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功名在身,国家律法规定了,地方人员不得对有功名的人动刑,除非有上头的红头文件下来,要不然他们不能拿我怎么样。再说万家镇这么繁华一个大镇子,肯定有加急邮件,你回去就赶紧写信给家里,正好家里离这里也不过是个把月的时间,加急邮件的话差不多十来天就到。”

“那么长时间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意外?”王冬梅还是担心。

万开沉吟了一下:“要不这样吧,你拿着这东西去县里找我的一个同窗,他父亲是县里的一把手。”

王冬梅听到这话眼睛顿时一亮,点头:“行,我这就去。”说完接过万开递过来的信物,也不敢再耽误时间,花了大价钱租了一辆马车就快速离去。

也幸好那万大少爷只以为王冬梅他们还在镇子上逗留,还没想起要封了出镇的路,要不然王冬梅不但走不了,还会自投罗网被他们抓住。

目送王冬梅离开,万开深吸了一口气,敲响了衙门口的那面鼓。

鼓声响起,衙门里立即跑出来两个衙役,见到万开面色不善的问道:“是你在敲鼓?”

万开点头。

那两名衙役显然对打搅了他们赌钱的万开很不友好,拉长着一张脸就要上前来将万开押解进去,却被万开给甩开:“我自己能走。”

进了衙门,万开现实讲明了自己秀才身份,又拿出朝廷给的凭证,免了跪拜,然后又从袖子里抽出了一张昨天晚上就准备好的状纸递上去。

那主事的不咸不淡到底看完状纸,顿时吸了口凉气,再看下面站着的万开时目光就有些不善:“你要状告万家?”

“是。”万开早之前就已经打听到这衙门的主事也是万家的族人,可以说在万家镇,万家就是一言堂,这衙门也是由万家把持着。不过他既然能站在这里状告万家,自然是有依仗的,他向来不会做无把握的事。所以在那管事的还没开口之前,又补充了一句:“不知道大人可认识县里的陈大人,我与他家公子是同窗,我们还是一起考的进的考场考取的功名。”

万开这话一出口,那主事的脸就更加的难看起来,心里更是倒吸一口气,知道这回算是碰上个硬茬了,自己就算想包庇万家也是不可能。这个朝代大家对同窗之谊还是非常看重的,毕竟大家以后混官场总要有人脉才好办事,这同窗的优势就显露出来了。就跟后世一样,上哪儿办事熟人中有个关系亲近的同学会比其他人更加好办事。

再加上万开与那陈公子还是同一批进的考场,又是同一批考取的功名,这关系就更加亲近了。

但是这事儿明显不能让上面知道,要不然光是族长夫人贩卖夫家幼儿的事情,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他可是也姓万,都是同一个宗族的人,族长家里出事他们这些沾亲带故的也捞不着好。只是万开有功名在身,本身就受到朝廷保护,再加上他又跟县太爷的公子是同窗,这事儿可就不好办了。这主事的开始左右为难。

万开却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大人,我还有一件事要说,我家娘子这会儿子只怕已经拿着我给她的信物到县里了。”

那主事的听到万开这话脸色顿时铁青,他盯着万开看了一瞬,突然记起他也姓万,眼珠子一转便计上心来,于是说道:“这事儿我不好做主,总要上报到县里才行。”然后打着招待的名义就让衙役将万开给请去了后院,他则火烧火燎的去了万家大宅找族长商量。

万家族长这会儿正在后院逗弄自己养的那对鹦鹉,那葵花籽yin*这两只小宝贝说话,听到小厮来报说衙门主事的有事找他商量,不由得皱了皱眉:“这不年不节的,也没什么大事儿发生,他来干什么?”

那小厮摇头说:“这个小人不知,只知道万主簿脸色异常难看,小人估摸着肯定是发生了大事情。”

万家族长听了小厮的话,虽然心里有些不快,但还是去见了那主事儿的。

主事儿的一见到万老爷子,也没时间跟他寒暄了,直接就急火忙的开口道:“大哥,大事不好了。”

接着就把万开状告万家,尤其是万夫人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说完,还不忘大胆的猜测:“大哥,你说这万开是不是以前失踪的那个侄儿?”

原来这事的跟万家老爷子是兄弟,只不过不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俩人之间还算亲厚,要不然也不能当上万家镇的主簿。这个职位在万家镇可算是肥缺了,所以主事的对万老爷子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还是挺敬重的。

“你说他叫万开?!”万老爷子听到万开的名字时,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又见主事的点头,一张脸顿时就青了,“只怕就是那孽障了。”

“那大哥我们怎么办?”主事这回是真急了,这事儿不光丢人,而且如果这事儿是真的,那么绝对是一告一个准,只怕自己大嫂的名声就要彻底扫地了。而且根据律法,贩卖儿童,尤其是正妻将底下的庶子贩卖出去那刑法还会加重,他们就算是想保住大夫人都不行。

到时候他们万家的脸面可就彻底丢尽了。

万老爷子目光沉沉的盯着远处一盆开的正盛的兰花,片刻后微微眯了眯眼,说:“走,带我去见见那孽障。”

主事的拿袖子抹了抹额头上急出来的细汗,连声道:“大哥,我这就带你去。”

万老爷子见他这幅没出息的样子,不由得恨铁不成钢的喝吗道:“没出息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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