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末听到他的声音转过头去,却发现他在看着自己的……于是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接着不知道怎么的就激动把花洒扔给他,微凉的水四处喷溅将他淋了个通透。
黎夏末后退两步,段幕臣剑眉微扬,将手中的花洒放回原位上前抱住她,“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诱_惑我吗?”
“不是……啊……”
黎夏末有点紧张,小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所以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再次把花洒打开,段幕臣的上衣衬衫几乎全部湿透了。
段幕臣抬眸看了那花洒一眼,真是破坏气氛,准备先调试一下水温,黎夏末从他的手臂下溜走抽过一旁的浴巾围在身上,再次转过身却看到他被淋湿衣服紧贴在身上,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儿?
段幕臣刚把花洒的问题解决好,却感觉到后背带着伤的位置有一只小手轻抚而过,有些颤抖,带着他可以感受得到的心疼。
转身抓住她抬起来的手,低眸对上她的视线,心间一颤,状做无意,“怎么了?”
“你的后面,好像有点不对劲儿?你脱下衣服来让我看看。”黎夏末越想越不对劲儿,刚才那衣服近乎透明,然而上面却布着一条类似伤痕的东西,之前明明没有的。
段幕臣将她的手拉下来,眸光深沉,并没有不悦,反笑着逼近她,“这个意思是要跟我一起洗鸳_鸯浴吗?宝贝儿?”
“段幕臣你不要避开话题,让我看看你后面。”黎夏末蹙眉,对他这样推拒的动作表示不满,那么长,如果是伤痕的话要有多么疼?
段幕臣仍旧不想让她去解自己的扣子,可是黎夏末却板着一张脸,“段幕臣,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敢让我看?你让我看看,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没有什么好看的,乖,你自己洗澡好不好,我出去换一身衣服一会儿再洗,这样下去你该着凉了。”段幕臣抬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儿让她放心,压抑住心下的浴-火,背后的伤并不想让她知道。
转身准备出去,黎夏末却不依不饶的上前从后面抱住他,这次的力道放轻了很多,”我不准你走,让我看看,就看一下好不好?”
她想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后面怎么会变成那样……
知道段幕臣一旦不想让她看那么她很有可能就是看不到,于是学着他的样子推理,“你不让我看我就会自己臆测,就会忍不住多想,想多了我就会郁闷,那样心情就会不好,心情不好就什么都不想做……”
段幕臣叹气,大手覆上她的手拉下来转过身,“真是败给你了。”
说着亲手将胸前的纽扣接下来然后脱下来,健壮有力的腹肌展现在她的面前,黎夏末的脸蛋儿红了一红,接着绕到他身后去看,果然,很明显的一条鞭痕。
不知道怎么的,看到他身上的伤痕她的心也好像被针尖扎了一下一样,抬手抚上他背后的那条伤痕,声音有些颤抖,“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下一秒,她的眼泪掉下,靠近他的背,轻轻的吻落在他的伤痕上,小手伸到他的腰间环住。
段幕臣的拳握了一握,接着转过身将她搂到怀里,明明受伤的那个人是他,最后还要让他来安慰她,“我没事儿,真的,现在已经好了,别哭。”
“怎么弄的?段幕臣,告诉我好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伤痕?”黎夏末怎么也想不通,以他的能力怎么还会被别人打了那么一鞭子呢?
上次在段家他已经替她承受了那么多,那么这次又是为什么?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一个答案。
“人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我做错了事情,自然要接受。”段幕臣没有说太多,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黎夏末安静了许久,突然就问了他一句,“是宇文赫对不对?”
除了宇文赫她想不到第二个人可以这样对他,而且还是让段幕臣心甘情愿接受的,应该就是他。
段幕臣无奈,能这么清晰的叫出宇文赫的大名的黎夏末还是第一个,没有否认,却说,“那是义父。”
黎夏末不会管那么多,松开他的腰拉开距离,抬眸认真地看着他,“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就当是……为了我。”
段幕臣轻弯唇角,应着她的话,“嗯,以后不会了,所以,现在好好洗澡,我出去给你拿睡衣。”
段幕臣绕过她刚想出去,黎夏末却光着脚丫跑到他面前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跳到他身上,吻上他的薄唇。
这么热情还是第一次,段幕臣的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当然也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双手托着她的身子更深的吻了下去。
在浴室里折腾了这么久一个澡洗的麻烦的要命,将房间的灯关上只剩下一盏床头灯,轻轻的将她压在床上。
好像有很长时间没有这么亲密,黎夏末在最后一秒叫道,“等等,我好像还没准备好。”
“……”段幕臣拧眉,都到这个环节了再喊停岂不是晚了?大手顺着她曼妙的曲线下移,勾唇,“现在准备,也来得及。”
对上他笑的有些怪异的眼眸黎夏末的心里咯噔一下,全身的细胞仿佛在这一秒都扩张开,然而还没等她准备,他竟然一下子闯了进来。
“段幕臣!我都说了我还没有准备好。”黎夏末承受不住他的,往后努力的缩着身体,“疼啊,好痛。”
段幕臣隐忍的也很难受,额头上已经冒出薄汗,调侃她,“等你准备好我就已经废了。”
黎夏末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