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梅因为成功开启了种子加工系统,一时因为激动就忘记了明天还要去镇上的来客酒楼帮忙包烧卖,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该如何栽种小麦和将这些种子栽种在哪里才最合适。毕竟她从来都没种过地,家里也没有人种地,至于乡下爷爷留下的地也租给别人种了,王冬梅对如何种地还是充满了好奇的。
结果就是,第二天来客酒楼派人来接她的时候让她各种怨念。不过自己已经拿了人家的钱,也答应要免费帮忙培训一个月的。一想起这个,王冬梅就后悔的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刮子,叫你说话前不懂脑子想清楚,这下子直接把自己埋坑里了吧?
一个月呢,那么长的时间,王冬梅只要一想到每天天不亮就有人骑着马儿来接她去镇子上,从此一个月不能再睡懒觉和路上的各种颠簸,她就想死的心都有了。什么叫说话不过脑子?就是她这样的。
王杨氏因为小丫头第一次单独出远门(在王杨氏心里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担心的一夜都没有睡好,天还没亮就起来给小丫头做早饭。今天她特意蒸了一续米饭和一碗蛋羹,这两样在这种闭塞的小山村已经算是难得一见的美食了。
本来王杨氏还想包饺子来着,这是祖上流传下来的老规矩,有家人出远门之前一定要吃饺子,寓意一路顺风的意思。最后还是王翠松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将她给拦住了:“丫头只是去镇子上而已,算不得是出远门,你这样弄不是白让别人捡个笑话去?”其实他想直接说“你也不怕别人笑话”,不过碍于王杨氏平日里的淫|威没敢这样说。
王杨氏没好气的赏了王翠松一个大白眼:“我乐意,我就宠着我们家姑娘怎么了,碍着别人什么事儿了?”说完一头扎进厨房翻箱倒柜半天才搜出一把大葱跟两个胡萝卜和一把昨天洗干净放着没吃的小青菜。这些根本没法儿包饺子,再说看着天色时间也不够,这才让王杨氏心里叹了口气放弃了包水饺的念头。
王冬梅草草的吃了一碗蛋羹,顶着各种怨念和低气压被来客酒楼的人抱上了马背,离开了村子。
因为心里装着事儿,王冬梅帮来客酒楼包完了烧卖就让人把她送回了家。
一到家,王冬梅便将送她回来的酒楼护院丢给了回来吃中饭的大伯和王杨氏招待,她自己则一阵风似的跑回自家院子一阵翻找,终于找到一个豁了一个口子的粗瓷盆,盆底还有几道裂纹,估计是实在不能用了又舍不得丢才放在仓库里的。正好可以用来种系统给的那十粒小麦种子。
王冬梅将那个粗瓷盆抱出来,琢磨着该如何在盆底凿一个洞又不会让这盆彻底碎了。毕竟这粗瓷盆一看就是用了好些年头的,当中又有一段时间没用,现在突然动它谁知道会不会中途碎掉?
王冬梅正抱着盆琢磨着呢,那头万开跑了过来:“姐姐,大娘叫你去吃饭呢。今天有炒鸡蛋和豆芽汤哦。”言下之意就是麻利的跟我去吃饭,要不然晚了就被吃光了。
王冬梅这会儿哪儿有心思吃饭,听了万开这没出息的话不由得赏了他一个大白眼:“你就知道吃,除了吃你还会干啥?”
万开被王冬梅一通数落不由得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然后非常认真的回答道:“我还会睡觉~”
“……”王冬梅一阵无语,噎了好半晌才恨铁不成钢的吐出一句,“你就是头猪。”
“汪汪~~”万开很配合的叫了两声。
王冬梅:“……”
她实在忍不住了,直接赏了万开一个爆栗子:“笨蛋,那是狗叫,猪应该是“呼噜噜”……”话没说完,王冬梅就突然意识到自己被某只无意间给带了进去,这不就意味着她也是某种动物么……于是王冬梅彻底的无语了,深吸一口气果断掐断了这个让她郁闷的话题。
她从屋里寻了一把小锤子出来递给万开:“你来帮我把这个盆底凿个洞,我有用。”
“哦。”只要不是提“离婚”的事儿,万开一般对王冬梅的要求都不会拒绝,他应了一声接过锤子卯足了劲儿便朝那个粗瓷盆底猛地一砸,等王冬梅意识到不对想要阻止他的时候已经晚了,只听“晃啷”一声,那只粗瓷盆碎了一地。
王冬梅看着碎了一地的粗瓷碎片,眨眨眼,再眨眨眼,终于忍不住揪住万开的衣领使劲椅起来:“你在干什么啊,谁叫你砸的啊,啊?”本来她还想着用个旧盆就不用再花钱买花盆来着,毕竟那花盆再便宜也是要花钱的,她现在都要穷死了怎么舍得去花那个冤枉钱。结果这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又省了一笔钱呢,某只就直接一锤子把这盆给砸了。
这哪里是砸盆啊,这简直是砸在她的心上啊,一想到还要再另外花钱买花盆,王冬梅就肝儿疼,甚至仿佛看到那剩下的一两银子已经化为一个个长着翅膀的铜板在迅速的从她的荷包里飞离。
至于其他的容器都是平常生活中要用的,家里人也不可能让她拿来种小麦。
“不是你让我砸的么……”闯了祸的万开小盆友觉得特委屈,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水汪汪的瞅着王冬梅,一张包子脸上满是纠结和委屈。
“我……”这回换王冬梅郁闷了,吐出一口气,松开了万开的衣领,木着一张脸跟他道歉,“我刚才错怪你了,别难过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万开就觉得更加的委屈了。王冬梅一见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脑门子上顿时冒出一个“井”字,太阳穴更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