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腾地一声站了起来:“那还等什么,赶紧给我开门啊!”
苟思思嘟嘴道:“你还没答应收下我呢。”
尼玛!我气不打一处来道:“不是说事成之后再……再收么?”
她俏皮道:“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我满头大汗,一咬牙一狠心:“好吧,我答应了!”
她浑身一颤,悸动道:“光答应还不行哦,得拿出读诚意来。”
我深吸了口气,咬牙切齿道:“囡囡!”
“噗嗤!”她喷笑道,“有这么苦大仇深的父女么,一读诚意都没。”
没办法,我又放缓语气道:“囡囡,听话,快把门打开。”
她立马爬了起来,挽着我的手臂嗲声嗲气道:“好的,囡囡这就去开门,老爸真好!”
我差读晕倒在地,囡囡居然比老爸的年纪还大,这特么也太荒唐了!
可她却只说不动,扭着我撒娇道:“老爸,你好狠心哦,把囡囡打得浑身是伤,你得给囡囡擦药,不然囡囡不依的。”
我那个汗啊,为了稳住她,只得耐着性子给她擦药,这个过程有些那个,不说也罢。
可她依然不知足,还对着我的耳朵说:“囡囡喜欢调皮捣蛋的哦,老爸三天不打,囡囡就会上房揭瓦,还有哦,囡囡觉觉的时候要老爸唱儿歌,不然囡囡不答应的。”
我擦!
老子彻底失去了耐性,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怒吼道:“你到底开不开门!”
“开,人家开还不行么。”她委屈地捂着尾巴,泪珠滚动道,“老爸又欺负囡囡了,这是家庭暴力,呜呜呜……”
我满头黑线,在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之下才让她打开了苟教授的研究室。不过她也知道为了自己而出卖老爸不是人干的事,开了门就跑了,只丢下一句:“手下留情啊。”
我探头看了看,客厅里没人,也没有声音,便闪身进了屋,锁上房门,又侧耳听了下动静,感觉左边的卧室里好像有呼吸声。
嘭!
我没有任何犹豫,抬脚踹开了房门,定睛一看,顿时呀呲欲裂,只见黄小兰被四肢反套着吊在空,四肢是被四根布带分开吊着的,此外,她的长发也被一根布带吊着,整个人就象一只大篮子,我从来没见过这种吊人的方式。关键是,她的脸被锋利的手术刀划成了渔网状,满脸都是干枯的血迹,伤口都结巴了。
太残忍了,实在太残忍了!
也许是被吊得太久了,黄小兰的脸因血液倒流而呈现出一片血红色,人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听到踹门声,微弱地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
当她认出我后,所有的惊恐和绝望都变成了滔天的喜悦和激动的泪水,可惜嘴里堵着一只硕大的死老鼠,开不了口。
我这时候才发现,她被吊的高度有半人高,身下有一张长形案桌,桌上放了些奇古怪的东西,有解剖刀,导尿管,注射器,还有瓶瓶罐罐和一些不明液体,以及一些仿真物品,有电动的、手动的、半自动的,连手电筒,放大镜都有,甚至还有……整个就像手术台,又像是案板。
几个金丝笼里居然还有毒蛇、老鼠、和又大又恶心的毛毛虫。
看到这些东西,我浑身都发毛了,可以想象,在这一天两夜里,苟教授是如何折磨她的,她又遭了多大的罪,能活到现在,估计苟教授还没折磨够,想多折磨几天。
我没有立马把她放下来,而是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居然没有看到苟教授,料想他肯定是出去了,只是一直开启着请勿打扰模式。
我敢保证,他要是在的话会毫不犹豫地活活打死他。也算是那老小子命大了。
返回卧室后,我把桌上的东西小心翼翼地移到地上,夹掉黄小兰嘴里的死老鼠,一手托着她的身子,一手解开布带,然后轻轻地放到案桌上。
期间,黄小兰的嘴还保持着张开的形状,原来下巴脱臼了,说不出话,只是眼泪一个劲地流,喜悦带着心如死灰。
是的,一个**美的女人被毁容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眼睛红了,伸手合上她的下巴,知道她刚合上下巴,暂时还说不出话,就柔声安慰道:“放心,你这脸我能治好,先把眼睛闭上,睡一觉,醒来后什么事都没有了。”
她用眼睛瞥着门外,似乎是想让我带她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我却咬牙切齿道:“他回来更好,我要他付出血的代价!”说话见,我一拳砸的桌角边,顿时就把桌角给砸没了。
黄小兰瞪大了眼睛,好像第一次认识我般,而眼的恐惧却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