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0-21
少女羞涩的微低着头,披肩的乌黑头发,遮住了她美丽的容颜。
她走到无忧身前一米处,掂了掂脚尖,青葱的手指,很自然的拂开眼前的发丝。
女孩的美,并非惊心动魄,也不是祸国殃民。
她的美,只有一个人能懂,也只为一个人呈现。
她对无忧笑了笑,脸上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浅浅的酒窝,却把无忧的思绪,深深的陷入了进去,无法自拔。
两颗白玉般的虎牙,与无忧的记忆深处的一幕幕交融重合。
女孩,便是无忧的初恋……虎牙妹!
他魂牵梦绕的初年啊
“无忧,你最近还好吗?”
虎牙妹轻轻的问了一句,然后又低着头,掂了掂脚尖。
“你收到我的信了吗?”
“我妈妈说要给我找婆家,怎么办?”
“我今天穿的衣服好看吗?这是我勤工俭学自己挣的,我给你寄了一半,你收到了没?”
……
虎牙妹的声音,带着轻柔的甜美,在无忧的耳边,演绎着点滴的温暖。
每说一句话,虎牙妹便掂一次脚尖,这是她的习惯,这个习惯,只会在面对无忧的时候出现。
无忧的两只不大的眼睛,努力的睁开。面对着虎牙妹,无忧同样有一个专属的习惯……看两颗虎牙。
虎牙是一种常见的畸形牙,虎牙也叫犬齿,就是上颌的两颗单尖牙,在十二三岁时向外毗出,很像老虎口角的牙齿,故谓虎牙。
在迷信的说法中,女孩有虎牙,乃是命硬,克夫之象。
在无忧眼中,虎牙妹就是他的一切,两颗虎牙,便是他人生两盏希望的灯塔。
缓缓的伸出手,无忧颤抖的手,停顿在空中,他不敢,不愿,不忍,不舍……更多的是怕。
他怕,他又多久没有怕过。
在这一刻,他发自内心的怕。
他怕这一切都是虚假,都是浮云,都是幻想,都是幻象。
哇哇!
天空中的金翅雕,呼唤着陷入幻境中不能自拔,其实是不愿自拔的无忧。
这时候,转角处的长发青年阴冷的笑了笑,一步一步朝着站在原地呆愣的无忧走来。他的视力很好,隐约看到了天空的金翅雕。
“这个飞禽还不错,刚刚损失了一只厉鬼,把它抓起来,好好饲养一下,比原先的厉鬼要厉害的多。”
长发青年打起了金翅雕的主意,古朴的瓦罐再次出现在的手上。他慢慢朝无忧靠近,同时注意天空巨雕的反应。
呜呜!
呜呜!
金翅雕焦急的催促着,在上空无忧的头顶百米处盘旋。
“呵,好大的雕,只要抓了它,我也不输此行了!”长发男对于阴柔男的胆小懦弱嗤之以鼻,不久前还劝长发男给他哥哥传话寻求帮助。
胜利已近在望,还需要帮助?
他的哥哥是什么人物,长发男心里很清楚。那是跺跺脚,就可以震动一大片山河的猛人,四大家族单于世家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
打心眼里长发男子便瞧不起无忧,就像他打心眼里瞧不起阴柔男一样,这是来自于他血统的高傲。
他是四大家族单于世家的佼佼者,是年轻一辈的红人。
他走到无忧的身前三米处,望着一动不动的无忧,以及焦虑的金翅雕,他的嘴角扯了扯,皮笑肉不笑的向无忧弹出一抓。
哇!
无忧依旧没动,金翅雕察觉到主人有危险自动降下,猛烈的抓长发男子。
“上当了吧。”
长发男子轻笑一声,他等的就是现在。
漆剥落打,呜咽,阿波罗波呜哇!
掌心的小巧瓦罐,陡然变大。
一瞬间就变成了水桶那么大,米缸那么大,紧接着又变成了衣柜那么大……最后,竟然变成了房屋那么大,将措手不及的金翅雕装了进去。
哇!呜呜!
呜呜!哇!
金翅雕在巨大的瓦罐中翻腾着,即使受到了生命的威胁,依然妄图唤醒呆立当场的无忧。
漆剥落打,呜咽,阿波罗波呜哇!
长发男子再次念了一次法决,把巨大的瓦罐收回,房屋般大小的瓦罐,还原成袖珍的模样,回到了他的掌心。
“念在你送我这么一份大礼的情况下,我让你更爽一些!”
哈,哈哈!
催促着两只色鬼,加大幻术的能量。长发男子面色红润,看着猎物在最兴奋的时候死去,是一种顶级的享受。
在幻境中的无忧,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其中,哪怕外面吼声如雷,无忧也听不到。
对于不远处的大笑,无忧浑圆不知。
“无忧,你说我们以后会怎么样?”
“我们会过上好日子,我会让你幸福,我一定会让你幸福!”
“嘻嘻,那你以后不许欺负我。”
“傻瓜,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那以后有人欺负我,你怎么办?”
“这个世界上,能够欺负你的只有我无忧一个人。谁敢欺负你,我和他拼命!”
“哼,你刚刚还说不会欺负我?”
……
虎牙妹红彤彤的小脸蛋,满是羞涩的娇媚。微微的喘息声,就在无忧的耳边。
轻轻的搂着虎牙妹,无忧神情狰狞。
“无忧,要了我吧。我,我需要你!”
羞涩的虎牙妹,主动的在无忧的耳边吐气如兰。
幻境外的长发男子,舒畅的大笑着,为了避免在现实世界使用能力,他在最开始便布下了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