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和我淄谁住?”
他只能伸手进笼子把幸伙捉了出来,讨好的递给楚维维:“宝贝,给你玩。”
连忙坐起来,薄被从身上滑落,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的凉。她在床上找睡袍,没有,望远一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挂在了屋角,只能下床拿,没想到刚站起来腿就一软,咕咚一声坐在了地上。
“你……你这个也要和我算,你……”
她简直恨不得地上多个洞让她跳下去,咬了咬牙,放低姿态道:“金针菇中的战斗菇……啊不是……反正很厉害很厉害,我再不敢乱说了……”
“怎么了,维维女王?不,女神。”他把头埋在她肩窝,贪婪的呼吸她的气味,喃喃道,“怎么一副小可怜样子了?你这样算什么女神?”
“宝贝,我欠你的,还有一百三十九万九千……”没等他说完,她连忙转身捂住他的嘴,急急道,“你,你发挥得太好了,刚才那次就值三千五百万,还清了,已经还清了,咱们不再提了好不好?”
他不依不饶,分开她颈后头发,含住一小片皮肤慢慢的吻,酥酥痒痒的感觉传来,让她心慌意乱:“秦风,求求你了……”
他已经把她给捉住,三下两下把她的睡袍给脱下扔出去,又扒了她随便往外一甩,一边亲吻她一边哄,手上也不闲,招呼着她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她很快被撩拨得全身发软,再次被他攻城略地。又是雨点一般温柔而急切的吻,间杂着轻轻的啃咬,还有在一起的食指,紧紧贴合的身体,那么亲密,就像要融为一体。被他强硬而耐心的攻击着,她很快就沉沦了下去,头发散乱的落在枕上,眼睛半睁半闭,红唇微张,表情似欢愉又似痛楚,娇媚的声音不停逸出,引得他益发激动,只恨不得化在了她身上。
她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只感觉到他缓缓的撤离,然后下床,过了一会儿,薄被被揭开,他拿热毛巾仔细的擦去她身上的细汗,她的身子软软的蜷着,脖颈到胸前一片未褪去的潮红,娇嫩的皮肤上斑斑驳驳都是他留下的忧。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胸前一颗鲜艳的朱砂痣,她身子一颤,几乎哭了:“真不要了,真不要了……”说完扯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
“我不要你碰?”她像离了水的鱼一样挣扎扭动,可是身子太疲倦,扭得有气无力。
楚维维笑:“我把我想吃的一些东西也搁你这儿。”
“是你先要和我算账的,你是我的偶像,我的榜样,我自然得学习你不是?”
“为什么?”
窗前垂着纱帏,如水一般浅淡的蓝色,把照进来的阳光滤得淡若月华,上面有银线刺绣的花纹,一闪一闪发光。
楚维维想起他给自己的那一大叠财产转让文件,不由得抿嘴笑:“切,那可是我的房子了,你如果不听话,我就把你给赶出去?所以你今后不许惹我生气,不许欺负我,我生气你要听着,我揍你你要忍着,我买东西你要拎包,我看帅哥你不能管,你如果敢多看美女一眼,吊着打……”她说了许多蛮横霸道的不平等相处条约,边说边笑,末了戳戳他胸口,“你的,听见没有?”
两人一边谈一边笑,路过旁边脸色发白的陈婉柔暎淡淡点头致意?
楚维维愣了下,立刻慌张的推他:“别吵了,下去下去,你造反了是不?”
秦风挑眉:“那第一次值二百五,第二次三千五百万,算下来你又欠我二百五的了。”
秦风笑看着她:“合着我是请了一尊神回来供着?”
楚维维挑衅的瞄着他:“快点来归顺。”
她被扶着站起来,膝盖发抖,他端详了一下她羞恼之极的表情,恍然大悟,笑吟吟道:“宝贝累坏了,起不了床了?”
他挑眉:“怎么?大夏天的不热吗?”
怎么总是要不够呢?
“你得罪它了呗。”
她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眼睛倏地睁大,她竟然一觉睡到下午三点?
他忍着笑:“什么死邦的?说话也没有个忌讳。”他回到浴室把毛巾洗了,又冲了下身子,返回床上抱她,感觉她在怀里瑟瑟发抖。
秦风差点笑岔气。
楚维维憋屈得厉害,可是一想起刚才他层出不穷的手段,又觉得心虚,不敢再多嘴多舌,只能低低道:“我累了。”
她想起昨天自己无休止的讨饶和他越战越勇的姿态,忽的觉得前途一片黑暗,眼圈一下就红了。他立刻收住笑,心往下沉。楚维维不爱哭,一哭肯定有大事,他坐在床上,把她抱紧:“乖,不哭,有什么不高兴的?告诉我。”
今天是怎么了,大维维闹情绪还情有可原,小薇薇那么粘人的,怎么也不理人了?
他忍住笑,亲亲她的脸,却被她咬了,只能无奈道:“下次我注意点,乖,你都知道,小别胜新婚……”
“不至于,累成这样?累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你。刚才是谁说的,只有用坏的锄头,没有耕坏的田。怎么,宝贝的田出问题了?我不信,检查下。”他伸手往下,她连忙拉住,忍着羞涩道:“耕坏了,你的锄头厉害,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秦风似笑非笑:“我刚才有那么厉害?”
她不识趣的非要找机会逗留在秦风视野之内恶心人,那他们也不会客气,说点话膈应死她。tdk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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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收拾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