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仁道:“这怎么行!”
貂婵忽然道:“世清,应下。”
张仁道:“阿秀!”
貂婵也不管他,走到孙仁身边举掌道:“一言为定。”
孙仁迟疑了一下,与貂婵击掌道:“绝无虚言!”
言罢唤来座骑一跃而上,回身道:“战书明、后日我会派人送去府上!”
张仁目送孙仁远去,回头向貂婵道:“阿秀你干嘛要应下?我看她今日和你斗得不分上下,万一你输了那可怎么办?还是说你不想再和我在一起了借此离开?”
貂婵嗔道:“听你的意思好像我输定了一样!我告诉你,今天我是根本就不想伤她,怕事情闹大而已。她剑术是不错,但她年纪太小气力不佳,而且根本就没有实战的阅历,我出全力的话百招之内绝对可以制住她;如果是杀她的话,五十招就够了。”
张仁呀道:“你这么肯定!?”
貂婵笑道:“我游走天下的那几年可没少与人交手,打我主意的山贼草寇也杀了不少。还有,你别忘了教我剑术的人是天下第一剑客帝师王越,还有奉先……”
柴桑郊外,张仁与孙尚香的两帮人相恃而立。
孙尚香先走出来道:“秀姐姐,上次我们在这里没能分出胜负,今日约斗定要决出个高下。”
貂婵嫣然一笑,并没有急着走出来,而是向张仁望了一眼。张仁会意,走出两步大声道:“郡主请稍等片刻,我有话要说。”
孙尚香一看见张仁心里就有气,怒道:“是我和秀姐比武,你出来凑什么热闹?这里没你的事,退开!”
张仁抓了两下头,笑道:“郡主只是要和阿秀比武而已,又不是要生死相搏,而且刀剑无剑,无论是谁在比武中受了伤都不好。郡主要比可以,但必需依我一件事。”
孙尚香道:“何事快说!”
张仁去马车上抱出一大捆竹剑木剑,送到孙尚香面前摊了一地道:“今天的比武只许用这里的竹木之剑,不准用金铁利器。郡主请先挑一把趁。”
孙尚香暴怒道:“谁要你这些破烂!要比就真刀真剑的比!”
貂婵开口道:“郡主,你是千金之躯,我可不敢伤到你。”
张仁向孙尚香身后的周瑜使了个眼色,周瑜会意,亦开口劝道:“郡主,张仆射说得在理啊,更难得的是他有心已备下这些木剑,郡主与秀夫人用这些木剑比试断无大碍,瑜也能安下心来,不然郡主有个什么闪失要瑜如何去向吴国太交待?而且郡主心中也不愿真的伤到秀夫人吧,反之秀夫人亦然。与其用真刀真剑双方都怕真怕伤及对方,不如用这些木剑可以不用顾忌太多,打起来也可以更加畅快淋漓一些。”
孙尚香想想也确实在理,冷哼了一声后从木剑中挑出一柄顺手的出来,貂婵亦上前挑出一柄。张仁唤过二凌一齐收好其余的木剑退出圈外,貂婵与孙尚香互致了一礼后各自娇喝一声便拼斗在一处。
不说二女在那里打得缤纷灿烂,两边的人如何叫好助威,张仁是在二女一开打的时候就跑开寻了块干净的草地躺下晒太阳。刚躺下没一会儿周瑜便来到他的身边笑道:“张兄好生自在,不去为秀夫人呐喊助威吗?你就不怕你不在一旁为秀夫人观战助威,秀夫人缺了那份气势败给我家郡主,之后被郡主带走?”
张仁连眼都懒得睁,懒洋洋的道:“这一场斗是阿秀自己要应下来的。她和我说过,郡主的武艺是不错,但一则年小力弱,二则没有实战的阅历,只要不用顾忌会伤到郡主,她有把握能在百招之内击败郡主,所以我才会去准备那么多的木剑给她啊。”
周瑜呀道:“秀夫人会不会太过托大了?郡主自幼习武,且深得其父与伯符的真传,虽有些娇纵逼人,但论步战……”
张仁摆手道:“不用担心,阿秀也是自幼习武,其师乃是帝师王越,后来又有吕温候的细心指导,加上游走天下数年也算是身经百战,郡主绝对不是她的对手。不过你也放心,阿秀说过会顾着郡主脸面,不会让她输得太难看,百招之后才会出全力,也好让郡主打个痛快。我说太久不好,她就让我在开打后寻个地方睡上一觉便可。”
周瑜哑然失笑道:“这么说来张兄与秀夫人早就胜卷在握了?也不早和我说,闹得我这两天还在为郡主取胜后强要带走秀夫人之事大费脑筋的准备说词。”
张仁的话戏就演得不像了,郡主要是看出来那还不没完没了的缠着阿秀?哦,却不知郡主今年芳龄几何?”
周瑜也在张仁身边坐下道:“郡主今年年方二八。”
张仁道:“十六岁?还是个小丫头呢。”
周瑜摇头苦笑:“小丫头?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瑜与吴候帐下一众将官现在就指望着吴国太能早点为郡主寻到个好夫婿,早点把她送嫁出去。有个夫婿管着郡主,瑜等一班将官也能松下口气,少些麻烦事。就拿郡主这次来柴桑的事说,先前没有没点朕兆突然冒将出来,瑜着实被郡主闹了个措手不及,若不是早先这种事没少发生过,瑜都不知道该如何安置郡主。这两天是请郡主与一众丫环暂居瑜府,让拙荆乔静作陪。”
张仁望着天空发呆,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郡主经常跑出来?”
周瑜道:“是啊,郡主素来好强,性又刚烈,吴候与吴国太根本就管不住她,只是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