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你现在好好地活着。说到底,她仍然是你的妹妹!她无情,你不能无义!放了她吧!难道真的要让她被野兽给吃了吗?”苏末离轻声地劝说。
连哲予皱眉,“苏末离,你管得有点太宽了!而且,我讨厌你这种对所有人都好,唯独对我却差得要命的态度!”
苏末离语结,半晌不得语。
连哲予淡淡地说:“走吧!”
说着转身就走。
苏末离却急忙伸手拖住了他的手,轻轻地说:“放了她。我不想喜欢我的男人是一个无情无义的男人。”
连哲予脚步一滞,缓缓地回转身来凝视着她,问道:“你愿意让我喜欢你吗?”
苏末离苦笑,“如果你从前对我说的话是真的,那么你不是一直在喜欢着我吗?无论我愿意,或是不愿意,你都在喜欢着我,是吗?”
连哲予听了,不由笑道:“确实是。苏末离,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我都喜欢你。喜欢你是我的权利,不管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都不关你的事。”
苏末离深吸一口气,“是。”
连哲予突然反握住了她的手,一用力就将她拉入了怀里,一边轻吻她的唇一边温柔地说:“苏末离,我会努力的!我会努力让你爱上我的!如果你喜欢我有情有义,那么从此以后,我便做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好了!”
说完之后松开了她,径直走到连丁怡的面前,淡淡地说:“我会带你离开这里,但是你要记住,不要以为这次我放过了你,你就还有机会肆无忌惮地找我报复,对我身边的人下手!如果再有,就是天王老子来求情,我都不会理!”
说着便伸手将她扛在了肩上,牵起苏末离的手就走了出去。
连哲予将车子开到了路边的一个小旅馆停下,为连丁怡办理了入住手续,然后便拉着苏末离离开了。
苏末离在旅馆已经换了一身干衣服,虽然破旧,但却很干净。
是连哲予向老板娘拿钱买下的。
只是她的头发仍然有些湿。
连哲予不知从什么地方拿了一块干毛巾递到她手上,温柔地说:“把头发擦干一下吧!”
苏末离点点头,拿着毛巾轻轻地擦拭着头发。
忍了一会,最终她还是问道:“你在文件上下了什么药?”
连哲予笑道:“就知道瞒不住你。我在每张纸上都洒满了一种通过人唾沫而迅速让人浑身神经麻痹的药粉。连丁怡在翻看文件的时候,你注意到了吗?她每翻一下都会将手指伸到嘴里沾一下,二十几下后,她便已经吃进了足够让她全身麻痹的份量了!”
“可你怎么知道她会将手指伸到嘴里去沾唾液?”苏末离疑惑地问。
连哲予耸了耸肩,轻松自在地说:“因为我在每张纸上端部分都淡淡地刷了一点胶水。”
苏末离听了,半晌都不得言语。
连哲予的心思之巧妙及缜密,她真的自愧不如。
好半天,她才叹道:“连哲予,你真可怕!”
连哲予笑着转头看她,意味深长地说:“害怕我的都是我的敌人。可你,不会是我的敌人,是吗?”
苏末离想了想,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连哲予看了她一眼,说:“睡一会吧!这里开回家至少还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
“嗯。”苏末离应了,自闭上眼睛。
只是一颗心又慌又害怕。
身边的男人,看起来是如此美丽如此高贵如此诱人,可是却含着剧毒,一不小心就可能尸骨无存。
看来,他是真的没有认真对付她,若是真的,她苏末离只怕不知道死了几百次了!
他说他喜欢她,所以才想方设法地靠近她,这是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那么便意味着他极有可能一辈子都不放手啊!
这,对她来说,究竟是幸运,还是灾难呢?
心慌乱无比,沉重得像被压了好几座山一般......
“到家了!”连哲予突然伸手轻轻地推了推她。
她急忙睁开眼,这才愕然发现果然到了,举手欲推门下车,他却突然按住了她的手,“外面在下大雨,你别急着下车,我跑进去拿!”
说着不待苏末离说话,便推门下了车,冲进了暴风雨里。
他再度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宽大的黑伞,走到她面前,伸手去握她的手,叮嘱着,“小心别磕到了头。”
他的手冰冷彻骨,满是雨水,握住她的手时,将她的手也全都打湿。
他的身上也早就被雨水淋湿,薄薄的衬衣紧紧贴着身体,显露出他健壮完美的身材,有着致命的性感。
苏末离心莫名一颤,竟突然有点不敢抬头看他,低了头下了车,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往屋子走去。
不经意一抬头,却看到他几乎整个身子都在伞外,只有一只撑伞的手在伞里。
暴烈的雨滴狠狠地砸在他的身上,发出‘啪达啪达’的声音,声声震得苏末离的心慌莫名。
进了屋子,他将雨伞收起,对她说:“你赶紧上楼好好泡个热水澡吧!我去帮你熬碗姜汤。”
苏末离转头四看,“你请的女佣呢?”
“她啊!我辞掉了!”连哲予呵呵地笑。
“才请来做了一顿饭就辞掉?”苏末离皱眉。
连哲予说:“我后来吧,仔细想了想,觉得请她来还是有诸多不方便。比如我们那个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