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不会是忽悠人的吧?兴许根本就是个恶趣味的摆设,罗拔忽然想到。
又尝试了几次,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罗拔也就放弃了,继续沿着墙壁将整个空间转了一圈,除了一个白玉做的亭子,还有几张桌椅,再没发现其他的东西。他还得出结论,这个空间大致是个圆形的结构,四面全被高大的金色墙壁给围了起来。
这时候,罗拔忽然想起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该如何从这里出去,他之前来得稀里糊涂,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他顿时傻眼了,然后开始着急了起来。他穿过门缝,回到了之前进来的地方,却发现那片黑暗似乎有一种阻力,完全走不过去。心急如焚地在洞府里转悠了半天,寻找着某种能够让他从这鬼地方出去的机关,但是每一寸墙壁都找了个遍,过了大半天,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这里完全就是个封闭的死地。
完了完了!真是乐极生悲了,难道我就要成为史上第一个被闷死在随身洞府里面的修士吗?这下应该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要是传出去,那该有多丢脸啊!罗拔开始想象着后来人得到了这枚珠子,然后进到这个洞府来,看到了自己的尸骨,应该会想:咦?这家伙是怎么死的呢?他应该不会猜到自己是被困在这里闷死的吧?不对,万一被猜到了呢?那肯定要上《金阁日报》了,还是在搞笑版块,嗯!他们肯定要肆无忌惮地嘲笑自己了,题目肯定是这样的,“惊现史上第一大****!被困随身洞府而死!”罗拔都能想象得出那些人看到这个报道时的表情了。
罗拔顿时一拍脑袋,喟然长叹:“这叫什么事啊!”
不知不觉中,罗拔就走到了那扇青铜大门前,抬头看见了那副写着玄凰二字的牌匾。
他顿时怒从中来,破口大骂:“我靠!你倒是让老子出去啊!”
话音刚落,一阵吸力自他的头顶上方传来,又经历了一次天旋地转的感觉,罗拔发现自己奇迹般地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顶上。头顶上的那片星空还是那样熟悉,没错,他的确从那个该死的鬼地方出来了。当他经历了短暂的晕眩感,然后意识到这点的时候,终于松了口气,双腿一软,就坐到了地上。心中还有些不敢置信,这出来的也太莫名其妙了,自己就随便骂了一句,怎么就出来了?难道出来的诀窍就在于大喊一声“让老子出去”吗?这……这简直也太粗俗了嘛!
这时,他看到那枚珠子掉落在被褥中,正在橘黄的灯光下,散发着莹莹的光芒。罗拔捡起珠子,想起刚才的经历,又好气又好笑,握在手里把玩了一下。
“玄凰……玄凰……既然如此,就叫你玄凰珠好了!”罗拔对着这枚珠子,轻轻说道。
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再进去一次看看,他就猛地想到一件事——自己似乎还剩着不少养心草的种子,都是上次发下来播种,然后剩余的部分,好像还有四十来颗,要不现在就拿去种种看,也好看看那七色灵土到底效果怎么样。
这么想着,他就下了梯子,回到屋内,翻出了那一小袋种子。灵草种子发芽极为困难,越高级的灵草越是如此,像养心草这样的一品灵药,一般十颗最多催生四五颗,因此每次播种时,都要发大量的种子,几次下来也节余了不少。
罗拔再一次朝着玄凰珠贯注了一丝灵力,经过一阵天旋地转,又来到了那扇青铜大门前。经过了数次,对于这种感觉似乎习惯了不少,不再感到特别晕眩。
他来到那片七色药田前,取出一颗种子,用带来的玉锄挖开一个小坑,然后将种子埋了下去,再去那边灵泉取了一续灵水。
先是轻轻滴了一滴下去,正要多浇一点,就惊奇地看到土壤底下似乎动了一下,下一刻就看见一抹嫩绿破土而出,新鲜的目犹如少女般舒展着身躯,片刻间,便已经长到了一指高。
罗拔看得目瞪口呆,张大了嘴,一脸的不敢置信。他手中的玉质水壶差点就要当啷落地。他愣愣地看了一眼那株养心草的目,又看看底下七色的土壤,再看看手中的玉壶,情不自禁地揉了揉眼睛,心说:呵呵!怎么可能嘛!年纪大了,眼睛就是不好使啊!一定是我看花了眼,要不一定就是在做梦!
他拧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睁大了眼睛,往那株目看去,却发现似乎又长了一点。
见鬼了!罗拔猛地一拍脑袋,无力地呻吟了一声。
看着眼前这株目越长越欢,半响,他才终于相信了,这株目的确正在以一种完全不可理喻的速度在生长着,完全颠覆了罗拔对于灵草生长的一切认识。
在这一刻,他终于认识到了,这七色的土壤,以及这灵水,根本就是了不得的极品宝贝啊!
罗拔的一颗心都在颤抖,完全无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既有惶恐,又有兴奋,两者交织在一起,在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异样的潮红来。惶恐是因为他知道这东西的价值恐怕超出了他的想象,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一旦暴露,他便会小命难保。在修真界,弱肉强食的法则比之凡俗更为残酷,对此,他也早有了清醒的认识。
而兴奋则是因为有了这两样东西,他便可以种出大量的灵草来,赚取源源不断的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