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把这个戴上。”进入院子后,铁氩从背包里取出两套带有头罩和手套的夜行衣,递了一套给我。
我也不废话。把夜行衣穿在身上,戴好面罩,立马就变成了鬼一般的黑衣人,更惊奇的是,这面罩还带有夜视镜,把院子的环境看了个清清楚楚。甚至,说话都变成瓮声瓮气的,的确是专业的作案工具。
我如获至宝:“哪来的?”
铁氩嘿然道:“是我按照部队上的样式订做的,名字叫‘夜蝙蝠’。我们每人都有一套,这套是你的,用过以后要好好保管,千万别丢了。”
“订做的?”这话鬼才信。这夜行衣薄如蝉翼,折迭起来比钱包大不了多少,偏偏韧性十足,又精美异常,岂是一两天能做好的?
铁氩知道我不信,可他并不在乎我信不信。努嘴道:“先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我表示赞同,和他猫腰躲在后窗下往里观看,可玻璃窗里拉了窗帘,什么都看不到,只听见周大雕肆意的鞭挞和辱骂,以及女孩的哭叫求饶,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是什么场景。
一股莫名的怒火窜上脑门,愤怒中。我一拳砸碎了玻璃窗,噌的一声窜了进去,三两下扯下窗帘,定睛一看,只见周大雕“丑陋”的举着皮带回过头来,一脸骇然。
椅子上,一个捆成了粽子的“绝妙”身体鞭痕累累,梨花带雨的脸庞给人一种惊艳之美。她张大了嘴。震惊地望着我。
奇怪的是,铁氩居然没有跟进了,甚至没有发现任何声音,但我已经顾不得有没有帮手了,见女孩受此摧/残,早就气炸了肺。吼吼一声冲了上去,兜头就是一拳。
“艹!”周大雕终于回过神来了,下意识地一偏头,同时伸臂格挡我的拳头。不得不说,这小子的确是个练家子,在如此仓促的情况下,居然能险之又险的架住了我的手腕,只是耳朵被拳锋激得震颤了一下。
不过,我早就算计好了他的反应,头上这一拳只是虚招,真正的杀着却是紧随其后的另一只拳头。
只听砰的一声,一拳实实在在地砸在他胸膛上。
“啊……”周大雕如遭雷击,腾腾腾撞翻了桌子,或许这一拳被我打得气机不畅,呼吸困难吧,他立即意识到遇上了高手,顺势旋身扑向窗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了出去。
“回去!”大吼乍起。周大雕的脑袋刚钻出窗户,迎面就挨了一记,就听咔擦一声,好像鼻梁碎裂了,紧接着,他的身体重重砸落在窗户上,头在外,脚在内,一个劲的抽/搐。
我顿时恍然大悟,敢情,铁氩知道我的实力,猜测周大雕在不明敌情的情况很可能跳窗,这才躲在外面偷袭暗算。
这一下的确够狠的,也不知道铁氩同了什么武器,竟然强壮的把周大雕砸得失去了反抗能力。
“去尼玛的!”一击得手后,铁氩兜住周大雕的下巴用力一掀,又把他送回了房间。
我探头一看,周大雕满脸是血,鼻梁果然塌陷了,也不知是死是活。再看窗外的铁氩,正举着一块断裂的血砖头嘿嘿坏笑。
我满头黑线,哭笑不得,这小子太缺德了,明明就有一身好功夫,偏偏下作地躲在暗处用砖头偷袭。
不过再一想,这周大雕也是忙人无计,以他的伸手来说,如果在屋里和我搏斗,谁胜谁负都还在两说,即使有铁氩加入,也未必能在短时内制服他,可惜啊,他只想着逃走,这才中了铁氩的道。
其实我最担心他劫持椅子上的女孩做人质,倒时候就投鼠忌器了。这就叫一子错,满盘皆落索,今天,注定是他遭报应的日子。
“哈哈,我这一手不错吧?”铁氩丢了砖头,又对着外面吹了几声口哨,这才钻了进来,拍着手上的泥土得意洋洋。
我翻了个白眼,盯着地上的周大雕道:“别大意了,小心他装死!”
“是吗?”铁氩依然语带戏谑,猛一跺脚,就听擦一声,居然把周大雕的左手腕踩折了。
“啊呀……”周大雕猛地一挺,终于痛醒过来。
“啊呀尼玛!”铁氩抬脚踩在他耳门上,用力碾压了几下,瓮声瓮气地咒骂道,“尼玛不是挺横吗,不是喜欢摧/残女人吗,老子今晚就让你尝尝被摧/残在滋味!”
周大雕的腮帮子被踩得骨节错响,除了吚吚呜呜的惨叫外,发不出任何囫囵的字句,只是用一只没受伤的手掰扯铁氩的足踝。
咔擦!
铁氩再次出手,扣住他的手腕一提一拧,就把他的另一只手臂也给拧断了。仿佛他脚下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野狗,那副淡定,那副残忍,看得人不寒而栗——果然是杀过人的侦察兵啊,对付敌人根本就不讲仁慈。
我都鹏了眉头,张了张了嘴,但最终什么都没说,毕竟,这周大雕可不是什么善类,说不定身上还背着命债呢,没必要同情他。
无意间,我看了眼椅子上的女孩,见她惊骇欲死,居然吓尿了。
我于心不忍,拿起床上的被裹在她身上,又给她解开绳子,安慰道:“别怕,我们只是找周大雕的麻烦,不会伤害你。”
她好像没听见,又好像听见,眼睛直愣愣地望着我,可我戴了面罩,声音又瓮声瓮气的,他想认出我来无异于痴人说梦。
我想了想,对铁氩道:“别把她吓坏了,带到隔壁的卧室去吧。”
铁氩读了读头,便扣着周大雕的断手,开了房门拖了出去,而周大雕再次昏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