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凌府,秋荻姐和凌隽他们坐在客厅聊天,看起来表情轻松,似乎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并不为朱虹担心。
“濛濛来了?还没吃饭吧?我让人给你下碗面。”秋荻姐说。
“我不饿。我一会自己弄吧。”我说。
“加班到现在,哪能不饿,云鹏煮面最好吃了,让他给你弄吧。”秋荻姐说。
“怎么是我?”尚云鹏皱眉。
“不是你是谁?你去接人家,明知道人家加班晚,你也不给人家买东西吃,这面条当然是你去煮了,难道还是我啊?”秋荻姐说。
“就是,理应是你去弄,赶紧去做,别让人家濛濛饿着了。”凌隽也说。
“不用了,我自己去弄好了。”我说。
“还是我去做吧,云鹏他们哪会干这活啊。”阿芳说。
“阿芳你怀孕了就别动了,让他们自己去弄,你要好好养胎。”秋荻说。
“我胎儿才多大啊,没事的。”阿芳说。
“阿芳,还是我来吧,你休息。”尚云鹏说。
“还是我自己来好了。”我也赶紧向厨房走去。
这一急,差点和尚云鹏撞在一起,弄得我非常尴尬。
“下碗面两个人也要争,看来有戏。”雷震海说。
我心里想,要是真有戏那就好了,可惜人家像木头一样不为所动。
“濛濛你坐下,让云鹏去弄就好了,他这样的大哥,平时很少会做饭,让他亲自下厨做饭,也是对他的一种锻炼嘛,就像他当初修花园一样。我有事和你说,让他去做就好了。”秋荻姐说。
“你累了一天了,坐下休息吧,我都能修两年的花园,做两年饭也没问题的。”尚云鹏说。
我只好坐下,“那麻烦你了,鹏哥。”
正说着,又有人进来了,是朱虹。
“大家都在啊?大家晚上好啊。”朱虹看起来心情不错。
“你回来了,警察没有带你去录口供吗?”秋荻姐问。
“录完了,我是报警的人,总不能把了关起来吧?我可是守法的好市民,而且还主动揭发卖毒行为,应该要给我发奖章才对,哪能关我呢。”朱虹笑着说。
“那董伟呢?他被抓了吧?”凌隽问。
“抓了,但又跑了。”朱虹说。
“什么?跑了?警察怎么做事的?怎么能让他跑了呢?”秋荻姐说。
“押送他的警车在行驶中发生爆炸,乱成一团,董伟趋乱跑了。”朱虹说。
“那董伟会不会跑来报复朱虹姐?”我说。
“不会,现在他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管得了我?幸亏你的合同写得好,把支付的期限拖延到三个月,现在好了,董伟跑路了,后面的钱也没人问我要了,我白捡了一个华彩,真是不错,濛濛真厉害,帮了我大忙了,你想我送你什么礼物?我给你买一辆好一点的车吧?”朱虹说。
我想想也是,现在华彩已经并入朝会了,债权人董伟是毒贩跑路了,那最大的赢家就是朱虹了,难怪她这么高兴。
“那本来就是我份内的工作,你就不用给我买东西了,心意我领了。”我笑着说。
“别这么高兴,你们不觉得董伟跑路很蹊跷吗?”尚云鹏端着面条走了出来。
“哇,这么好?知道我没吃饭还给我弄面吃?谢谢云鹏了。”朱虹站起来说。
“这面可不是为你煮的,是给骆濛煮的,要吃自己煮去,你白捡了一个夜总会,不请我们吃饭,还要我给你做面条?”尚云鹏说。
“朱虹姐如果饿的话,那你先吃好了,我再弄就是。”我赶紧说。
“我吃过了,我逗他玩的呢,不过人家说了,这面条是给你煮的,我哪有这福气呀。”朱虹酸酸地说。
我尴尬地笑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低头吃面。
“我赞成云鹏的说法,我也觉得董伟跑得奇怪,肯定是有人帮他,不然怎么可能会发生爆炸?”凌隽说。
“不会又是警察帮他吧?”秋荻姐说。
“很有可能哦,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一次我们遭遇的事,好像以前我们都有遭遇过?以前秋荻也被绑过吧?这一次骆濛也被绑了,后来朝会也出现涉毒问题,当时是周进尺配合人家做的,结果我背上了黑锅,这一次如果不是我们有防备,那朱虹不也背上黑锅了?这手法是不是太相同了?”凌隽说。
“是哦,好像就是历史重演一样,难道是同一伙人所为?那会是谁?可是以前那些对手死的死,失踪的失踪,炳叔是我们亲眼看到死去的,这不会有假,那会是谁呢?”秋荻姐说。
“炳叔确实是死了,但这一次做事的手法却酷似他,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想,这一个人是和炳叔也有些熟悉的人,所以做事的风格多少会受炳叔影响,就像震海和我还有云鹏一样,我们三人虽然性格不同,但因为我们长期在一起做事,我们之间是相互会受影响的,云鹏做事自然也会和我有些相像,,对不对?”凌隽说。
“我赞同,如果我去打击一个人,用的手法和隽哥肯定也类似的。”尚云鹏说。
“那你们说,会不会是炳叔的儿子在搞事?”秋荻姐说。
凌隽摇头,“我认为不太可能,虽然我不知道炳叔的儿子是谁,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炳叔的儿子不是跟着炳叔长大的。他虽然是炳叔的儿子,但做事的风格却未必像炳叔,一个人的成长环境和接受的教育非常的重要,人凳呛筇煨纬傻模虽然天性也占了一定的因素,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