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降服高官老公>痴心妄想

蛋摔碎的那一刻,何以宁似乎感觉自己的心也一同摔了下去,四分五裂。

“何以宁,如果这些蛋孵出来了,你就永远不准离开我。”

碎了,全碎了!

碎的不止是这些可怜的鸟蛋,还有她的希望和决心。

她几步跑过去,一把将那人推开,“滚,谁让你碰我的东西。”

林易可一脸的委屈,“何医生,我只是不小心,你突然说话,被你吓死了。”

“滚出去,以后别再进我的房间。”何以宁气愤的指向门口,双唇瑟瑟发抖,。

这个女人不是已经被禁止出现在顾家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不管是什么理由, 她都不想看见她,她再不走,她就动手打人。

林易可还是站在那里,继续装好心,“何医生,我帮你收拾吧。”

“滚开。”何以宁突然拎起一边的木凳砸过去。

林易可吓了一跳,如此凶悍的何以宁,她还是第一次见识,双眼赤红,浑身上下都被怒气笼罩着,

林易一声尖叫,赶紧躲开了,一边喊着,“何医生发疯了”一边跑了出去。

何以宁懒得管她,蹲下来捡起那些摔碎的蛋,在她这些日子的努力下,小鸟已经有了雏形,粉红色的肉,没有睁开的眼睛,也许过不了几天,它们就可以破壳而出了,但是现在,它们再也不可能长出鲜嫩的羽毛,再也不可能展翅飞翔,再也感觉不到蓝天白云。

何以宁捧着那些摔碎的蛋壳,脸紧紧的埋在膝盖上。

为什么,连这一点点希望都不肯给她。

何以宁蹲了好一会儿,膝盖的旧伤又痛了起来,她抹了一把酸痛的眼睛,强忍着悲伤将那些小雏鸟放进纸箱,她抱着箱子下楼,准备将它们埋在后院。

“伯母,刚才她真的好凶啊,还用凳子打我,如果不是我躲得快,恐怕就要头破血流了。”刚步下楼梯就听到林易可在告状。

顾老夫人一脸的气愤,“这个女人真是无法无天了,她不过是仗着小四宠她。”

顾老夫人安慰的拍拍她的手,“你放心,你是我请来的客人,谁要敢对你出言不逊,我替你做主。”

何以宁抱着箱子下了楼,径直穿过大厅。

顾老夫人在后面喊,“何以宁,你给我站住。”

何以宁置若罔闻,大步走向庭院,留给两人一个倔强冷清的背影。

“反了,简直是反了。”顾老夫人怒不可遏,“她以为她是谁,这个家还轮不到她嚣张。”

“伯母,别生气,等念西哥回来,你让念西哥教训她。”林易可替顾老夫人顺着气。

“哼,他现在已经不听我这个当妈的了,他的眼里只有这个女人。”

“怎么会呢,儿子当然还是向着自家母亲的。”

林易可的话让顾老夫人宽慰了不少,对何以宁却是更加的憎恶了。

何以宁亲手埋葬了那些小鸟,两只手脏脏的全是泥土,她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轻轻说了声,“再见。”

再见的,是这些未出生的小鸟,也是她仅存的希望。

“四少奶奶,你的快递。”佣人显然找了她很久,终于在后院找到了,她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还以为您不在家呢。”

“谢谢。”何以宁擦了擦手上的泥土。

“不客气,四少奶奶。”佣人笑着跑开了。

何以宁看了一下寄件地址,空白,什么也没写,这样的信件也允许被寄出吗?

她拆开信封,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包装袋,用手捏了下,有些软也有些硬。

何以宁将包装袋朝下一抖,一团血糊糊的东西掉了下来,前面是指甲,后面是白森森的骨头,赫然是整根手指。

何以宁一屁股跌坐在地,吓得脸色苍白,捂住嘴巴没让自己尖叫出声。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落在泥土中的那根手指,虽然被血染透了,但她还是一眼认了出来,这是何威的手,因为指节处有一个不大的纹身c,是何母名字打头字母的缩写。

顾震亭竟然这么残忍,用这种方式来警告她,他的权威是不可逾越与反抗的。

何以宁颤抖着双手,心头仿佛在滴血,做为医生,她最了解这种断指之痛,何威一个老人,怎么能忍受这种折磨。

她用力咬着唇,将那一截手指一起埋葬了,她知道,她已经不能再抱着侥幸的心理了,拖一天是一天的想法已经变得不切实际,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如何跟顾念西提出离婚。

这样的话,让她怎么说出口。

何以宁跪在地上,无助的蜷成一团,她真的说不出口。

她在后院坐了很久,风吹得她的太阳穴阵阵抽痛,她仿佛风化了一样,动也不动。

直到顾念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何以宁,你跪佛呢?”

何以宁这才茫然的回过头,仿佛隔着万水千山般的望着他。

她不知道,她对他的这种依依不舍的感觉是什么,是爱吗?她会爱上一个对他整天呼来呵去,脾气火暴的男人吗?

三年,潜移默化了许多事情,就连她当初坚定不移的认为,自己绝对不会为他动心的念头也变得遥远而模糊,时间,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事情。

“顾念西。”她重新垂下头,望着那片已经被她抚平的泥土地,“小鸟们都死了,它们再也不会孵化出来了,它们死了。。。”

顾念西震惊的看过去,他本不是什么触景伤情的人,可是看到她难过成这样,再一想到那天晚上他所说过的话,心里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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