待地回房准备换掉高跟鞋和家居服,在我准备关房门时,凌隽闯了进来。
没等我有任何反应,他就将我抵在了墙上,用力地亲我,我始终紧闭双唇,有意抵触他的吻,他怒极,将我扔在了床上,剥掉我所有的衣物。
我木然地接受他狂风暴雨般的亲吻,然后照例接受他的一次又一次冲击。
“你不是说我不值得你吃醋吗?你这个残花凭什么那么骄傲?你不过是我的玩物,我随时都可以要你,你牛什么?”
办完事的他还不解恨,恨恨地盯着我说。
我又笑了起来,“是啊,你随时可以要我,这屋子里你是主人,不仅是我,如果你想要阿芳阿进,你也都能要,你那么强大,连香草你都可以要。”
香草是凌家养的一条哈士奇,是条母狗。
他再不说话,穿衣离开,我冷笑着目送他离开。
第二天凌隽再没有和我说一句话,我也懒得理他,我们相互视对方为空气。
两天以后,我正在琴房里弹琴,阿芳走了进来,神情有些紧张。
“怎么了?要我帮着干活吗?”我问。
“太太,你多弹一会,暂时不要出去了。”阿芳说。
我心里奇怪,阿芳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让我多弹一会?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到底怎么了?你犯什么错了吗?你放心吧,凌隽那个混蛋没在,我不会告诉他的。”我轻声安慰。
“不是,凌先生回来了。”阿芳神情怪异地说。
“回来了?那就回来了呗,这是他家,他随时都可以回来,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淡淡地说。
“他……总之你暂时不要出去了。”阿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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