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小时候壮了。”
“嗯,为了能背你,经常锻炼。”
“呵呵,嘴巴也会说话。”
“我的嘴巴除了会说话,还会别的。”
“什么?”朱珠脸色红润,全身散发出一股妖娆成熟的韵味。她猜测无忧会说:嘴除了会说话,还会接吻。
这个吻……朱珠等待了十年。
“还会吃饭。”无忧轻笑道,曾经他经常这么干,往往就把朱珠气得面红耳赤。
朱珠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几不可闻的对无忧委屈的说道:你还是那么坏。
“你是个坏蛋!”朱珠陡然提高了音量。
咚咚!
咚咚!
楼下忽然传来声响,这是有人上楼的声音。
“朱珠,你刚才在喊什么?”
老人和蔼可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无忧吓了一跳,依锨得这是村长的声音,他对朱珠挥了挥手,准备翻窗溜走。
这时,朱珠猛然扑来,一把抱住无忧的腰。
她丰满的嘴唇,凑在无忧的耳边,如兰的气息,以及芬芳的**,蜂拥着钻入无忧的鼻中。
“别走,躲起来。”
朱珠的房间很整洁,也很雅致。无忧环视左右,想找个不起眼的角落都难。
“爹,没什么,不用担心,一只老鼠而已,吓了我一跳。”朱珠大声的冲房门处喊道。
无忧这厮看了看崭新的房子,又看了看自己,自嘲的笑了笑:老鼠,是有一只老鼠,还是只大老鼠。
楼梯间的脚步声,没有离去,反而越来越近。
咚咚!
咚咚!
一步一步,几乎就是在踏着无忧和朱珠两人的脉搏,前行。
照目前的情势,流水村的村长,即将进来。
朱珠慌忙起身关了灯,同时拉着无忧一起爬上两米的大床。
无忧平躺在内侧靠墙的位置,一动不动。朱珠趴在他身上,将被子紧紧的裹住两人。
不久前还占住无忧几乎所有视线的傲然大波,此刻,完完全全的铺盖在他的胸口。
咚咚!
咚咚咚咚!
这一次,不是声音不是来自门外,二十来自于两人相互的心跳。
无忧丹田的欲种,在温玉满怀的刺激下,不受控制的运转起来。
对于这个小时候,非常喜欢粘着自己的鼻涕虫,无忧有一种身为兄长的疼爱。他竭尽全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欲种在无忧的控制下,得到了一定的控制,运转的速度不是很快,却也没有停止的意思。
无忧闭着眼睛,与自己的**,做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煎熬与斗争。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一个湿润丰满的嘴唇,贴上了无忧干裂的嘴角,在摸索中完全含住。
轻轻的允及,仿佛她允及的不是干裂的嘴唇,而是天庭的琼浆灵泉。
这时的无忧,如同一堆干柴,朱珠的湿吻,就是划破长空的星火。
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欲种,再一次有了不受控制逐渐暴虐的趋势。
“鼻涕虫啊鼻涕虫,你以为还是小时候啊,那时候随便玩玩假结婚什么的,都没什么。如今……哎,要我老命啊!”
无忧的心中呐喊着,狠狠的咬了咬舌头,借着舌尖的剧痛,再一次压制欲种。
“朱珠,你睡了吗?”
朱珠假装睡眼朦胧的嗯了一声。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以及婴儿断断续续的啼哭声。
“朱珠,起来一下,孩子饿了,你先给孩子喂点奶再睡。”
这一次出现的是女声,无忧估计说话的,应该是村长的老婆,朱珠的婆婆。
朱珠在无忧的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示意无忧安静的躺着别动。
她在无忧的身上趴着,似乎很舒服,听到门外再次传来催促声,才依依不舍的从无忧身上爬下来。
她的青葱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无忧揭竿而起的分身,朱珠的脸霎时就红透了。
无忧如今的视力极好,如此暗淡的房间内,由于隔得极近,也能看得很清楚。
红润妖娆的朱珠,像极了一只娇艳欲滴的果实。
无忧这厮脑中忽然闪出一个经典影片的片名:蜜桃成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