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城区的一个农庄里,灰烬的主要人物基本都在,他们正眉头紧随,哪怕是津海难得一见的烤全羊,他们也没有多大兴趣。
灰烬的干部已经只剩下六个人在场,他们曾经二十几人聚集一堂的干部会议已经再也没有了,因为现在的这些干部,就剩这六人了。
这些灰烬还想重新燃起大火,但是事实告诉他们,他们的火星已经越来越少,眼看着就要灭了。
李云修面无表情的看着场内的干部,说道:“今天,温光耀跟我们索取那份东北能力者修炼秘籍,因为今天的最新消息,东北军的人竟然扶植了曹德斌一鸣惊人,在常委会上跟温光耀开炮,弄得温光耀一个措手不及。”
“这没有办法,我们只是一个逃窜到东北的一个小组织而已,就算依靠慕容佳信的名声创出一点基业,但毕竟时间尚短,人家东北军的人自海上来,说不定带了整艘大帆船的物资来津海,人家富有一隅,只要想做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
一个老者面容苍老的说道。
“呵呵,我们就是自不量力的想要跟东北军作对,我们要是跟那些兄弟一样,放弃灰烬的身份,安心的留在东北,还能过上几天安生日子。”
一个中年人话音刚落,一个光头猛然站了起来,指着他就破口大骂:“你就是个怂货!当初说掀翻李阳统治,重新建立狄家军秩序的就是你!现在你敢打退堂鼓!”
“韦老大!你别跟我叫唤你敢说你没这样想过?我们当初干部二十几个,核心人员超过二百,现在呢?大小鱼加起来不过二三十人,那些兄弟有几个是任务失败被干掉的?都是在潜伏过程中自行退出灰烬的,为什么?还不是现实的米饭比虚幻的大饼香甜?那些在东北当兵的,干工人的,干公务员的,哪一个混的差了?詹青青那个婊子更是仗着有一身医术,当初可是军长的御用医生,现在人家一个月开的钱比我们所有人在这折腾的都多!人家凭什么还跟我们瞎折腾?”
这个光头面露讥讽的说道:“啧啧,你要是眼红你也去啊?再者说什么风凉话!”
这个中年人一拍大腿站了起来,说道:“老子倒想去!但是我们跟着头领来到了津海,已经回不去了,离开那一刻,他们就会严查户籍,我们那些已经登记的身份全部失效,甚至被通缉!这时候只要一进入东北领地,我们就必死无疑了!”
中年人越说越激动,说道:“原本以为在津海能打出一片天地,谁知道我们这些人知道的消息都被慕容佳信那家伙抖搂的差不多了,我们一点实质性的东西都没捞到,而且这津海明面上,暗地里的势力太多了,在这立足,比在东北都难!扑腾这么久,才弄出这么一个农庄!我死在东北,也必死在这里强,这里随时都有被恶魔围城的危险!”
李云修一言不发的看着中年人发泄,最后,淡淡的说道:“阿绿,坐下,发泄发泄就算了。”
中年人看着脸色平淡的李云修才想起这是什么地方,而面前这个人是什么人,才感到阵阵后怕的坐下,悻悻的说道:“头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发发牢骚..”
“没事,坐下就好。”
李云修在津海感受到了深深的挫败感,在东北,东北地广人稀,真正的精英人物也都在李阳手下受重用,不会搭理他,所以他有一种东北军纵使有广博的物资人力,也奈何不了他,最后还不是靠着人数优势才把他挤出东北。
他这一待人杰李云修到了津海,还不是随便折腾,腾云直上也是未可知啊。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在津海这个曾经蓟京人为主的地方,什么都缺,就不缺精于算计的人,要知道,蓟京可是华夏的政治中心,玩政治游戏的人有几个不是每天就是算计人?这些人扎堆的地方能简单的了?
一个个把自己手头那点势力算到了骨头里,他李云修一个外地人,在本地无人无势的想空手套白狼,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到了现在他也明白,东北不是没有有能力的人,而是懒得理他!
人家全力备战,哪有功夫理会他这样一个狄家军余孽!
一直默默不语的一个女子犹豫了一下说道:“头领,今天慕容佳信又来找我了,我听你的,他已经没用了,我没有见他,但是他托人带了话给我,说这一次东北人来津海其实是事出有因,不是专门抓捕我们灰烬的,是来抓盖亚的。”
李云修到了现在,受了无数次挫败,仍然认为这一次东北人来到津海弄这么大动作就是为了抓他,扶植曹德斌也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但是听这意思?不是冲他来的?
“难不成津海有什么宝贝不成?”
“不,头领,慕容佳信说,都是盖亚在逃离的时候杀了一个东北特勤队的能力者,这些东北人是追杀盖亚而来。”
“你的意思,只要我交出盖亚,东北人就不会过于为难我们这些已经已经没用的灰烬了,是么?”
女人看李云修有些凌厉的目光,也就不再说话了。
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这个。
但是李云修到现在手底下还省得能力者已经寥寥无几,别说盖亚跟他几乎对等,他没有命令他的权利,就算有,他也不会这么做,这么做的话,他就把主动权全部给了东北军,东北军的人如果到时候吃干抹净不认账,继续往死了掐他们,他就什么依仗都没有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冲天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