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哲予听了,站了起来,淡淡地说:“谢谢你们。不过,这个结果我想请你们暂时保密,就连薄义也暂时不要告诉他。你们能做到吗?”
“可是为什么?”哈维与托德吃惊地互看了一眼,齐齐问道。
“我自有我不愿意说出的理由。我只问你们,是否能够帮我这个忙。”连哲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可是华先生若是问起来,我们怎么说呢?”托德皱着眉头问。
“就说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从心理上,都造成了无法痊愈的创伤,永久性的!”连哲予将早就想好的托辞说了出来。
“呃。如果您坚持......”托德看了一眼哈维,最后无可奈何地说。
“辛苦你们了。再见。”连哲予站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等在走廊上的华薄义见了,急忙走上前,不安地看着连哲予郁闷至极的神色,问:“诊断结果是?”
“我不想说。你亲自去问他们吧!”连哲予一副不堪打击的模样,扔下几句话就快步离去。
华薄义愣了愣,随即推开进了办公室,对仍然还有些郁闷的托德和哈维问道:“结果出来了?到底怎么说?”
托德和哈唯对望了一眼,最后托德说:“那件事对连先生的身体与心理都千万了无法痊愈的创伤,极有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再好好享受做为一个男人的性※福了!”
“怎么可能?他与斯蒂夫同时被抓了起来,经受着一模一样的事情,可为什么斯蒂夫没有问题,他却出了这么大的问题?你们确信这结果不会有错吗?”华薄义根本就不愿意相信这残酷的事实。
性能力,是男人的尊严,如果连这都没有了,他不知道连哲予会变成什么样。
他不敢想像......
“呃。他们虽然遭遇到的是同一件事情,可是区别在于连先生的那个部位被那些女人们用了太多被迫兴奋的药剂,药物导致他那里长期充※血的同时,还被使用过度频繁,所以......”哈维详细地解释着。
其实,在他们初步做检查时,本有过这样的担心,可是事实却证明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
连哲予的身体简直就是个奇迹。
“是吗?”华薄义听了,心一阵死灰,替连哲予难过,替苏末离伤心。
他们历经了种种磨难,好不容易可以看到在一起的希望了,却不料突然又出现了这么一档子事。
他几乎可以预想得到,连哲予为了不耽搁苏末离,一定会和苏末离分手的。
作为连哲予的朋友,他自私地希望苏末离不要在乎连哲予的那一点缺陷,可以仍然像从前那样爱着连哲予,留下来继续陪伴,然后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他相信如果自己将实情告诉苏末离的话,苏末离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留下来的。
她本来一直就是个什么都以感情为中心的傻女人,她才不会在乎连哲予到底有没有那见鬼的性能力呢!
可是那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不道德的,他没有脸面向她提出这样无耻的要求......
“对不起,华先生,这样的结果,也不是我们愿意见到的。不过你放心,我们会继续对连先生治疗的,或许会有奇迹发生也不一定。”托德见华薄义一副心事重重忧伤至极的模样,便不安地急忙安慰着。
华薄义慢慢地点点头,“那一切还要拜托两位。我还有事,先行一步。”
华薄义匆匆地走出办公室,想着两位专家跟自己说的话,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心里隐约怀疑,可是却也不敢确定。
正好在楼下遇到斯蒂夫,便问道:“斯蒂夫,你们在岛上的那十几天,到底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的?”
斯蒂夫苦笑,“不过是成天被女人轮而已。”
华薄义点头,“我知道。我只是奇怪的是,这件事对你的身体影响似乎不是没厉害。”
斯蒂夫指了指自己脸上那道从左眼到右嘴角的那道狰狞刀疤苦笑着说:“我想或许是这道疤救了我吧?那群臭女人毫无美※感可言,可她们口味倒挺挑。在我和连少知道,竟然一眼就分出美丑,更觉得连少比我更适合给她们传播后代的种,所以几乎所有的女人一到晚上便蜂拥到连少的房间里。我这里每天晚上倒有几个,不过都是又老又丑,抢不过那些年轻力壮的女汉子,这才迫不得已地到我这边来而已!”
想起那几个女人发黄的牙齿,难闻的气味,斯蒂夫便又禁不住有些反胃,转身就冲到电梯旁的垃圾桶呕吐起来。
华薄义见了,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背,递上手帕,“每天坚持去找托德医生看看吧!他会帮你进行心理疏导的!”
斯蒂夫接过手帕擦嘴,低低地应道:“是。”
“你快上去吧!我先走了!”华薄义暗叹一声,转身离开了。
连哲予回到屋子的时候,便看到苏末离穿着一件紫色的碎花连衣裙,围着一条白色的围裙,手里拿着把鸡毛掸正一边掸灰一边快乐地哼唱。
腰细臀肥,声音清灵,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诱※惑着他,让他的心禁不住轻轻地颤抖起来,恨不得不管不顾地将那个惑人的妖精狠狠地抱在怀里,揉进血肉里,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片刻的分离。
可是心这样想着,渴望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