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郎!”已经被张锋的样子吓得手足无措的黄莺儿,哭得梨花带雨,手扶着门框,想去扶他,理智又告诉她不能这么做;。
欲留欲走之间,张锋已经摇摇晃晃走进花园。
黄、文两人对视一眼,黄叙右手成掌,重重一下劈在张锋后脑处,然后两个人扶着昏迷过去的他,强行架上马,急急奔出洛阳城去。
在回到濮阳府里的路上,张锋一共醒过来两次,可是每当他神智略为清醒,就会突然又双眼翻白,又晕厥过去。
莫非是那一掌用力过大?
虽然后脑是人比较脆弱的部位之一,但是黄叙出手的时候记得清清楚楚,并没有可能伤到张锋的身体啊?
还是回了濮阳再说吧,两人把张锋的马夹在当中,他的身体被牢牢捆在马上,文聘牵着马缰,黄叙扶着他的身体。
三人身后,是七百紧紧跟随的骑兵,带着漫天扬起的灰尘,如一条黄龙,张牙舞爪的渐行渐远……
张锋直直的躺在床上,两眼望天,只是不带一丝色彩,若是仔细看,会现他的眼中呈现一种死灰色,用现在的方式说,那就叫绝望。
从洛阳回来的第一天开始他就变成行尸走肉一般,除了疲倦了自然睡过去,睁开眼就是这样。
木然的、无意识的睁着眼,但是散的瞳孔并没有焦点。他并没有看任何东西,仅仅就只是睁着眼而已。
濮阳的大夫换了一拨又一拨,没有人敢不尽心尽力的来诊治,这位对濮阳和张村来说象救世主一般的存在。
医术不好的庸医根本不敢上门找死,要么被愤怒的爱戴张锋的百姓打死,要么被丽儿和莲儿的眼泪淹死。
可是那些有真才实料的大夫们都说,张大人脉相平和而有力,根本没有患病,加上张机本人的亲口肯定,张锋只是有心结而已。
门口围拢了大量的百姓,久久不肯离去,而且人是越来越多,大家好怕这位少年大人一病不起。
那么换了另一个郡相,一切又会变成以前那种跟现在的生活比较起来简直是地狱一般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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