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花翁就要逃之夭夭了,甚至尾随在花翁身后的那些永恒的主宰们都开始投鼠忌器,不敢上前,但此时花翁忽然一只手臂化为烟尘消失无踪了,这使得一种永恒的主宰们个个大惊,大惊之后就是大喜。
显然这是花翁修为衰退的表现,要知道花翁从逃遁之中被童贯重重一击之后表现出来的模样就非常的反常,本该力竭的他竟然接二连三的出手,不但开始修补破碎的身躯,甚至还先后灭杀掉了两位永恒的主宰,显然,这是花翁用了什么手段来暂时提升力量。
这种暂时提升力量的手段往往是饮鸩止渴,负面的损害远胜于提升到力量,但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一些永恒的主宰也是会动用这样的手段,至少要想办法保住自己的xing命。
明白了花翁的力量来源,一众原本已经新生怯意,准备有多远逃多远的永恒的主宰们jing神立时一振,重新施展力量,开始围猎花翁!
花翁断了一臂,心中大惊之下不由得加速遁走,他越是加速,后面的永恒的主宰越是觉得自己所料不差,越是要围攻花翁。
如此一来花翁立时吃力起来,原本花翁在这些永恒的主宰围攻之下,就不是对方的对手,之所以能够一直和这些永恒的主宰周旋,一方面是因为有了莫名的力量支撑,而更多地则是因为这些永恒的主宰心存忌惮,并没有完全出尽全力,都指望着别的永恒的主宰出手消耗掉花翁的力量,自己在找准时机去占个便宜,此时此刻花翁疲态显露出来,这些永恒的主宰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花翁一路飞驰,不一会就前后挨了三击,原本就只剩下小半个的身躯迸碎得只剩下一颗脑袋脖子而已。
眼瞅着花翁再次陷入了生死边缘,绝境之中,花翁心中的那层死灰再次冒了出来,自忖必死,开始准备爆炸了自己的最后力量,和童贯或者是金蝉来个鱼死网破,怎么也要带着其中一个一起身死道消。
就在这个时候,花翁再次感到一股激烈的力量从他身躯之中勃发出来,这种感觉,已经不再是沙漠之中垂死的干渴之人得到了一壶水,而是骤然见到了一片绿洲,一片磅礴的湖水。
花翁整个人都激动起来,脖子下面破碎裂解掉的身躯开始不断地生长出来,片刻之间花翁的上半身包括两只手都生长了出来。
“不必害怕,这老匹夫想必是由再用什么临时催生修为的手段,这种手段接连催使,只能叫他死得更快,咱们死死咬住他,看他能够维持多长时间!”童贯扬声喝道,他知道这一次将花翁得罪惨了,花翁绝对不会放过他,要是不将花翁灭杀掉,那么以后花翁早晚会找他报仇。
金蝉也应和一声,其余的永恒的主宰心中略微转动,便觉得童贯所言不差,非但没有惧怕花翁,反倒齐齐增加力量,咬住花翁不叫他逃脱。
花翁的那种力量增长只是一股,就像是一道激烈的大chao一样,猛的冲过来,随后又猛的戛然而止,这力量只够花翁将半个身躯生长出来,同时给了花翁三击之力。当然花翁消失掉的那条手臂,不知为什么竟然恢复不出来。
花翁不知道这力量究竟是从何而来,来的实在是太过蹊跷,但是有了总比没有强,没有这股力量的话,他此时已经身死道消了。
花翁此时就是想要甩掉身后的这些永恒的主宰,但是听到了童贯之言,感受到身后的那些永恒的主宰们的气势,花翁知道,想要将他们甩掉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过花翁也不惧怕他们,毕竟他此时拥有三击之力,身后的永恒的主宰只有九个,他至少有办法能够灭杀掉其中的三个,至于其他的永恒的主宰就要走一步看一步了。
花翁此时面seyin沉许多,眼中光芒闪烁,腥红的光芒闪烁不休,花翁也不是善茬,只要有了力量,他有诸般手段可以施展,不一定非用生杀之力壮大肉身才能对抗别人。
花翁身上再次绽放出一股古怪的波动,这波动使得花翁似乎和这个时世界之中的某些秩序连接在一起,而花翁身上也逐渐开始绽放出道道光芒来。
感受到这种波动,身后紧紧追着花翁不放的永恒的主宰们尽皆一愣,他们实在是太熟悉这波动了,因为就在不久之前,花翁就曾经以这波动绽放出骤烈的光芒,一口气灭杀掉五十余位永恒的主宰,当时花翁的力量是四散发she的,就有这么强横的威力,要是现在再次施展出来,并将力量凝聚成一道道强光的话,那么杀伤力得达到什么样的程度?
这些永恒的主宰一愣,随即连忙刹住身形,祭出一面面的圆盾,他们在围猎花翁之前,将花翁的诸般手段都研究了一番,他们知道这是花翁的最强杀招,是牛毛白芒的更高阶段运用,这手段施展出来,若是不做防备的话,不死也得重伤。
然而,他们防御的时候,花翁忽然发出一声常笑,身形一动转身就走,竟然是虚张声势,那些祭出一面圆盾做好了防御的永恒的主宰一个个脸se都变得发黑起来,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要是花翁真的还能够施展那么强横的力量的话,他还用得着跑么?早就转身将他们给杀个七零八落了!
眼瞅着花翁已经跑出了很远,九个永恒的主宰立时施展全力直追。
一路上花翁先后数次假装要施展万丈白芒,接二连三的吓唬那些追在他身后的永恒的主宰,狼来了的故事讲得多了,也就用处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