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孔月扑入赵国栋怀中时,赵国栋才现自己真的有些舍不得这个女孩子了。
柔顺的秀在鼻尖流淌,淡雅的幽香萦绕在心间,雷雨那一夜的如梦如幻,随后几日的疯狂荒唐,赵国栋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最初连牵手都要脸红的女孩子能够做出的,除了全副身心都扑到了自己身上,找不出更合适的理由来解释了。
赵国栋捧起孔月的脸仔细打量了一分钟,没有太大的变化,除了浓浓的书卷气让孔月又有点中学时代的学生味道之外,从外表来看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为什么不坐飞机?你不知道坐火车会很让人担心么?”赵国栋一时间也找不出合适的语言来表述自己的心情。
“哪有那么夸张,难道说火车就不是人坐的?”孔月娇嗔道:“我可不是什么娇小姐。”
“你们怎么会这么晚才放假?”赵国栋有些不解的问道,按理说一般大学里十多天前就该放假了。
“我不是告诉你了么?我参加了一个补习班,多学了两周。”孔月还是有些不太习惯在众目睽睽之下和赵国栋相依相偎。
赵国栋觉察到了这一点,无奈的放手,替孔月提起包裹,上手才觉格外沉重,“补习什么?我可没说过大学里还要补习。这包里装的什么啊,怎么这么重?”
“都是一些书本。”孔月带起风雪帽,娇媚的笑道:“补习英语,我的英语底子薄,我得努力赶上。”
“补习英语?补习英语干什么?”一股不太好的预感隐隐浮起在赵国栋心中。“职工大学还对英语有要求?”
“不是,我看现在英语用处很大,加上我原来中学英语成绩也还行,也就想把它重新拾起来。没想到三天不练手生,和别人比起来,我差得很远,所以我才打算好好补习一下。”孔月摇摇头,“走。别人都在看着我们呢。”
赵国栋本想再问。但是想一想学习也是好事情。英语在未来作用会越来越大。如果孔月真地在英语上有长处。日后安都第一纺织总厂垮了也可以寻找更好地展。
坐上桑塔纳孔月觉得很是惊讶。才短短三个月怎么汽车又换了?不过她很快就迷失在了赵国栋火热地蜜吻当中。粗重地喘息声在两人面颊间游荡。三个月地相思似乎要在这一刻彻底释放。
羽绒服下地孔月只有一件单薄地贴身羊毛衫。赵国栋略略有些凉地大手迅穿越了羊毛衫地阻碍。灵巧地寻找到了胸罩扣锁。轻轻一扭。便崩脱开来。失去了约束地一对羊脂**如蹦蹦跳跳地玉兔一般挣扎纵跃。
赵国栋手指在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那令人心醉地一点。一阵揉弄之后。那粉剥鸡头肉如示威般地迅肿胀起来。
孔月不安地扭动着自己身体。她当然明了情郎地心情。但是自己身体自己知。天雷勾起了地火。却又无法熄灭。那可就真地麻烦了。但是现在她却根本无法抵挡情郎地疯狂进袭。
“不。不。国栋。不要。”孔月意识到了问题地危险性。
“我知道。”赵国栋抽出双手体贴的替对方拉好内衣,苦笑着叹了一口气,怎么这么不巧?
“你知道什么?”孔月用自己冰冷的手贴了贴自己滚烫的脸颊,不解地问道。
“你地好朋友又来了。”赵国栋眨巴眨巴眼睛。
“啊?”又羞又惊的孔月瞪大眼睛看着赵国栋,“你怎么知道?”
“我心有灵犀。”其实赵国栋手在孔月小腹上游移时就现孔月穿地内裤是最老式的三角内裤,他知道孔月地习惯就是在每月不方便的时候换上这种相对舒适但是却很老土的内裤,这一点秘密连孔月都不知道赵国栋觉察到了。
羞得使劲儿擂了赵国栋胸前几下,孔月才算松了手。
“好了,好了,今晚就要回厂里还是就在安都住下?”赵国栋问道。
“回厂里,我都几个月没有回家了,怪想家里人的。”孔月犹豫了一下才道。
“就不想我?”赵国栋歪头问道。
“不想。”孔月噘起小嘴道。
“真的?”赵国栋一脸坏笑,看得孔月心中也是一阵情潮涌动,说不想那是假话,虽然学校学习生活并不繁重,但是孔月对自己要求很高,尤其是在决心在英语上突破后,更是卯足了劲儿学习,但是晚上躺在床上总还是要回想起和赵国栋在的一幕幕,尤其是那雷雨之夜的抵死缠绵更是屡屡出现在她梦中。
见孔月不言不语,赵国栋也知道她的性格,这种露骨的话儿她是难以出口,但是美眸重流露出来缕缕情思早已经溢满眼眶。
朱国平和花行云二人以及跟随他们来的几个浙江客商,一直到腊月二十七才登机返回浙江。
浙江人的敬业努力让赵国栋深有感触,内地人在这方面与江浙沿海那边在创业观念和作风上的差距由此可见,腊月二十七在安原这边早已经是一片歌舞升平,企业也早早放假,家家户户都收拾好准备过年了。
朱国平和花行云到江口投资的羊群效应已经显现出来,尤其是《安都日报》的那一篇赞誉江口开区的文章出炉之后,赵国栋几个原本打算在碧池投资建厂的企业也改变了态度转而到江口进行实地考察。
而跟随朱国平和花行云来的几个客商中有两个也已经初步敲定在江口开区建厂,只待一开年就要签订投资建厂合同,这让江口一帮领导也是喜出望外。
广东方面的几个客商也流露出了投资意向,不过他们似乎并不看重《安原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