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随从立刻上前将她扶起来,紧张的问着,“小姐,你怎么样了?”
“好疼……”方乐珊的生理期还在,此时竟然受创,顾不得黎夏末,随后看向自己的心腹,“去打电话秘密通知我的私人医生过来,快点!”
“小姐,要不要回房间?我扶着您回去吧。”
方乐珊摆了摆手,现在回去必定会惊动不少的人,只是说,“旁边的小房间,带我过去。”
方乐珊私人医生赶到,虽然私人医生也很纳闷为什么会把他带到这边来,但是最主要的现在是看看他们的小姐到底怎么样了。
检查之后方乐珊的私人医生面露忧色,叮嘱方乐珊,“小姐,你这到底是怎么弄得?之后要注意调养,这次重创伤到了子宫,会降低您以后怀孕的几率的,但是目前看来问题不大,只要好好调养就可以。”
方乐珊听到这句话差点疯了,揪着私人医生的衣领,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你说什么?我难以怀孕?只是撞了一下而已,怎么可能。”
私人医生安慰着她的情绪,“小姐,只是降低了几率而已,没有说您不能受孕,还是可以的,记得调养身体。”
大半夜的被人拉过来看病还真是不容易,稍稍的说错点话都不行,方乐珊平稳情绪后摆摆手让他回去他才悻悻的离开。
方乐珊扶着小腹,面色仍旧有些苍白,招招手让一边的人过来,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那个人点点头去做事。
黎夏末踹上她那一脚之后就没想能够好过,此时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做好准备也仍旧没有用,该痛的还是会痛。
宇文宥彤趴在天窗上简直要惊呆了,没有想到那个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女人反击力度竟然这么大,可是这个被方乐珊折磨的都看不出来是谁的女人到底是谁?
这种情况她从小到大见多了,自然不害怕,但是方乐珊在地下室囚禁一个女人却很可疑,宇文赫应该不知道吧?
目前她最主要的目的是要看清楚那个女人是谁,这段视频应该录下来,之后再说。
方乐珊回到地下室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她面露凶色,接着立刻有人端着一盘大大小小各类刑具上来,仅仅是看着就很可怖。
黎夏末看着那些折磨人的刑具,轻轻蹙眉,已经干涸的唇轻轻颤动几下,却没有说话。
“黎夏末,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力气反击,你是觉得还不够对吧?没事儿,我们慢慢来。”
此时黎夏末的双脚已经被绑在十字架上绝对没有踹她的机会,刚才的仇她要一并还给她!
寂静的夜,小小的房间内,回荡着她凄惨的叫声。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她能承受得住也绝对不可能将声音再憋在肚子里,那种恨不得马上死掉的心来的很强烈,让她晕了一次又一次。
却又一次又一次的被盐水泼醒。
那种痛苦无人能够代替,她觉得自己的身上的肉在被人硬生生的的扯开人,明明已经痛得没有知觉,却有再泼一桶盐水让她感受一下那的的确确是她的身体。
鞭子抽在身上,刀子划在身上,整个身体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最后一次痛晕过去,竟然连泼盐水都无法让她醒过来,方乐珊才肯作罢。
“明天继续。”今天她不只是累了,小腹还有点微疼,的确要好好休息。
众人离开之后方乐珊留了两个人在门口看守,而趴在天窗上看着的宇文宥彤简直是看傻了,没有想到像方乐珊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竟然能知道这么多折磨人的方式。
她究竟是有多恨她?
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女人被折磨的遍体鳞伤,最后连嗓子都喊到嘶哑,宇文宥彤颤了颤身子,这个女人太恐怖了!
在外面根本看不到她到底长得什么样子,宇文宥彤现在也不敢擅闯,万一她也被那个女人关起来怎么办?
还是等明日再说。
第二天一大早,宇文宥彤看了看放在天窗上的手机,视频上显示这个女人两个小时之内就没有动过一下,难道是死了?
这个想法让她打了个激灵,将手机收起来放在怀里,然后透过天窗安装上自己的针管摄像头,一切ok之后她才回去。
在监控录像中可以看到方乐珊是大概上午十点去的地下室一层,宇文宥彤在房间里徘徊了许久之后才准备去地下室看看,总要知道是谁吧?
她非法囚禁一个女人,这种事让宇文赫知道了恐怕少不了一顿骂吧?
但是想想宇文赫那么疼爱她,也不太可能……
头疼之际下楼准备拿点吃点慰劳一下自己的胃,下楼的时候却看到客厅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鬓角发白的男人,有点严肃。
宇文宥彤看了那男人两眼,招招手让一边儿的佣人过去,问道,“那个男人是谁啊?怎么会出现在锦绣江南?”
佣人回答道,“小姐,这应该是来找先生的,据说他姓黎。”
宇文宥彤点了点头,压根就没有把他和黎夏末联系到一起,拿了点东西上楼继续看监控录像。
大约一个小时后,宇文宥彤实在耐不住性了,下楼瞄了一眼,楼下宇文赫在和刚才的男人谈话交流,现在正是好时机。
从二楼下来偷偷溜出去去了地下室,门口没有守卫,她也没有直接进去,拿出窃听器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声音。
方乐珊看着已经被她折磨得不成人样的黎夏末,唇角一勾,“今天玩什么呢?全身上下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