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你对我们太重要了,没有你,怎么能衬托出我们的聪明?”尚云鹏笑道。
“那你们也同意我继续和董伟谈合作?”朱虹说。
“事实上就算我们不同意,你也会继续谈,我们还不了解你?”凌隽说。
“有你们罩我,我当然更要谈了。”朱虹笑道。
“继续和他谈,云鹏试着派人跟一下这个董伟,看他平时有没什么异常?合同文书就由濛濛来办,这是她的专业了,濛濛一定要把关严格,不能让合同里有陷阱。如果有陷阱,那也要陷他们才行。”凌隽说。
“这个你们放心,我做了三年的律师,要想在文书里玩文字游戏,我还是勉强能应付的。”我说。
凌隽站了起来,“好,会议结束,震海,我们钓鱼去。”
我傻傻地坐着,心想这就开完会了?
尚云鹏走过来,“还傻愣着干什么?午饭不做了?不是你自告奋勇要揽这活吗?”
“噢,那我们去吧,你不会怪我多事吧?我只是想帮你做饭而已,除了咱俩,貌似也没人会做了。”我说。
“不是咱俩,是你一个人做,我可是伤残人士,不能动的!不过我会看着你做。”尚云鹏说。
“啊……?你怎么能这样?”我说。
“我怎样了?是你自己说自己做饭不错的,而且你也知道,我确实有伤在身。”尚云鹏笑道。
“那你喝酒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自己有伤在身了?”我说。
“喝酒的时候我忘了,我这人经常会选择性遗忘,比如说现在我就忘了我会做饭了,我什么也不会。”尚云鹏说。
“无赖!”我嗔道,心里甜丝丝的,能和他拌嘴,我都觉得好高兴。
“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尚云鹏说。
“去,你的小名不是叫小狗么?怎么会有无赖这么好听的名字!”我笑着打趣。
“我的小名很多的,还有一个小名是帅哥!”尚云鹏也笑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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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借用到朱虹身边帮忙两天,因为她这两天就要和董伟签合同了。
一方面是需要我帮忙,另一方面当然也是秋荻姐为了让我了解更多的东西,顺便和朱虹拉近关系,她是凌隽的妹妹,在凌家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我要融入她们,当然要和她们每个人搞好关系才行,虽然不用刻意讨好,但走近一些那是有必要的,因为只有走近才能增进相互了解,只有相互了解才会信任,只有信任才能通力合作。
朱虹虽然稍显偏激,但其实心地不坏。对我也很好。她带着我和董伟一起谈收购的事,让我起草合同书,我有意在合同书中增加一些明显有利于朝会一方的条款,董伟似乎并不在意,我明显感觉得出他不专业,水平差我差很远,可以说不是一个级别。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朱虹,朱虹笑着对我说:“他不但没有你专业,甚至都没有我专业,用你来对付他,简直就是大材小用。”
我笑得有些尴尬,因为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出言讥讽我。
“我不是在讽刺你,我说的是实话,我这人不太会讽刺别人,我要是看你不顺眼,我直接骂你一顿,或是叫人打你一顿就行了,我才懒得花心思去讽刺你。”朱虹说。
这话我信。上次因为妈妈的事,我被她在电话里骂了近十分钟,骂得那叫一个狗血淋头,至今记忆犹新。
“我知道朱虹姐是性情中人,你虽然有时偏激,但你其实是一个好人。”我说。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当好人没什么意思,好人最容易受欺负,我才不要受人欺负,这个世界如此现实,要先活下来,不受人欺负了,再考虑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可以做,所谓的公理道义,不一定能让你活下来。”朱虹又开始偏激了。
虽然我不是很赞同她的说法,但我也不想驳她。每个人的处境不同,际遇不同,自然就会影响到她的价值观,价值观也就会影响到她的处世风格,试图去说服和自己完全不同背景的人赞同自己的观点,这本来就是一件愚蠢的事。
“我知道你们都不认同我的看法,这很正常。同一件事,换个角度去看,就会得到不同的结论。我承认我是偏激的,但我也有自己的逻辑,我们也许不能说服对方,但我们可以求同存异。”朱虹说。
这话让我大为赞赏,体现了她也不是只有偏激,还有智慧和宽容的一面。
我点头:“朱虹姐,虽然我也觉得你很偏激,但你是我欣赏和佩服的人。”
朱虹大笑:“我有什么好让你佩服的,以后遇上有关男人的事,可以找我帮忙,我自认为很了解男人,而且能找到对付他们的有效方法。”
“是么?”我有些怀疑,心想你对付男人的方法,不就是陪他喝酒,但又不让他们得到么?这么简单的事,也能称得上方法?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在想,我对付男人的方法,就是无底线地应酬他们,是吧?我告诉你,我还真是有底线的应酬,那些在外面自吹和我关系暧昧的人,其害连我的手都没碰过!他们只要胆敢越雷池一步,我就剁掉他们的手!”朱虹说。
我心里一颤,心想我和你毕竟是两种人,你的方法,我估计是学不来的。
“好了,不说这些了,这几天的相处,我其实还是很欣赏你的,欢迎你成为我们的一员。”朱虹说。
“谢谢朱虹姐,我能成为你们一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