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张仁送走袁尚,心中暗叹道:“万幸!幸亏这袁尚太过自大,不然的话我可真的很难脱身了!事不宜迟,今晚就动手!”
转身回房,在经过四卫的房间时,他悄悄的打出一个暗中约定好的手势……
袁尚现在留在张仁身边的侍女一共有三个,此外就没留别的人了。反正周围监视的护卫没少派,料想张仁这样一个不会武的人也脱不了身。至于张仁的四个侍卫根本就手无寸铁,这近二十天的日子以来张仁又没与他们接触过,也就没放在心上。
天已二更,张仁的小院中仍然不停的传来侍女们的娇笑。突然传来一声侍女的惊呼,几个在周围巡视的护卫慌忙冲进院中踢开张仁的房门,却见张仁手中拿着一支红烛挡在门帘前,满脸不高兴的道:“你们跑进来干什么?坏了本大人的雅兴!要知道我早晚会是三公子的心腹,你们敢得罪我?还不赶快给我滚出去!”
护卫长迟疑道:“张大人,我们听见这里传来惨叫才……”
张仁道:“惨叫?你们是听错了吧?”
一个侍女娇气道:“大人,你快把他们哄出去嘛!我们接着玩这个新奇的玩法。”
护卫们一头的雾水,护卫长道:“大人你们在玩什么……”
张仁喝道:“你们先给我退出门去!这三个侍女可没穿衣服。”
“啊!”
护卫们忙不迭的全部退出房去,张仁也随意的披了件衣服走出房,叫过护卫长道:“怎么你也想知道我在玩什么花样?”
护卫长犹豫着点点头。
张仁笑道:“我在和侍女们玩滴蜡。”
护卫长一头的雾水道:“滴蜡?”
张仁刚想开口,见一众护卫全部围在他身边,不耐烦的道:“走开走开,这东西不是谁都能玩的,十八岁以下的一边凉快去!”说完凑到护卫长的耳边轻声的说了些什么,而护卫长的表情就变得越来越怪。张仁说完后冲他神秘一笑,转身入院插上门闩。
护卫们忽拉一下围住护卫长,七嘴八舌的问护卫长张仁说了些什么。护卫长干咳一声后道:“这里不好说,去到房里我再说给你们听……md可真羡慕这个张大人,什么乱七八糟的花样都想得出来,又天天有女人给他玩……”
院中又传来一声侍女的惊呼,护卫们刚想再冲进去时被护卫长叫住道:“不用进去!tmd女人被这种花样玩不惨叫才怪!等回了房我说给你们听你们就清楚了……”
一群人回到房营房中,不久便传来了乱七八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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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的惊呼声仍在不停的响起,一直闹到三更时分才安静下来熄灭灯火。对此护卫们再也没什么大惊小怪,反到一个个被侍女们的làng_jiào撩拨得心烦意乱。现在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他们也终于松了口气,甚至有几个偷偷溜去找相好的。
转眼快到四更天,护卫们的看守也更加松懈了。
一条黑影悄悄溜进张仁房中,低声呼道:“大人!”
张仁道:“黄信,周围的情况怎么样了?”
黄信道:“完全松懈下来了,现在正是脱身的时候!”
张仁道:“去内室谈!”
来到内室,张放、凌风、凌云正在等着。这内室中只有一支红烛照明,窗子也早就用棉被挡住,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半分光亮。
张放取出黄信画的地型图道:“大人,我们这个小院是在鹿砦的西北侧,离最近的西门只有二十余步,出了鹿砦西门后离外墙的大门还有三十步。按黄信打探来的情况要出鹿砦并不难,关键是如何出这外墙。”
张仁道:“外墙并不高啊。”
张放道:“墙是不高,但鹿砦与外墙这之间的三十步并没有什么房舍可供躲藏,而且往来巡视的护卫也较多,西门上又有了望箭楼,很容易被人发现。”
张仁心中盘算道:“三十步……差不多五十米的距离,以我的体质最少要七秒左右,再加上翻墙什么的没个两分钟只怕是不行,这还是快的!实际会是什么情况谁能说得清?强冲太冒险了不可取,得想想别的办法。”
四卫一齐望着张仁,希望张仁能尽快的想出办法来。先前张仁不断的让侍女们惊呼是为了麻痹护卫,当护卫们习以为常后四卫就一齐动手把三个侍女打晕捆了起来并堵上嘴,现在这三个侍女就被扔在墙角还没醒来。他们只有一个更次的时间逃出庄去,不然天一亮侍女醒来就肯定会露馅,不杀侍女的话侍女可能会说出去引起袁尚的注意,杀的话那更是在明着告诉袁尚他们是杀人灭口。而且以张仁的脾气,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对女人对一下手。
张仁反反复复的回忆着自己看过的一些电影电视,可考虑到自己的能力又不停的摇头。之前他们根本没有五个人聚在一起商量的机会,只有在制住侍女们后才有这么一点时间来考虑。
又看了一下图,张仁指着外墙西北角问道:“这里都是些什么?”
黄信道:“那里的房舍很简陋,我用望远镜细看过后觉得应该是庄中劳力居住的地方。”
张仁沉吟道:“就是那天我们看见的那些田中佃农吧……也许我们能从那里出去!”
张放道:“从那里?那里人最多啊!”
张仁道:“人最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