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把我和沧浪扯在一块儿,那是你们的沧浪,和我无关,我只是本着道德良心的一个旁观者。”赵国栋笑骂道。
“哥,你这话不嫌虚伪?我看你在电视里接受采访时倒是说得挺实在,但咋和我说话就这么虚伪?”赵长川壮着胆子道。
“你皮燥痒了?敢诽谤你哥?”笑骂一句之后,赵国栋轻轻叹了一口气,“我身份不一样,虽然沧浪全靠自身展起来,但是如果有人知晓偌大一个沧浪集团和我之间的关系,难免也会浮想联翩,我不想因此而陷入不必要的纠葛当中,至少目前如此。”
“哥,现在沧浪集团已经基本上脱离了安原,总部在上海,安原只有一个水源基地和灌装厂,另外也就是宾州制药厂,都在宾州地域,你又没有宾州任职,有何瓜葛?”赵长川反问。
“可是这种事情你能向每个人解释么?在这上面浪费太多精力,有这个必要么?”赵国栋苦笑,“花林县麒麟观——囫囵山景区开公司沧浪有没有入股?虽然那时候我也是迫不得己要出政绩才把沧浪拉来,但是毕竟是在我治下。”
“哥,你说得不多,你当时并部分管旅游,我记得是一位姓辛的副县长分管旅游,另外我们沧浪也只是入股,并没有参与实际谈判和经营,当时你也不是县委书记、县长,这恐怕说不上啥?如果这真对你有影响,我宁肯放弃这两千万资产,我们既没有分红,也没有从中牟利,要不就原价转让给花林县也行,就当成我们借给花林县政府白用了几年。”
赵长川也不知道自己兄长为什么痴迷于仕途,不过既然是兄长想做的,他就不想违逆。
“那倒也不至于,就像你说我当时不是县委书记、县长,也不是分管县长,我问心无愧就足够了。”赵国栋笑了起来,“我相信麒麟观——囫囵山风景区开给花林县带来的好处和变化任何一个花林人都感受得到,县里那一部分资产增值了多少他们心里也有谱。”
“那好,哥,你自己小心一点,这水火无情,洪水里救人当然是好事情,但是你也得掂量着一点,千万别人没救着自己有个啥。”
赵长川的话让赵国栋心中一阵暖流淌过,“我知道,你哥的水性你还信不过?对了,德山呢,这段时间咋没听见他的声音?”
“二哥这段时间主要还是盯着西北那边,大部分时间都在西安、兰州,捐款的事情我和他商量了一下,他也同意,不过他想来出这个风头,我劝他最好不要出面,他还有些不乐意。”赵长川在电话里笑着道。
“他又不甘寂寞了?孙蕾还和他在一起么?还是又想换汤头了?出这种风头有什么意思,显示他赵德山财大气粗还是仁义无比?抑或是想要利用这种风头吸引那些文娱界女性的注意?我看还是后者居多。”赵国栋没好气的道,“告诉他,就说我说的,他不准露面,这事儿交给屈直或者米玲去就行了。”
赵长川也在电话里笑了起来,“哥你说的没错,我也以为是想要出风头吸引女性注意力的原因居多,行,我就转达你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