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肯定是在骗我!你好歹也是一皇子,身边怎么可能会没有女人!在错误还没有发生之前,我们就要先把它扼杀在摇篮中!所以,现在赶快将你身边的那女人给叫出来!”墨暖心的身子一边扭动着,一边说道。
他肯定是在骗她!说不定她身边的女人一群一群的,还想骗她!
“身边的那女人?”
沙哑而蓦然低沉了好几度的声音微微向上挑起,那话音,让墨暖心感觉到了一阵毛骨悚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事实证明,她的话语无疑是惹恼了一只沉睡中的雄狮,那深邃的眼眸彻底的黑沉了下来,似乎在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果然下一秒,他阴寒无比的眸子睨了她一眼,薄唇狂野的便压了下去,直接便覆在了那柔软的唇瓣上,吮吸,啃咬,不肯放过那一方的香甜。
密密麻麻的啃咬袭来,他鼻间的气息疯狂而又急促,如蛇般的长舌霸道无比的勾住了那温热湿滑的丁香一阵狂吮吸,不容她有丝毫的反抗。
“唔….唔唔….唔唔……”舌被完完全全的吮吸,她甚至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舌尖有些麻痹,就连肺部的空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般,几乎下一秒就会晕厥过去。
在她感觉到头昏脑胀,两腿发软,眼前一黑,就要晕过去时,蹂躏她的长舌和薄唇终于移开了。
终于能够呼吸到空气,墨暖心涨红着像是滴血一般的脸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喘着气。
当那阵差点要了命的窒息感终于消失后,她抬起了那阵愤怒无比的脸颊,眼睛中冒着火苗,瞪向了那死男人,“你欺人太甚!”
“本王欺人太甚?”耶律璟的薄唇危险的抿着,吐落在她脸颊上的气息滚烫发热,可是他俊美的脸庞又是如此的阴霾冰凉,“母后欠本王的难道不用还吗?”
墨暖心依旧瞪着他,倔强的本能让她顿时出声反驳,“我哪里欠你什么了!”
话音还未落,一只手却惩罚似的捏住了她的下颚,那张薄唇蠕动,吐出冰凉而笃定的话语,“本王当了母后一次解药,母后难道不欠本王一次?”
墨暖心一愣,随后盯着他的眼睛,道,“这件事和别的事情不一样,就算还也不是这样还!”
“可,本王就是要这般还……”
话音中充满了不可置疑的坚决,随后,他的手一动,不顾她的反抗,一把抱起衣衫凌乱的她走进了房间,把她放到了紫檀木床上。
“你不能不讲道理!”她依旧不甘,心中却涌现出了些许的害怕。
“本王就是不讲道理,既是母后欠了本王,那偿还的方式岂能轮到母后做主……”
压低着浓重的气息,耶律璟两手撑在了床榻的边沿,居高临下的盯着床榻上的那抹身影。
闻言,墨暖心的身子颤了颤,知道已经没有了再缓和的余地,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她一边警惕无比的望着他,一边就像只兔子般敏捷的从床榻上跳了下来,直直的向着房间门口冲了去。
只是,还不等她冲到门口,蓦然只觉腰间一紧,随后身子一阵的翻天倒地,再一次被丢在了床榻上。
“本王倒是忘了,母后可是一只会抓伤人的小猫……”舌尖出其不意的勾住了她小巧的耳垂,他喘息着道。
墨暖心的身子颤着,还未听明白他的话音,只听“嘶——”的一声,她身上的衣裙应声已经成了几片,而他却是一阵的风卷狂云,只是片刻的功夫,已然将她身上的衣衫全部剥下,就连最贴身的肚兜和亵裤也一并扯了去。
身上一凉,墨暖心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全身赤裸,蹭的一下,她钻进了被子中,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警惕的瞪着那死男人的一举一动。
眯着饱含情欲的黑眸,他从薄唇中溢出了一声冷哼,睨了她一眼,俯身,拿起了地上她的绣花鞋,在她警惕的目光中走到了窗户旁,推开了窗户,手一扬,将墨暖心的衣裙,xiè_yī,肚兜,绣花鞋一并扔出了窗外。
“你——”没想到他竟然会有如此举动,墨暖心气的一口血差点吐了出来,硬生生的看着她的衣物被他扔出了窗外。
“怎么?母后不是要逃吗?”睨着她,耶律璟走近了床榻旁,漫不经心的道,“本王这是如母后所言,扼杀摇篮中,不是吗?”
“你不要脸!卑鄙!无耻!流氓!”墨暖心气的涨红了脸,一股脑的将骂人的词语全部吐了出来。
“是么?”欣长的身躯一动,越过床榻,他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上,随即低头,咬住了她红肿的小嘴,将那些气愤不甘的辱骂全部吞了进去,强势而霸道的狂野让她连反抗的几乎都不曾有。
然而就在这时,凌风急促的声音从房间外传了进来,“主子,主子,属下找来了…….”
被打断,耶律璟的黑眸中尽是不悦,头连抬都没有抬一下,只是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扬,锋利的暗器以凌厉之势刺穿了门,向着房间外的凌风射去。
顿时,房间外不识趣的声音消失了,安安静静,像是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一般。
而房间内却正是打的一片火热,耶律璟的手指一动,滑进了她的幽秘之地,狠狠而惩罚的进入了她,。
间毫不留情的捏住了她柔软的花瓣,旋转,深刺,任由着那一阵阵湿润的津*液濡湿他的手指,然后,他更加用力,在她紧致的内*壁中刮动着她的嫩肉,让那温热的*液越流越多,越流越多,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