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朝黎雪身后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暗道:大事为重,大事为重。
这贱人收起了四处乱摸借机揩油的咸猪手,轻巧的拂去黎雪脸颊的泪珠,柔声说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是,如果你再不帮我止血的话,你就一定是有意的了。”
黎雪这傻妞,到此时终于反应过来,惊慌失措的翻找止血的布条和草药,笨手笨脚的替无忧包扎伤口。
无忧再一次郁闷的想到:这妞的榆木脑袋怎么就与美貌不成正比呢?
傻妞黎雪把无忧的伤口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包扎了好几次,看着越流越多的血,心急如焚的黎雪,怎么都无法好好的将伤口包扎好,急得这傻丫头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这傻妞的榆木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把原本逐渐愈合的伤口,反反复复的包扎中,越撕越大。眼眶中的泪水,再一次倾泻而出。黎雪这傻妞抹一把眼泪,然后说一句,我平时不是这么笨的,再重新包扎一次伤口,再说道,我平时真的不是这么笨的。
看到手足无措的黎雪,无忧低着头在黎雪耳边呢喃道:我知道你平时不笨的,但是,你如果再不把我的伤口包扎好,就只能说明你平时也是不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