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嘟……”
“我操,才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都不让你闲着,怎么又紧急集合了?妈的,他们还要不要人活下去啊!”
我倚靠在床上,又劳又累的身体才刚刚恢复平息,迷迷糊糊的方自进入睡眠状态没多久,可恶的紧争集合哨音纵使在饭堂外,也让我一个激棱地爬起了身形,情不自禁在大骂起来,因为我感觉教官们的做法实在太无人性了。
今日的考核一直持续到晚上十二点半,该死的风雨一直到晚上十点才停歇,我们除了今日早晨发的四两米饭,我们粒米未进,饿得肚子成了一个漏气的篮球。
到了这时,教官才终于给我们三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所有的学员都拼命在‘侏罗纪公园’内找吃的。
看着院内外的学员们想出各种奇思妙想在寻可以吃的食物,有的在抓老鼠的,有的在抓蜥蜴的,有的在找野菜的,甚至还有的在抓蚂蚁吃!
虽然他们一身的劳累,但绝对没有一个人敢闲着,因为学员们将近有二十个小时没有进食,而昨天白天也没有供给多少伙食,学员为了应付今日的考核,也是自己抓了一些老鼠和蜥蜴在吃。
考核时发的四两米饭大部在考核时吃掉了,现在的学员们实在是饿得要跳楼了,如果没有饱肚子的东西,他们怎么可以对付明天的训练呢?
老鼠基本上已经早就给学员消灭了,甚至连恶心的蜥蜴都被找了个精光,我看着学员们一脸焦急地到处找老鼠洞、蜥蜴洞、蚂蚁洞。
学员们唯一希望是在它们的老窝里面还能找到一些老鼠仔子,或是用树技掏些蚂蚁窝来吃,对他们所作的一切,我的心里充满了同情。
其他人的痛苦直接折射出某人的超能,让我对身边的老旷实在是佩服至极,我们动手最早,所以我们战利品也是最多,四十多只老鼠啊!如果节省一点,足够我们吃上一周了,现在我们成了最悠闲的人,吃过让别人看了也眼热的生老鼠肉,我们竟然还可以利用这二个小时休息一下。
面对着其他学员偶尔看到我们露出了不可思议的模样,或是看到我们吃老鼠肉时,他们露出一副羡慕之极的表情,我实在哭笑不得,原来连这种那天我和彭拯看了就想吐的老鼠肉也会这么吃香的时候?看来人饿起来,为了生存,那是什么恐惧也可飞到天外天了。
“快走吧!考核计划突然改变,一定有出了大事件!你们几个给我小心点!”
听到我的埋怨,根本不理我的牢骚,旷连长早已经站在了我的铺下,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肃然说着。
从考核以来旷连长所说的话,就好像是一盏指路的明灯,就好像是金科玉律一般,几乎每一句话都应验了,他的庄重警告让我们的心里的一凛,立即随着他迅速冲向宿舍门口。
但是我们快,还有一人竟然比我们更快,在我们四人才刚到门口,突然就从宿舍里面冲出了一道身影,飞一样的挤了出去。
嘿嘿!宿舍里还有强人啊?好像是恐龙七十三号,这家伙也找到吃的了?否则怎么敢躺在这里休息?他的出现着实让我们意外了一把!可是这个意外也仅让我们呆了呆,当然也就立即跟了上去。
奶奶的,好大的阵仗啊?
晚上一点半了,天色本应一片漆黑,可是外面突然无数道强光闪过,整个食堂外面操场被照得一片通明。
我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教官们都发疯了?室外能打开的灯全开了,把整个训练场照得如同白昼一股啊!
由于在今日考核的十多个小时里又淘汰了十来人,因此冲到食堂外面我们站队时,所有的学员就只剩下六十多人了,但我们还未站定,头顶上面的到处都打开的灯光,就把我们照得一清二楚。
周晓东十分威严地站在我们的队伍的最前面,他一脸的怒容,我甚至在强光之下看到他太阳穴上的经脉在骚动不停,而他的后就是四只昆明犬,被四个宪兵紧紧地牵着狠狠地瞪着我们。
更让我们心里极为不安定的是,似乎全‘侏罗纪公园’的宪兵和教官全部都集合到了我们周边,二十多个宪兵将我们这个小小的队列围了起来,他们一脸的杀气,每人手上拿着一根武装带。
寒意满身啊!我发现他们的脸色从来没有这样严峻过,甚至连食堂里炊事班的战士也全部站到了食堂的门口,一股压抑之气从四面八方压了过来,我们面面相觑实在有点不知所措。
“是谁!是谁!到底是谁……”
等一个中尉教官将我们的队形整好之后,周晓东手上拿着一根武装带,怒容满面地瞪着我们,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大声向我们吼道:
“到底是谁进了食堂偷了十个馒头?!我让你们参加人体极限的考核,可不是让你们到食堂来偷东西的!!!”
周晓东的目光如电,他的面容变得极为狰狞,严厉得就像阎王庙边上牛头马面,看了就让人产和强烈的恐怖心理,他几乎是咆哮地说出了上述的话。
一种无形的压力从周围那些宪兵和教官身上向我压了过来,我的心不由自主地急速跳动了起来,这种阵仗比我们在训练基地三周以来经历过的所有更恐怖,我感觉我们不像是训练基地的学员,我们更像是一批就要接受枪毙的罪犯。
整个场地里面寂静无比,我只听到周边的学员发出了粗重的呼吸之声,每个人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下面仿佛难以喘息,但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