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凌隽趋着春节终于好好地休息了几天,完全的放松,彻底的休息。()
尚云鹏带着雷震海到处逛,一方面是让雷震海熟悉万华的环境,另一方面还是让雷震海熟悉他的那些兄弟,云鹏长期不在万华,和下面兄弟有些生疏,春节的几天他几乎不在家,每天流连夜店和各种娱乐场所,一方面是为了玩乐,另一方面则是重新疏理他在万华江湖的人脉,他就是混的,混的人就要朋友满天下,不然走到哪都有可能被砍。
凌隽则是每天在书房看书,然后拿笔在纸上画一些莫名其妙的图案和写一些让人看不懂的潦草文字,他有他的世界,在他沉思的时候,我也不太打扰他,我知道他在推测在万华有可能出现的情况,他要准备很多套的方案来应对各种状况。
虽然新年喜庆,看起来一片祥和,但是当凌隽公开亮相之后,那些一直想针对他的势力必然会再次对他实施打击,因为那些人心里也很清楚,凌隽既然从澳城回到万华,那当然不是回来旅游的,而是来复仇的。
我给凌隽煮了杯咖啡,端着进了他的书房。
“别太累了,难得休息几天,就好好放松一下吧。”我说。
凌隽一把将我摁在他腿上坐下,“你知道我辛苦,那你得慰劳我。”
我不禁脸发热,“大白天的,你别胡闹。”
“想歪了吧?我所说的慰劳可不是你要说的那个意思,你一直欠着我一件事,还记得吗?”凌隽说。
“什么呀?我不记得我有欠你的,我只记得你欠我的,我这人一向健忘,我欠别人的我都记不住,别人欠我的我倒是记得很清楚。”我笑着说。
“你这是耍无赖吧?不过说真的啊,这两天难得有空,你能不能把我欠我的给还了?”凌隽说。
“我到底欠你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啊?你不要赖我。”我说。
“我以前一直都求你为我弹奏一曲,你从来都不答应我,那时我们斗得很厉害,我越是要让你为我弹奏,你越是反抗不从,现在可以为我弹奏一曲吗?”凌隽说。
原来是这事,凌隽这样的大男子,心里装着那么多的大事,但竟然还一直记着我没有为他弹奏的事,这样的小事,竟然也能成为他心里的一个结,真是很有意思。
“没想到你这么小气啊,这件小事都一直耿耿于怀呢,笑死人了。”我笑道。
凌隽表情非常认真,“实话说吧,开始的时候我对你不好,但后来我又对你好,我只是心里不服气,在外面那么多的女人追我,唯独就你对我都不用正眼瞧,所以我后来就对你很好,其实只是想征服你,没想后来我把自己给陷进去了,唉,我凌隽也算是阴沟里翻船了。”
“瞧瞧,你这人有多坏!是不是还想着把我征服了以后又把我给蹬了?幸亏后来你被弄进去了,不然你还得继续对付我吧?”我嗔道。
“你说错了,后来我其实已经爱上你了,不想再对付你了,但你却对我始终有防备,这让我一直耿耿于怀。”凌隽说。
“我也不傻啊,你原来对我恨之入骨,后来却又忽然对我好,我当然觉得不对劲,我一直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当然对你要有几分保留。缘份这东西真奇妙,我也没想到后来竟成了这样。不过我好像为你弹奏过的吧?你怎么说没有?”我说。
凌隽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是有弹奏过,可是没用心啊,我虽然不会弹,但弹的人有没有用心,我是听得出来的,所以我一直在想,你要是哪天能真正用心为我弹奏一曲就好了,老婆,你能如了我愿吗?”
我伸缩了几下手指,“你看,我这么长时间没碰钢琴,手指都僵硬了,还怎么弹啊?等哪天有钢琴音乐会的时候我再陪你去听好不好?”
“不好,那不一样,你虽然弹得不一定好,但主要是有心啊,你就答应我吧。”凌隽说。
难得冷得像冰陀的他这样苦苦相求,我也心软下来,“那好吧,我长时间没弹了,很生疏了,不好听你也不许说出来,要说好听。”
“那是当然,谢谢老婆。”凌隽高兴地说。
手放在钢琴键上,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想起了当初凌隽站在琴房外面偷偷听我弹琴的事,想起和他相互狠狠地伤害的情景,往事一幕幕就在眼前,并不如烟。
许久没弹,确实技术大不如前,别说行云流水,最基本的娴熟都很难达到,但凌隽却搬了一张凳子坐在我身旁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地点头微笑,很陶醉的样子。
一曲毕,凌隽鼓掌,“不错不错,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我不仅失笑:“你这样违着良心地夸我,你不羞愧么?”
“我说的是事实啊,虽然是稍显生疏,但绝对的专业水准啊,我老婆以前是荒废了,要是用心上进,是可以成为大师的。”凌隽笑着说。
“你就损我吧,有这样弹得烂的大师么?”我说。
“我是说如果你一直往专业的路上走,你真的是有天赋的,以后我们把轩儿接回来了,你就教他弹钢琴,如果他没有艺术天赋,那我就让他学金融。”凌隽说。
“那如果他要是什么也不行,那怎么办?”我说。
“那就让他跟着云鹏当混混。”凌隽开玩笑说。
我也忍不住笑了:“主意不错,只是当混混也得有本事,不然不但混不开,反而让人天天欺负,那才叫窝囊呢。”
“这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