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之名,按我之命!”上帝的声音响起,常笑头顶上的漆黑星空之中立时有不少星星一下闪亮起来。
常笑只看一眼,就知道这不是什么星星,而是太空之中四处流浪的巨大石头,这些石头大的有数百公里,小的也有数亩大下,足足有上百颗之多,现在这些大大小小的巨石,都将变成一颗颗的陨石,最后轰击在他常笑身上。
果然那些星星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朝着阴鸠常笑汇聚过来,这个时候常笑要是再不动手的话,不用上帝继续出手,他就的被砸成渣宰。
常笑阴鸠的脸上露出一丝狠厉,周身龙气猛然爆发,轰的一下朝着那上百颗撞击而来的陨石轰击过去,但是这上百颗陨石的撞击力已经不逊色与一颗原子级别的炸弹了,常笑撑起的龙气光罩只是支撑了刹那光景,随即便被这些高速坠下的陨石砸得粉碎。
紧接着,上百颗陨石叠加着撞击在月球上,轰轰之声不绝于耳,整个月球都震颤起来,小半个月球都被陨石撞击的烟尘笼罩,月球表面被炸出好大的一个大坑出来。
然而上帝的目光却并未看着那大坑,而是在这浓烈的烟尘之中朝着四周寻梭,因为常笑撑起光罩稍稍拦阻了那些陨石之后,便朝着月球地下遁了下去,上帝可不相信堂堂常笑会死在这么一轮陨石撞击上。要是常笑这么容易灭杀,龙气也绝对不会看上他,将他当成是一界之主的候选者。
上帝看不到常笑,随即便闭上双眼,他拥有自然之力,能够感知到自然界存在的一切,风就是他的眼睛,雾气就是他的感知,云彩就是他的脚步,就算是这漂浮了小半个星辰上的烟尘,都同样是他的耳目,没有人能够躲过他的自然之力。
果然,上帝陡然张开双目,笑道:“以我之名,按我之命!常笑你往哪里逃?”
上帝的手指朝着厚厚的土层之下一点,随即那土层便咯叻一声,朝着两边裂开,就像是大地陡然张开了一张嘴巴一般。
然而上帝随即便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指点,地面上接连裂开一道道的裂缝,上帝却依旧还在追逐着什么目标,继续指点,月球上的地面此时可以说被上帝切割得千疮百孔。
此时地下传来常笑的声音:“上帝,你的秩序之力呢?难不成你的秩序之力就只有这么点手段么?”
上帝笑道:“常笑,难不成你的本事就是做个缩头缩脑的老鼠么?”
“所有所闹?谁告诉你的?”
上帝的话语未落,在他身后猛然传来阴鸠常笑淡淡的声音,上帝瞳孔骤然一缩,身形一虚,就要消失无踪,但常笑那里会给他机会,叫他躲过自己的精心一击?
常笑的龙气此时骤然爆发出来,化为一朵龙气云一下就将上帝给笼罩其中,在这龙气云中,一切存在都在迅速的生长着,尤其是上帝,他感到自己一下被注入了强大的活力,这使得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处于异常亢奋的状态之中,皮肤细胞所有的一切都在飞速的成长,但上帝脸上的神情却丝毫都不轻松,因为这些生长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这使得他感到无与伦比的疲惫,就好似一直在做苦力一般,于是,他感到自己浑身上下的血肉都在澎湃的活跃的生长着,但是他的精神他的神魂却在迅速的疲惫着衰老着。
这种完全相反的两种力量使得上帝有种要被撕裂般的感觉,神魂和**之间的这种矛盾使得上帝不得不发出一声低吼宣泄这种扭曲错位带来的负面感觉。
赋予别人强大的力量有些时候比去削弱对方更能叫对方受到伤害。
上帝的皮肤开始因为快速的生长而破裂,神魂却疲惫的好似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
上帝口中忽然吟诵了一句什么,紧接着一道狂风骤然飙起,朝着常笑席卷过来,处于风暴中心的常笑犹如被万刀解体一般,然而常笑念头一动,龙鳞战铠便即从皮肤下面钻了出来,阴鸠常笑基本上将常笑的所有的天宝都继承下来,尤其是这龙鳞战铠是和肉身长在一起的,常笑的神魂根本不能将这战铠带走。
无数风刀斩击在龙鳞战铠上面立时一一崩断,根本伤不到常笑分毫,但是就在此时常笑却感到一丝不对劲,他的皮肤开始变的脆弱起来,甚至连龙鳞战铠都开始结晶,变的犹如玻璃一般,被那风刀斩中,立时就是一道龟裂碎痕。
不是风刀变强了,而是他常笑变得脆弱了,这是什么力量?
上帝此时已经从龙气云团之中挣扎出来,脸上满是疲惫之色,但却依旧冷笑道:“秩序之力,刀子斩不断铁块,但若将铁块变成豆腐呢?现在只是刚刚开始,用不了多久,你的身躯就算是一颗最普通的石头都能够轻易洞穿,在这样的力量之下,任何存在都是渺小的。”
常笑果然感到自己的身躯在变的越来越脆弱,现在一道风刀斩击在他的身躯上的时候已经不再是斩出一道裂痕了,而是砍掉一大块铠甲。
阴鸠常笑此时不得不相信上帝的言语,用不了多久他的身躯就将变成如豆腐一般的模样,轻轻一碰就要变成豆腐渣。
常笑百思不得其解,这种神通手段和秩序之力本身应该没有任何关系才对,但他现在确实没有时间去深入考虑,不然他还没想清楚这件事自己就已经被搅碎了。
阴鸠常笑目中暴起一道冷芒,周身龙气猛的爆发出来,上帝能够虚弱他,但是他的龙气却能够壮大自身,同样都是造物主的力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