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
错!我不是在玩火,我是在放火!
烧死你个死色鬼!
“玩火?”我轻轻眨了眨眼晴,露出小鹿般纯洁的眼神,一脸无辜地瞧着他:“没有啊,我是真的想知道嘛!”
骸只要会哄就行了?我看你怎么哄?!
“喜欢。”他悠然一叹,灿若星辰的黑眸紧紧地逼视着我,强壮的身躯亲密地挤压着我的身体,不容我有丝毫退缩的余地。
没想到他真的说了出来,语气竟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一怔,犹如被施了定身法,丝毫也不能动弹。
触到他眼底赤猓裸的,脸止不住的发热,发烫。却鬼使神差的移不开眼,固执地与他对望,彷佛要看穿他的灵魂。
“乖,闭上眼睛。”他低笑,轻声地诱感我。
我发现思维已经停摆,只能依着他的指示,傻傻地闭上眼睛。感觉到他温暖的薄唇轻轻地覆住了我,舌尖传来淡淡的酒香,涩涩的,微苦中又带着些淡淡的甜……
他温柔地加深这个温。他的舌我的甜美,与我嬉戏,带着魔力的双手轻颤着抚上我的。
他的呼吸渐渐浓浊,鬓角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的温度极速地飙升,亲吻的力度渐转粗鲁。
我忍不住轻颤,在他柔情似水的细吻,热情如火的侵略下,我情难自禁,呼吸因难,心脏狂跳。我想推开他,可是双手却更紧地抱住他。我想尖叫,被他热情的唇舌吞没了声音……
也许,他对我并不是全然的无情吧?只是我们相遇在了错误的时空,错误的地点!他的心里,早就驻进了另一个身影。他,给不了我要的那份完整无缺的纯料的爱。
我紧紧攀住他,随着他温柔的亲温,心酸的泪水缓缓地滑出眼眶,越流越急,越徜越多——上帝原谅我,就让我最后一次放纵自己的感情,依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吧!
“怎么又哭了?”他尝到了苦涩,放开我,微微退开身子,讶然的抬头瞧着我。
“我,只是太高兴了。”我吸了吸鼻子,收拾好伤感的心情,重新武装自己。
我只想惩罚他,差一点却把自己也搭上。
火,果然不是那么好放的。
“傻瓜!”他宠溺地低语,俯身温去我的泪水,的吻逐渐向下,试图重新捕捉我的红唇。
我伸手撑住他的胸膛,躲闪着他的热情:“别这样,默言。”
“雪儿,别躲。”他轻轻按住我的腰,溱黑如夜的星眸里跳跃着的火苗,极其认真地凝视着我,低声地呢喃:“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可是,”我含羞带怯地垂下头,低声轻轻给他一击:“我不方便……”
“嘎?”好半天才意识到我在说什么,他一怔,笑容僵在脸上。
我乘机从他身下逃离,理了理散乱的发鬓和乱了的心情和呼吸——够了,游戏到此结束!再玩下去,我怕无法控制了……
“可是,我记得你不是这几天……”他定了定神,伸手扣住我的手腕,满脸的疑感。
“你什么意思?”我有些羞恼,狠狠地瞪他:“不相信我?”
“不是,我怕你体内的余毒未清。”他微偏过头,俊容上椋过一丝狼狈,着急地解释:“你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我帮你把把脉……”
想起他案头那几本医书,我忍不住冷笑着轻嘲:“不必了,我不舒服,自然会去找无名。不劳你费心了。”
真当自己是天才哪?看了几本医书就了不起了?拿我当白老鼠搞试验呢!
“不行!”君默言绝然地挥了挥手,皱起眉头,正色睇着我:“以后,你若是不舒服,直接跟我说,不准去找无名。”
“不准?凭什么?”我也火了,忍不住捉高了声音,嘲弄地睨着他:“他专为你服务,我不配,是吗?”
“别的病可以找他。”他咬着唇,脸客上浮起一丝可疑地暗红:“这个,只能找我。我再看看书,应该没问题了。”
什么这个,那个?我先是茫然,瞧着他微红的脸,忽然恍然。忍不住失声笑了出来——倒!真是别扭加龟毛的男人!那他以后称帝,是不是所有的妃子生孩子,都归他亲自接生?
可是,一想到他今后将有无数的妻妾,他今天对我所做的一切,甚至更亲密的事,都将会在她们身上重复……我一阵心寒,忽然又笑不出来。
“呃……我只是,只是不喜欢别的男人太接近你……”君默言表情尴尬,语气却认真无比。
可惜,我被妒忌和愦恕冲昏了头脑,一心只想报复他,只想着如何给他沉重的一击,裉本就无暇去细细体会他语中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