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三国之狂战将军>第一千九百章 埋地雷
什么就来什么!袁尚真的跑去向乌丸借了兵!”

紧皱双眉在房中来回转了几个圈后张仁又问道:“袁尚集中在南皮战线的兵力是五万人?这好像是袁尚、袁熙本身的兵马……蹋顿的兵马呢?有没有一起去南皮?”

凌风道:“据我二人打探到的消息,蹋顿并没有跟随袁尚前往南皮,而是在上党、蓟城以北的地区游『荡』。”

张仁声音都有些变味:“游『荡』?这所谓的游『荡』其实是在劫掠那片地区的百姓吧?是不是!?”

凌风与凌云对望了一眼,默默点头。

张仁转回身,又狠狠的拍,不,是用拳头锤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道:“袁尚,你终究还是引狼入室了!”

凌风犹豫了一下道:“大人,我们还打探到一些消息,说是袁尚有意在取下冀州之后,把幽州让给蹋顿……”

张仁道:“我也差不多猜到了……去年的这个时候乌丸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劫掠,如果不是莫大的好处乌丸是不会轻易放弃秋冬的劫掠。还有乌丸、鲜卑的许多小部族,肯定也是在那时就被蹋顿给管住,等的就是这一下。数万胡马,单凭蹋顿的部族只怕还集中不了这么多。”

房中就此沉静下来。过了许久二凌见张仁一言不发的闷坐在那里,知道张仁心中烦躁,凌云先开口道:“大人,我们知道您一向很关心河北动态,如今蹋顿等北地异族欺凌我大汉百姓,您心里难过。可是您就算想管一管也无能为力啊。”

张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是啊,我无能为力……曹『操』那里怎么样了?袁谭的兵力好像集中到了平原与南皮,邺城应该很空虚,曹『操』差不多要动手了吧?”

凌云道:“具体如何不得而知。不过我们在回来时经过许都,感觉曹『操』的兵马调动颇为频繁,而曹『操』手下的几员猛将也都已经调去了官渡,应该是准备举兵袭邺了。”

张仁低头沉『吟』道:“曹『操』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只是他要什么时候才能打到幽州去?没有个几年的时间只怕做不到啊……北方的百姓还有好几年的苦日子要过。罢了,你们先回房好好休息一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二凌应命退出房去,剩下张仁一个人在房中默然而坐。

张仁想了很多,甚至有些懊悔当初不该离开曹『操』。也许当初他留下来帮曹『操』的话,现在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只是世上的因果循环谁又能说得清?

现在肯定是不能指望袁尚会突然回心转意的去保护百姓,对付蹋顿。他袁尚一心争权,是个只要能让自己站在别人的头上就不去管别人的人,平民百姓的生死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屑一顾。

又想了一阵,张仁猛然想起一个自己忽略了的地方:“等一下,袁尚是袁绍三子中实力最弱的一个,但从请乌丸、袁熙出兵的整体上来看,似乎一直是挖好了坑就等袁谭跳下去,不然蹋顿出兵怎么会出的那么及时?袁谭是去年十一月出的兵,而现在消息到我这里也才二月中旬,前前后后最多只有一个来月的时间!袁尚目光短浅,不像是有什么战略眼光的人,而他手下的首席谋士逢纪、审配也没这么强的能力吧?这里面必竟还牵扯到了说服袁熙、蹋顿的事。”

想到这里张仁自己跑去找二凌再次询问,是否有听说过是谁为袁尚出谋画策。二凌想了很久才想起来一点,据说袁尚的身边常常有两个中年人跟随左右,而袁尚对这二人也是必恭必敬,执的是后辈学生之礼。只是这二人也有些怪异,平时不怎么现身,现身时也都蒙着脸。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二人不是审配与逢纪。

张仁愕然道:“那会是谁啊?”

凌云道:“我们在邺城碰上过一个从蓟城过来的行脚商,听他说袁尚曾经在巡查时向车中唤过一声‘田先生’,其余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仅此而已?好像没听说过有哪个姓田的谋士啊。”

张仁带着满头的问号离开二凌的房间,刚刚走出小院时突然反应过来,心中暗叫:“田先生!难道是田丰?这个时候有姓田的谋士只有他一个!而且他是袁绍旧臣,有资格让目无一切的袁尚对他执后辈之礼。”

到这里张仁又想起来一件事:“官渡之战后,我总觉得比起原本的历史好像少了点什么事,现在回想起来是……沮授没有被曹『操』抓住!再理顺一下,袁绍当初一直是把袁尚带在身边,书上也好像是说袁绍在官渡兵败时是带着幼子,单衣幅巾仅领八百骑逃回邺城。但那个时候袁尚被黄信刺伤腿、划花脸,在军中又不方便养伤,袁绍就极有可能让袁尚先回邺城养伤,顺道把沮授给带了回去。如果在路上沮授引起了袁尚的重视,那么他就死不了,而沮授死不了就能保住田丰……话又说回来,官渡战败后袁绍那道赐田丰一死的糊涂令肯定还会下下去,田丰也多半会因此而彻底的放弃袁绍,又间接的影响到沮授,袁尚这个时候『插』一脚进来收服二人就有可能……唉,这里面『乱』七八糟的关系想得我头大!反正我敢肯定,袁尚身边两个不『露』面的谋士就是沮授和田丰!北方袁氏现有的谋士当中,只有这两个人能有这么好的眼光,几乎就让袁谭一败涂地了。

“希望曹『操』也能收到这些消息,不然曹『操』晚些时候多半也要在这两个人手上吃大亏。袁绍就是没有听从这二人的正确意见才会有官渡之败,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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