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抿抿唇,眼里有一抹忧伤。
云时墨的心一滞,连忙微笑着摇首,“哪里有,天赐,你一定是做梦做多了,所以才会有那样的感觉。”
天赐蹭了蹭云时墨的手臂,“好吧,那就当我做梦做多了,不过我老是梦见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我在梦里还叫她娘亲呢!”
天赐眨眨眼,挑衅地看着云时墨身后的千阳公主。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喜欢这个千阳公主,这个女人每一次靠近,他都会躲得远远的。
“天赐,你在胡说着什么?我才是你娘亲呢!”千阳公主连忙笑着道,虽然她也不喜欢天赐,但是天赐可是云时墨的的命根子。
云时墨对天赐,可不是一般的好,在两个月之前,千阳公主曾设下了一个小小的阴谋让天赐离“家”出走,云时墨当时可是发疯了似的,那种着了魔发了疯的感觉,千阳公主可是彻底地怕了。
幸好那一次云时墨也没有觉察到是她的计谋,后来找回了天赐,她才暗中松了一口气。
云时墨极宠天赐,天赐要吃什么,他都偷偷地出去给天赐买来,从来不许他离开这里一步。
如果能拉拢那小家伙,云时墨一定会更爱她的。
可惜这小家伙每一次见她,都会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她,总是故意和他作对。
“哼,你才不是我的娘亲!我不记得有你这样的娘亲!”天赐挥着小拳头,冷冷地道。
云时墨头痛地抚额,“好了,天赐,不要闹了,爹爹带你去祖母那边吧,可以用膳了。”
天赐胜利地瞪了千阳公主一眼,满脸灿烂的笑意,仿佛在对她说:瞧,我又赢了!
“时墨,他为什么老是这样对我?”千阳公主不悦了,郁闷地跟在两人的身后。
云时墨没有说什么,但千阳公主也知趣地闭了嘴,她之前从母妃那里讨来了很多夺得男人欢心的秘诀,那就是在男人的前面,他们不愿意面对的而在自己看来不算太大的事,绝对不要再提第二次,至少不可在第三者在场的时候再啰嗦地拉。
云时墨拉着天赐穿过了那片小树林,来到了一个山洞之前,里面住着云轩夫妇,亦是天赐的“祖母祖父”。
千阳公主郁闷无比,不管怎么说,她始终是云时墨的正妻,就算花栖月以后会出现,云时墨会娶她,她也是天赐的娘亲。
在长京国,小妾生的孩子,都得叫大房为娘亲,千阳公主现在坐稳了这个位置,才不怕以后天赐不叫她娘亲。
但是天赐小家伙可不般一般的孩童,一般东西能收买到他,这段时间来,不管她怎么努力,都得不到天赐的欢心。
堂堂一国公主,却被一个小屁孩困住了,千阳公主是有些不甘心的。
不过她觉得天赐的回忆里,可能还残留着关于花栖月一点点痕迹,毕竟花栖月一向不喜欢千阳公主,所以天赐才会排斥她。
待在洞中用过了晚膳之后,云时墨和千阳公主回到了对面的洞穴内。
这个地方,可是他们的二人世界。
云时墨泡过了澡,则于玉榻上打座静修,这三个月来,他的晋级速度也很快,已来到了圆日中阶了。
不管花栖月怎么努力,她的速度,好象都永远赶不是云时墨。
两个人都是天才中的变态,变态中的天才!
而千阳公主在一刻之后,穿着薄薄的睡袍走了进来,那一袭月白色的睡袍,如同朦胧的月光罩在了她那唯美的身上。
“时墨!”千阳公主走了过去,伸手静静地圈住了云时墨的腰。
云时墨的身体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