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发现我们手中的步枪和手枪的装备虽然都装满了实弹,但美中不足的是教官们竟然没给我们多余配给一个弹匣,似乎并不想让我们射出过多的子弹,或许说他们认为这次的任务枪战并不是主基调。
教官们甚至为了保证安全,他还在上直升机之前特意一支支枪地进行了检查,关上了我们枪械的保险,并且在上直升机以前再三和我们强调,如果没有命令,我们都不可以将保险打开,否则军法从事!以这种态势来看,要么是教官纯粹想我们去送死,要么就是我们使用枪的几率实在是不太高。
让我们去送死的做法似乎不太可能,毕竟怎么来说,我们也算是经过了艰苦折磨训练出来的万里挑一的战士,就算没有功劳,也是苦劳的嘛。
回想起周晓东接到电话之后,教官们重新订立了我们的军事科目的教程来看,我们很多新学的东西都属于临时抱佛脚,了解的都是一个大概,但是看教官们对我们的此行似乎也不太担心。
从他们的教授来看,我反而觉得我们此行的任务可能是对国内的恐怖分子,或是抓地方毒犯的可能性较高,毕竟相对的来说,这些人的军事素养基本等于无,虽然我们还没有训练到位,但对付他们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从新制订的军事科目地教程里,我发现教官教我们最多的就是班队之间的协同作战,告诉我们如何进攻。如何在让我们不能发现的情况进行攻击渗透,再三强调战术是人和人的配合与默契,在此基础上教了我们很多以最快速度贴近和制服敌人的战斗技巧。
攻击渗透时,他教我们最多的是要学会观察,要能敏锐地发现隐藏的危险。从而保证自己和团队的安全。
记得那天晚上,我们训练完毕后就回宿舍睡觉,可是我们方自走进宿舍,还没等我们坐定或爬上chuang呢。就被教官伏击了,屋里面就突然浓烟四起,一股刺鼻的味道冲天而起,让我们惊得几乎跳了起来。
因为这玩意我们实在是太熟悉了,这不是催泪瓦斯弹么?要知道在上一个月的体能训练月里,我们可是吃足了它的苦头,但这会大家可学聪明了,立即掩着鼻子飞快地跳出了宿舍。
可是,等我们狼狈地跑出来时,看到的就是教官那一张严厉的面孔,丫的模样格外的奸诈:
“嘿嘿!就你们这样也算是特种兵,就连情况都没搞清楚就向前冲,是想找死啊?想找死的明说,我明天就送你们回老家。”
结果可想而知,我们当然就觉也没睡成,被教官罚跑了一个十五分钟越野,不过再次在教官示意解散回宿舍时我们就学乖了,每个班都派出了两个尖兵前去侦察。
我们是第一个宿舍,旷连长作为班长,他派出的两个两个尖兵是后来加入我们组的两学员,可是教官也贼精,他们竟然等两个尖兵入内之后,不声不息地就把他们俩给放倒了,我们站在远处观看半天没有反应,尖兵就和消失了一样再也没出来,我们就知道坏菜了。
但我们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看到以上的情况我们也变聪明了许多,老旷估计他们要埋伏也是埋伏在宿舍里面,毕竟宿舍外面也什么地方可躲,于是我们剩下五人成包抄队形分散开来。然后他打头阵做出我们再派出尖兵前去侦察的假像。
就这样,我们还真的蒙过了教官,他们只注意前面,却没防着后面的两个人,彭拯和王玉龙已经从窗户那里潜入了宿舍,然后就在他们想一把擒住旷连长的时候,我们反而一拥而上,一下子就把他们给镇住了,如果他们不停手,那么就他们要面对三打五的局面。
看到这种情况,最后教官们不得不称赞我们学得快,有进步,只有悻悻地停下了手,让我们将另外两个被绑成粽子一样的战友救了出来,然后让我们睡了一个安稳觉。
而另外两个班可就惨了,他们硬是一个晚上就没机会回宿舍睡觉,教官在我们这里吃了大亏,现在把气全部洒到他们身上了,听说这两个班派出去的一个尖兵侦察,就被绑一个,最后竟然还有一个班被教官们整得全军覆没,罚跑了一个晚上,让他们别提多郁闷了。
而‘短棘南雄龙’呢?作为一个狙击手,关于发现隐藏的敌人和未知的危险要求更高,所以他强调观察和发现敌情的能力就更加玄乎了,实在让我们不得不对他的能力表示衷心的服气。
记得有一次,我们练习完轻武器射击回营吃午饭,偶然路过了一片小树木,走出去约三百米后,他突然让我们停了下来,接着问我们看到了几棵树。
呃,这个问题问得蹊跷啊,他妈的谁去注意这些玩意啊!结果不用说,当然我们就没一个人能回答出来了,然后午饭也就自然免了,老老实实地被他将每个人罚跑了一个五公里。
可是跑步回来之后,他依旧带我们到了小树林里特意看了看,再走开三百米,又问我们发现了多少棵树?
这一次大家长了心眼,我们一起回答他,发现了二十一棵树,他点了点,带着我们回到了小树林,大家一起数了一下,果然没错,是二十一棵树。
可是‘短棘南雄龙’仍然又问,我们现在看到这片树林和开始那片树林有什么区别?
咳,真是活见鬼,这谁记得啊?
大家被他笑哈哈的脸,严厉的目光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