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一听这话似乎很有些拔高自己的味道,但现实就是如此。
很多事情不是大家想不到看不到,而是不愿意去冒这份风险,不愿意去触动部分利益群体的利益,总希望能够拖到无法再拖下去时候再来,但是有些事情却是越早动手越有利,真正拖到后边”你就会失责很多本该可以获得的东西。
“拓哥,你是在鼓励我继续制造麻烦啊……”赵国栋笑了起来。
“那倒也不是,你有自己的观点和想法,你也有自己的做人原则,原则内的事情你可以灵活把握,原则外的东西,我想你自己心里也有谱儿……”刘拓摇摇头,“我想要说的是,做事就要得罪人,关键在于你得罪的是绝大部分人还是一少部分人,你有没有这个勇气和决心,有没有这个能力和魄力做下去,如果你做得到,那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不做,你反而会感到遗憾。我还要说一句,其实你做的一切都有人看得到,你如果真的做得不妥,我相信自然有人会来纠正,而在此之前,你没有必要太过于瞻前顾后,你还年轻,坐在这个位置上就是领导的一种考量,你只需要按照你自己活法去工作……”
“拓哥,我明白了……”赵国栋抬起目光悠悠的点头。
“永刚,这段时间很忙么?怎么这么久也没见你说休假的事儿,不是约好大家一块儿去承德那边休息一下么?”晃动着手中的玻璃杯,殷红的酒液在杯中旋转,馥郁的酒香沿着杯壁慢慢渗透出来,萧春阳斜靠在沙发上”笑着道。
“这段时间怕是不行,处里边太忙了,妈的,这赵国栋来了还真是折腾人,这么几个月司里边就没有安生过,这齐鲁和冀中两省的钢铁产业结构调整方案改了又改,赵国栋始终不满意,齐鲁那边也是怨气满腹,但是也只能忍着,这家伙现在是拿起鸡毛当令箭,谁现在都不敢招惹他……”李永刚狠狠的将酒杯顿在台上,“我给处长说能不能请几天公休假,这天气太热了,出去休息两天,他让我去找司长,我去找司长?那不是找骂么?司长这两天心情也糟糕着呢……”
“怎么,庄云禄心情也不爽?他和赵国栋也不对路……”萧春阳不动声色的问道。
“嗯,好像是壳牌要并购统一石化的事情,赵国栋对司里边做出的产业影响评估报告很不满意,庄司长恐怕是挨了骂……”李永刚脸色沉郁的点点头,显然也是心情很不爽,“这家伙没给庄司长半点面子,直接要求庄司长一个星期之内重新对壳牌并购统一石化的产业影响作出全面评估,还要拿出对策和建议,这本来是商务部那边的工作,管我们屁事儿?我看他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庄司长下来也是一肚子气,把石化处那边一帮人骂得狗血淋头,你说我现在去请假,不是自找没趣么?弄个不好印象在那里,下半年副处长竞聘还能有我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