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现在还不好说,但是早已经就又不太好预感的赵国栋越来越感到有些东西在渐渐偏离轨道,而自己似乎显得有些力不从心,或者说不想去接触这个现实。
“这咋。女人看上去挺跼小仅仅是作点装饰材料生意就能玩宝马弘。还能有一辆奔驰引”赵国栋目光从那辆车收回来。回到沙上坐下。“你对她了解多少?”
徐春雁意识到怕是有啥事儿,赵国栋声音有些低沉,情绪不太高,像是受了啥刺激一般,“这个女人我不太熟悉,不过秋雁和她还算比较合得来,她们俩关系不错,原来在雁南飞那边时,这女人还没有这么迹。秋雁也带过她一起健身作瑜伽。也就这两三年里突然达起来了,要不我打电话问问秋雁?”
“秋雁今天没有过来?赵国栋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了,如果今天没有遇上这事儿,自己也许还要掩耳盗铃的逃避下去,但是今天这一遭突然遭遇,让他不能不正视已经摆在面前的现实,“她在哪儿?”
“秋雁去了香港,她带了一批护理师过去进行短期培,还要几天才能回来。”徐春雁回答道。
“嗯,那好,你打电话问问。看她了解这个女人多少,尤其是这个女人现在在干什么,有哪些门路……赵国栋吐出一口闷气,以手抚额。
徐春雁也不知道为什么赵国栋这样重视这个女人,看样子又不像是有其他花花肠子,否则也不至于在自己面前如此露骨的表露出想要了解这个女人底细的态度。
徐秋雁的电话很快就打通了小对方大概也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姐姐会问及这个问题,所以与徐春雁在电话里很说了一阵。
“秋雁说了,原来这个女人是跑单帮做建材的和装饰材料的,后来生意作砸了,老公嗜赌如命,欠下高利贷跑路了,这个女人也光棍,自己一个人扛起债务,挣扎了两年才算抖落清债务。至于这几年为什么一下子达起来,听说是傍上了一个大人物,但是这位大人物很神秘,具体是干啥的都不太清楚,但是这两年她拿下了不少项目的建筑材料和装修材料,生意做得很火,据说她还在黑道上也有些朋友,都是敢出头露面,不怕抓的狠角色,一般人都不敢动她。”
“这么说还是黑白两道通吃的生猛角色啊?”赵国栋有些苦涩。越是接近真实,就越是觉得现实的悲情和无奈。单单是一个女人不算啥。刘兆国他一个安都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真要在外边有一两个女人也不是啥新鲜事儿,自己都能有这么多“红颜知己”还能戳别人脊梁骨?
问题在于经济上,这个女人能几年前从债务缠身一下子咸鱼翻身玩起了弘和奔驰,就凭她一个小女人。如果没有强力人物支持,就算她是西施招蝉都是做梦,而且这位女人还能沾染黑道上人物,那就更说明这潭水有多浑了,这不能不让赵国栋替刘兆国担心。
“秋雁也说这女人看似很傲气,也不太好相处,但是真要对味了。这女人也挺肯帮忙的。”徐春雁不知道赵国栋情绪怎么变得这么糟糕,小心翼翼的道。
赵国栋无声的摇摇头,这事儿和徐春雁说也说不清楚,事实上两三年前赵国栋已经有些感觉了,刘兆国原本也是不太爱打扮的,衣着都显的有些老气,但是这两年来刘兆国服饰品味急剧变化,赵国栋甚至还闻到了他身上淡逸的古龙水的味道,很雅致,也很符合刘兆国的身份唯独这份变化来自刘兆国五十来岁的时候。这就有些蹊跷了。
刘兆国老婆是马大哈式的东北女人,不太注重这些方面,这几年心思都放在了孩子身上,加上刘兆国工作本来就忙,很少时间在家里呆着,开会也经常开到深更半夜,有时候刘兆国没有回家就在局里边招待所住下,有时候甚至就在办公室旁边值班寝室对付一晚,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女人的事情是很难纸包住火的。虽然刘兆国不是很好这一口,但是遇上投缘加上有些狐媚子本事的女人,也难免下水,不过估计刘兆国后院倒不至于起火,赵国栋更担心的是这个女人延伸到她背后的种种。比如卿烈彪和他现在的苹果国际以及进入房地产市场会不会成为一个尾大不掉的脓疮?
卿烈彪的房地产公司据说在安都这边也是如鱼得水,很拿下了几块地皮,虽然还不能菲身安都一线地产商,但是也能在二线同行中算个有头有脸的角色了,短短一两年就能做到这一步,按理说也该知足了,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就怕贪欲无止境。这房地产这一行不知要葬送了多少人。
徐春雁注意到赵国栋情绪很不好,似乎也为了是被这个女人所烦扰。但是又不像是和这个女人本身有什么特殊关系,一见钟情也不是这个表现,何况像这女人虽然也颇有姿色,只怕也未必就能入赵国栋法眼。
“国栋,是不是这个女人有什么问题?”徐春雁轻声问道,瞅了一眼旁边的立体座钟,已经两点半了。“算了,春雁,你就别问了,这事儿和你们没啥关系。”赵国栋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本来兴冲冲来这里一回,自己心情不好,何必弄得春雁也是忐忑不安?
徐春雁也是一个乖觉女人,见赵国栋不欲多说,也就不问,“要不你去休息一会儿,我替你按摩一下。
赵国栋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七楼右边属于徐春雁两姊妹专用楼层,电梯都是直接通达门口,外人是无法进来的。
按照徐春雁说法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