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对这位老道士毫不客气,说道:“老头,客栈已经满员。恕不接待,请你另寻它家。”
坡脚老道士笑着回道:“我是来故人的,呶,前面坐着的两位公子就是。”
小二甚是惊奇,回头看看羽少和足利义满,但见两位公子服饰高洁,怎么会是他的故人呢。小二绝不相信出手大方的羽少和足利义满会是他的朋友至亲,不屑一顾的说道:“我看老头你是不是老的眼花了,这两位公子初来乍到,而你在大街上转悠了多天。我见过你,去去去,你这老叫花子。”
羽少听到门口有吵闹声,听听好像是小二为难一位落魄的老头,似乎是位要饭的人,就来到了门口,一看是位老道士,虽然衣衫褴褛落魄江湖,可看起来精神头十足。
坡脚老道士看到羽少前来。就对小二说道:“是吧,我说我们有故人之情,不然这位公子怎么会来门口相迎呢。”
羽少笑了,打量了一下坡脚老道。对着小二说道:“确实是我的朋友,来找我喝酒来着。”
小二虽然纳闷,可既然羽少如此说道也就让老道进入客栈内,心中有些纠结。暗中骂道羽少是个冤大头,被一个无赖老头给讹上了,悻悻回到客栈内里。
坡脚老道嘻嘻的说道:“公子侠义。不嫌弃贫道落魄如斯,贫道在门口看到两位正在喝酒,就想讨杯水酒来着。”
羽少马上拱手相请,恭恭敬敬的说道:“道长请。”
坡脚老道也就不客气的来到了酒桌前,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对着足利义满笑笑不语,羽少让小二添置碗筷来。
小二有些不情愿的拿来碗筷,在羽少面前毫不客气的奚落坡脚老道,说道:“公子怎么能认识这位老头呀,几日前我还看到他在大街上为人算命卜卦,出言不逊被人打折了一条腿来着,实是位骗吃骗喝的江湖方士。”
坡脚老道对小二的奚落并不以为然,也不生气,继续微笑着说道:“小二说的没错,几日前遇到一位贵妇,贫道看她天灵盖乌云压顶,几日内必有血光之灾,这位夫人一听二话不说就差人撂倒了贫道的劳什子相面之物,似乎还不解气来了一堆手下,撕破了贫道的衣服,腿脚上也被打了一棍子。”
小二说道:“你的相面卜卦是不是灵验我不知道,但是你一开口就说人家有血光之灾,任谁也是懊恼之极啊,你可知道那位夫人可是平阳知县的老婆,手下都是官差跟着,回家省亲来着,本是高高兴兴地,你如此胡说八道,活该让人料理,当时我就在场看的清清楚楚的。”
羽少想到了自己和黑纱女子对平阳知县的戏弄,这坡道老人还真是神了。
知县夫人回到县衙后一定看到了难堪的一幕,说不定就恼羞成怒,把青楼女子都给杀了,可毕竟人命关天,知县老爷眼睁睁的看着夫人杀人也不可能装作没看见吧,这倒是难为了知县老爷了,纸是包不住火的,知县的身旁还有两个丫鬟在场,难免会说漏了嘴,知县大人一定是严办了他的夫人,对知县来说巴不得这位黄脸婆去死,早就对她心怀拨测,就是一时没有借口,毕竟是多年夫妻不能说休就休,自己能考取功名坐上知县也是亏了夫人的帮忙,没理由的休妻难免会让财大气粗的夫人娘家怀恨在心。知县现在一定在感谢黑纱女子的戏弄了,可以名正言顺的办理了自己的夫人命案,钱花的值得,以后百无禁忌,可以随心所欲地花天酒地了,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升官发财死老婆的人生三大快事都落到了自己的头上,真是烧了高香了。
客栈小二还对坡脚老道有些不依不饶,说道:“你个臭道士也真是,如果相面说些好言好语的那会有这种下场。”
&道相面一针见血,那位夫人不听贫道必定不得好死了。”坡道老人说道。
&把这福鼎有头有脸的人给得罪了,日子也不好过吧,那日还不是我可怜你,给你几个馒头,说不定饿死在街头了吧。”小二说道。
&以我来谢你的相救之情啊,这两位贵人一定会赏你一些银两的。”坡脚老道指着羽少和足利义满平心静气的说道。
&这臭道士不要用臭嘴给我带来麻烦就是好事了,你这还真讹上两位贵客了?”小二不客气的说道。
羽少见小二和坡脚老道还要斗嘴,就拉开小二说道:“兄弟你无礼了,这是位老神仙不可造次。”说完拿出一锭金子来递给小二,这是在平阳时兑开了的知县银票,买了马匹服饰后还多有剩余。
小二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坡脚老道笑嘻嘻的对小二说道:“你虽然言语刻薄,不过心地善良,好心有好报,公子给你的金子就算我的谢意了。”
小二看看了羽少。
羽少说道:“在下替道长谢谢你的相助之情,金子收起来吧,以后可要对道长尊重些。”
小二喜极而泣,对着坡脚道人点点头,回到了后面忙活去了。客栈的掌柜见到了这场面也是惊奇万分,没想到大街上的江湖方士坡脚老道还真认识两位贵人,看来人不可貌相,也热情来招呼一番。羽少让他多上些酒水,要跟道长喝上几杯,跟他讨教一番。
足利义满一直没有说话,见羽少对这老道客客气气的,萍水相逢却无比尊敬,看不出这老道有什么能耐,还道羽少结交朋友不问出身不问老少,是个豪侠之士,大家都说自己礼贤下士,可和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