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灰蒙蒙的,钟离尘如同以往一般,脚步轻缓,慢慢的推开齐远的房门,欲进去,嘴角带着和往日一般的甜蜜。
很轻的一声门扉开启的声音,钟离尘小意的关上门,然后走进齐远的房间,不知为什么,他昨晚走后,总觉得心神不宁,所以,今天的步子走的有几分急切。
借着这光亮,钟离尘熟门熟路的朝床的位置走去,就在他欲坐下来去时,却发现不了不对劲,心咯噔一下,然后伸手去碰床上的人。空的,什么都没有。
“不……”钟离尘的心立马跌落谷底。
“王爷……”门外,暗一的声音传来,有几分着急,王爷这声音,发生了什么吗?
“人呢,人呢?”钟离尘失去理智的大叫,怎么可能,昨天晚上他亲眼看到齐远睡着才走的,昨天晚上,他特意吩咐暗一加强防备再走的。
暗一一听,发现不对劲,立马推门而入,以他的功力,他是看到了,那个他一直以为在睡的人不见了。
“王爷恕罪。”暗一虽不解,但知这肯定是自己疏忽了。
“该死的,暗一,你是怎么办事的。”齐远居然不见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难怪他昨晚心神不宁的,他还以为是听到了慕容瑾的消息担心,可不想真是皇兄,他的动作居然这般的快。
“请王爷责罚。”
钟离尘现在主神无主,齐远不见的事,让他心慌意乱。“还不快去找,立刻给我封锁城外,任何人不得进出。”
“是……”
暗一立马出去,按照钟离尘吩咐,开始全城戒严,全力搜索。比起钟离尘的怒气,暗一是只多不少的,因为有人如此不经动任何人从他手底下抢走人,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一种耻辱,是对身为皇室最高暗卫的挑战。
暗一一出去后,钟离尘又坐在齐远的床上发呆,天微微这是后才对其他人吩咐。“让人照料好小世子,告诉小世子,王妃有事外出了,另外,把慕容庄主请来。”
出于私心,钟离尘把慕容瑾安置在离齐远最远的一个院子,所以,对于齐远之里发生的事,慕容瑾那边真不知晓,等他来时,更怒了。
一把抓起钟离尘的衣领,一副要揍人的样子。“钟离尘,你就这点能耐,居然让人在你的地盘,无声无息的把人掳走而不自知。”
可看到钟离尘一脸伤心,毫不在意,任他拉扯的样子,慕容瑾又气的放了下来。
“你这个样子算什么,你这是做给谁看,你那个皇兄看到你这样,就会把齐远送回来吗?你现在要做的不是自责,而是,如何把齐远救回来了,以齐远的脾气,她肯定不会服软。”早救早安全,身为皇帝,耐心都是有限的,也许现在他可以好脾气的哄哄齐远,但久了呢?
钟离尘终于抬头,眼底有着一丝亮光。“是,他能从我手中把人抢走,我当然可以把人抢回来。”
刚刚他是被吓坏了,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守卫严密,却不想,皇兄却轻易的突破,还有就是,与皇兄正面对上,对他来,是一种压力,他的势力与皇兄相比,实在差太多了,但是,他忘了,他有慕容瑾在,这个,没什么交情,但却愿意帮忙的朋友。
“先封城,不让他们走,然后再慢慢搜索,同时,查清他们是怎么掳走人的。”慕容瑾沉着的安排着,不是他想抢指挥的位置,而是钟离尘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他看的心烦。
“我已经让暗一去做了,不过,我想以皇兄的能耐,我们这些举动都晚了,还是先计划一下怎么从皇兄手中抢人吧。”在怎么慌乱,该做的他还是懂的,不过,现在理智回笼,他更明白要怎么作,毕竟,这世上最了解皇兄的人,应该是他吧。
……
“皇上,有密信传来。”皇兄寝宫的小书房里,一个侍卫拿着一个竹卷,郑重的呈在钟离煜面前。
“呈上来。”这个时候传来的消息是什么,钟离煜当然明了,而且对于事情的走向,他更是明了。
展开一看,钟离煜得意的一笑,果然,事情如他所想,人已到手,而且早已出城,皇弟,怕是想也不想不到。
“退下吧。”钟离煜好心情的说着,自从他知道齐远被钟离尘掳走后,第一次如此好的心情。
皇弟,你还是赢不了我,你自以为雍州是你的地盘,自以为你的行动隐密,却不知,皇兄我早已安插内应在你身边,早已将雍州控制在手中,你真以为,我能任偌大的雍州任你掌控吗?
朕可以宠你,给你无尚的荣耀,但前提是你得安份听话,你明知皇兄我的意图,居然敢抢皇兄看中的那人,那么,就别皇兄不顾手足之情了。
……
而在贺兰,贺兰昕看着刚刚收到的消息,齐远被钟离尘掳到了雍州,却是一笑,这个消息来的真好。
钟离煜,你居然敢设计朕,那么朕就看看,你们兄弟二人抢女人会是如何的精彩,而这样精彩的戏,朕不添柴加薪,未免太不对你们兄弟二人了。
“继续监视,对于钟离煜的行动全部漠视,一旦钟离尘与钟离煜起了争执,在暗处全力帮助钟离尘。”
虽然现在的贺兰没有精力攻打钟离,但并不表示,履次吃亏贺兰就不给他们添点乱。你钟离居然敢在我贺兰的地盘,唆使人叛乱,那么,朕不以牙还牙,未免有失厚道。
“是”那护卫虽不懂贺兰昕的意思,但却不敢多问,只是领命而去,身为皇室护卫的第一条,便是服从,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