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把她的话当成了玩笑,或一种对金钱的崇拜,直接装聋作哑,想把石头放回去,或重新选一件,可想了想,这里的东西恐怕没一件便宜的,人家闵秀香是做生意的,靠这个吃饭,我怎能占她的便意呢?
于是暗中合计了一下自己的存款,好像还有9万左右,干脆买下这块石头得了,一来给闵秀香捧场,感谢她的对自己的帮助;二来,自己也有面子不是。
于是,我死活要付钱,媛媛慌了手脚,急忙进去禀告闵秀香,按照我的猜测,闵秀香肯定不会收我的钱,那我也好拒绝她的馈赠。
不料,媛媛回来后却红着脸道:“老板娘说,你一定要给的话,我们只好收下了!”
黑,真的黑呀!
我暗中叫苦连天,老子只有这点钱好不好,居然只买一块破石头,还能黑心点不?
但话已经出口了,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反悔?
不过,闵秀香还算仁义,附带了一件纪念品,那是一块精雕细琢的乌木坠子,雕的好像是青龙,用镀金项链拴着,拿在手里给人一种厚重感。
既然是镀金项链,我猜再值钱也就几百块而已,便顺手挂在脖子上。
之后,媛媛把石头用一个精美的匣子装了起来,还小声提醒:“章博士,这青龙吊坠可是我们老板娘特意送给你的礼物,千万别丢失哦,否则,老板娘会很伤心的。”
青龙吊坠?
我想不到这项链还有名字,暗中琢磨了下,的确,东西虽不值钱,但礼轻人意重,就道:“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媛媛嫣然一笑,把我请到了后院的接待室里,泡上香茗,还认真地说:“老板娘说你要请保姆的,还说要请保镖和司机。”
好嘛,那个话题还没结束,可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呀?
她睇了我一眼:“老板娘说我做事认真、细致,才给我个机会,去你家当保姆的。”
我满头黑线,却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头。
她又说:“听老板娘说,她正在给你物色司机人选,只是保镖不好找,得由你自己想办法。”
我一琢磨,闵秀香可能是考虑到我坐新宅后需要人手撑场面,所以才提前给我物色人手。
想想也是,一个桌宅,坐名车的医学博士,居然是光杆司令,连车都不会开,这戏未免太假了。
我就问:“那你愿意给我当保姆吗?”脑子里又想起玉家的保姆小钰来,哈哈,原先不是想让保姆调戏自己吗,这想法居然要实现了。
“反正都是替人打工,当保姆和当店员又有什么区别?”她眼中满是狡黠,笑嘻嘻道,“我听说,给有钱人当保姆,只要把主人哄开心了,不但有打赏,还能……”
“还能什么?”我瞪大了眼睛。
她咬着嘴唇,羞羞地说:“还能给主人生个一男半女什么的,到时候就算熬出头喽。”
好嘛,她还没当保姆呢,就想当小三了!
“人家真的是黄花大闺女。”她气鼓鼓道,“不信你可以试试!”
这个怎么试,我艹?
估计也只有这样试了,可我还没见过这么大胆的黄花闺女呢,这是不是太离谱了?
“人家保证服服帖帖的!”她还来劲了,嘟着粉嘟嘟的小嘴扮可爱。
“咳咳,话说,我是不是长得很帅?”我挪揄地看着她。
她噗嗤笑道:“准确的说是性/感,但这都不是重点啊。”
一会儿羞涩,一会儿狡黠,一会儿轻佻,一会儿清纯……姥姥,这明明就是演戏嘛!
我相信,一人的性格是天生的,绝不可能出现这么复杂多变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在装,或者在用各种方法试探我的反应,这可不是一个小店员该干的事啊!
其实,我早就发现闵秀香的古董店透着古怪,不像是生意人,倒像是政府机构。
好不容易才等到闵秀香查完帐,时间都六点半了,这一次,却多了两个随从,他们都是店里的保安,或者现在应该叫保镖,看上去身材并不壮硕,但处处透露着肃杀之气,而开车的则换成了其中一个保镖,我和闵秀香坐在后面的座位上。
我有些不解,问她为什么要带保镖,她解释说,带保镖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同时也是为了拿个东西什么,一个有身份的人,总不能自己大包小包的拎着东西参加高档聚会吧,还有,比如要办什么琐事,也不能自己去办吧?
更重要的是,她虽然认为没人会对自己无理,可世上总有那么几个不开眼的家伙找麻烦,保镖就变成了一种震慑,让那些不开眼的家伙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候,她从旁边拎出一个口袋来,谑笑道:“这是个特别的聚会,你穿西服不合适,把这个换上。”
我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套有些陈旧,但面料高档,做工精细的休闲装,这就让人郁闷了:老子花了大价钱,处心积虑想装成有钱人的样子,这倒好,真要进入有钱的圈子了,她却要把我打回原形,这不是让我难堪吗?
闵秀香似乎知道我的想法,忍着笑挪揄道:“你这衣服……怎么说呢,真的很普通,不但没新意,还很廉价,呵呵,与其平凡得遭人白眼,还不如夸张一些,变成全场的焦点。”
我失声道:“我这衣服还廉价,两万好几嘞!”
“你先别嚷嚷,听我给你讲个故事。”她不紧不慢道,“我有个关系比较铁的姐妹,是某医疗器械的制造商,也算是女企业家吧,大叫都她沈老板,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