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看我即得佳偶,心中泛酸也未可知。钱嘛,当然是多多益善,用来给自己的亲亲老婆买好看的衣服啦,饰啦,还要给我们将来的一大堆孩子用啊。”
“我不敢说自己有多伟大,但是对自己家人一定是比对自己还好;。老婆,你看着,我一定让你当这世间最美丽的女子,让你成为最幸福的人儿。”
黄莺儿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喜,一股幸福的感觉象电流般,酥酥麻麻的流遍全身。
脸上灿烂得要笑出花来。不自觉却将张锋的大手握住,十指紧扣,脑袋也不知何时依在身边这无赖身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味儿,脑子里全是幸福的憧憬。
“老夫虽位列三公,但平生最得意之事,却是生得此子。性顽劣,然坚韧,学武无一不精,又能恪尽孝道。今虽世人多毁之,老夫独赞此子。哈哈,得子如此,夫复何求,诸位,同共满饮此杯!”
张温高居主位,举起酒樽环席示意道。
席间,赫然是当今朝中手握重权之人,抑或是新进之贵:王允、马日啴、卢植、皇甫嵩,袁家四人,袁逢、袁槐、袁绍、袁术,加上曹操,各各举樽,一饮而进。
张锋作为中心人物,却只能列于最末位,看着各人或羡慕或妒嫉,一一向自己望来。
除了张温,最得意的便是黄琬了,原本只是碍着彼此之间的面子,许了张家这门亲,谁知张锋声名崛起的势头,比起甘罗十二岁拜相也不逞多让。
莺儿这丫头少不得为正室,为张家开枝散叶,富贵荣华,翘足可待也。
只是这从商……要是可免了多好?
黄琬摇摇头,把脑中这个念头甩开。自从用了张锋搞出来的手纸,那痔疮都没过呢。
“锋弟已得朝庭任命,不日将赴濮阳上任,可是连表字尚无呢。”
“是极是极,不若由老夫先来想一个……子若如何?”卢植先言道。
“嗯,吾观令郎丰神如玉,气度不凡,不如……子安如何?”
“我说是子睿……”
“明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