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只是……”那秃顶男人有点犹豫。
我拿过聂梅手中的账薄说,“给我印刷一本跟这个一模一样的,十分钟能搞定吗?”
秃顶男人接过去翻开了几眼,说:“能是能,不过……”
“开个价!”我擦了下额头的汗水,已经过去了5分钟!
那秃顶男人上下打量我一会儿,心虚的说:“要复印这个东西最少要20分钟,现在是中午下班时间,工人都在午休,我司还要打开机器,我还要……”
“你说吧,多少钱给我复印,我只给你十分钟!”
“先生这么爽快?”那秃顶男人看出了我的着急,伸出两根手指!
妈的,两千?两万?还是二十万?
我没有跟他啰嗦,只要他能给我一页不落,一字不差的印刷出来就好,我都没有犹豫,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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