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伟看着猪头皱眉头的样子,心中嘀咕,猪头还不知道自己和杨处长有误会,要知道的话,更加会没有信心。
“事在人为,谁说一周就不能成功,有伟哥我和猪头你这样的天才,天下还有什么问题能难住咱们。”
李学伟笑着给自己,也是给猪头打气。
“好,有本天才出马,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吗?出发,目标土观局。”
说他胖,猪头就喘上了,大言不惭地说道。
两人雄纠纠气昂昂,跨出公司门,直奔土观局。
来到土观局门口,望着熙熙攘攘地人群,李学伟握起拳头,再次给自己打气。长吸一口气,直接杀奔往杨处长的办公室而去。
到了杨处长的办公室,李学伟“笃笃笃”敲门三下。
等了一会儿,里面没回应。李学伟的心备受煎熬,再次敲了敲门,还是没人回应。
难道又不在?李学伟无奈地摸了摸后脑勺,悲观地想道。
再次敲了敲门,隔壁的门打开了,上次那个青年走了出来。
一见是李学伟在敲门,当即激动道:“又是你这个流氓,你还敢来?”
李学伟尴尬地笑笑,说道:“我来找杨处长,解释下昨天的事情。”
青年怒目而视,鄙夷道:“不要假惺惺做好人。昨天杨处长都气病了在住院。还请你没事不要在我们局里招摇,这是我们工作的地方。”
李学伟一听,杨处长竟然气病了,心底哀嚎,这是完蛋的节奏啊,我真的没干什么,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啊。
“我就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来找杨处长的。”李学伟再次勉强的笑笑,说道,“你能告诉我杨处长在哪个医院住院吗?我去看望一下。”
不管怎样,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让杨处长气病的,于公于私李学伟都要去看望一下。
“你,赶紧消失,我没扭送你到派出所就算客气了。还想去骚扰人家杨处长。”青年不耐烦地挥手。
“我真的找杨处长办事,你说下杨处长所在的医院吧。”李学伟坚持问道。
“什么事,你说说,看是我们土观局能办的吗?”青年不怀好意地望着李学伟。
看着青年似笑非笑的表情,李学伟心底咯噔一下,看他的样子,好像要打击报复似的。
“我们是地产公司的,想找杨处长商谈购买蜜香湖地块的事情。”李学伟将公司名称隐去,小心回答道。
“哦,来询问买地的事情啊,好啊,这些是资料,到时你们来投标就行,找我们杨处长不好,影响招标公平。. ”
青年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拿出几本官方资料,就打发李学伟走人。
李学伟捧着这些资料哭笑不得,看来得罪了工作人员后果很严重。这青年明显是用冠冕堂皇的套话来搪塞自己。
如果前期不公关,真的只是傻傻地投个标,那永远不可能买到地,这又不是公开拍卖,全是暗箱操作。
眼见着青年转身走人,不再搭理他们。李学伟无奈只好转而寻找其他工作人员,打听杨处长在哪家医院住院。
李学伟几经周折,才打听到杨处长在山南人民医院住院。
当即领着猪头,走出了土观局大门。
一走出土观局的大门,猪头就好奇问道:“伟哥,为啥那工作人员骂你是流氓啊!”
“一点小误会。”李学伟现在听到这个问题就头痛了,懒得回答。
“什么误会啊,至于把你当流氓吗?”猪头眨巴着八卦的大眼睛,好奇地接着问道。
“哎,一地鸡毛,我说伸个懒腰,一不小心触到杨处长女儿的咪*咪,你信吗?”李学伟看着猪头,无奈地说道。
猪头一听,表情立刻发生变化,一张老夫子脸上就差打几个惊叹号了,一双大眼饱含崇拜之情望着李学伟,大声叫道:“伟哥威武,伟哥霸气!在土观局,就敢调戏人家姑娘,果然色中之狼,人称色*霸!”
“滚蛋,我这是无妄之灾,我虽然色,但我还没到胆大包天的地步。我说自己光天化日之下摸女孩子*胸,你信吗?”
李学伟见猪头一副调侃的表情,气就不打一处来,气呼呼地反驳道。
“这事要搁别人身上,我还不信。但是事情发生在伟哥你身上,我是绝对信的。伟哥,你猥琐得可以啊,现在都玩袭*胸啊!”
猪头一张老夫子脸,欠揍似的挖苦着李学伟。
李学伟被猪头这不要脸的言行给逗乐了,喝骂道:“别贫了,看这情形,我可是和杨处长父女两接下了梁子。要想拿下这块地,咱们可要任打任骂,彻底不要脸,死缠烂打,这样才有一丝可能。”
猪头嘻嘻笑道:“伟哥,死不要脸,这不是你的强项,有你出马绝对成功。再说还有我呢,有本天才压阵,绝对是所向无敌,买块地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别看猪头说得轻松,但李学伟还是从猪头的眉眼间发现了一缕忧色。
发生这样的事情,还要去求当事人办事,任何人都会担忧不可能。
两个人虽然打闹着,但心底都隐隐不安地赶往山南医院。
两人挤着公交到了山南医院,李学伟和猪头两人正并排往医院门口走。
突然李学伟慌张地转身往后走。
猪头连忙惊呼道:“伟哥,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咋往回走呢?”
李学伟眼见着猪头在门口大喊大叫,连门返身拉住猪头转身离开医院门口。
猪头被李学伟拖着走,一肚子的疑问,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