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台大型龙‘门’吊上捆扎这两朵绸缎大红‘花’,看上去特别的‘艳’丽,而此时配套厂房里,马上用于安装的龙骨也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等着迎接它历史‘性’的一刻。-..-
在一条写着预祝龙骨顺利安装的火红‘色’横幅下,来自燕京有关单位,造船厂领导层们聚集在主席台上,所有人脸上都笑开了‘花’,等着见证历史。
只要是集体活动,在共和国少不了一番官面话的发言等这些常规动作。
总装备部部长代表朝阳阁、总装备部和科工委向造船厂所有干部职工表示祝贺和感谢,接着又有几位相关领导人物发了言后,整个过程这才宣告结束。
干船坞靠近厂区的一端,十多位领导人意气风发的走到龙‘门’吊前,奋力一扯,把那两朵大红‘花’从吊车上扯下来,这代表着龙骨铺设可以开工进行了。
此刻,厂房里的龙骨被几台吊车合力吊至一辆内部火车轨道上,然后缓缓的朝干船坞出发。
由于龙骨是航母所有零部件中重量最大的一个,所以在转移的过程中小心翼翼,基本上以蚂蚁爬的速度行驶,看着让人很纠结。
铺设的工作量很大,就算全部工序都正常顺利的进行,也得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其中涉及很多个舱段固定位置,丝毫马虎不得。
随着地面指挥员的旗语落下,两台龙‘门’吊把龙骨一头一尾抬离轨道,然后一点一点的朝干船坞转移,等到它被吊至船坞正上方时,天‘色’已经渐渐快要暗了下来。
而那些参加庆祝仪式的领导早就回到大连造船厂的办公室吹着空调,哪里会待在这大冷天喝风!
肖锋十分自觉,他清楚自己这次来造船厂无非是来打酱油的,毕竟他现在职位不是总装备部的副部长,细细算来他可是一个外人,当然不会在造船厂赖着不走。
所以下午的时候,肖锋便转道去舰艇学院拜访了一下蒋院长,然后立马启程往津‘门’赶去。
要是以前刘老还在舰艇学院任教,估计肖锋就会在那里找到老爷子,可此时此刻老爷子已经退休,在老家津‘门’安度晚年。
路还是哪条路,房子还是那栋房子,肖锋按照记忆轻车熟路的按响了老爷子家的‘门’铃!
与其说是‘门’铃,倒不如说是一块金属‘门’扣,有些类似古代建筑物的那种,而这种东西在津‘门’和江南十分常见,只要房子的寿命超过五十年,大都有那个东西。
“谁呀!”
屋子里响起了一声洪亮的声音,听上去怎么也不像七老八十的老者。
“是我刘老!”
几十秒后,刘家请的一位专‘门’照顾刘老起居生活的保姆打开了院子的大‘门’,战战兢兢的问道:“是肖将军吗?”
肖锋点了点头,然后被保姆请了进去!
一进去后,肖锋便看见老爷子正拿着一个洒水壶在照顾那些已经枯萎的‘花’草,看上去极为的心疼,脸‘色’不怎么好看。
其中一种植物肖锋是认识的,兰‘花’,‘花’中君子,和刘老的气质很‘吻’合,谦谦君子中的君子。
“刘老!别唉声叹气了,赶明儿我送你老一盆这样的兰‘花’如何?”
老爷子没有说话,只是有些生气的盯着肖锋,足足过了几分钟,这才不屑的讥讽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兰‘花’吗?”
关于这些肖锋那里知道呀,反正看植物叶子,他只能确定那是一株兰‘花’,至于是什么品种的不得而知。
下意识肖锋感觉到了那株兰‘花’肯定不同寻常,随即弯着腰问道:“你老给说说!”
老爷子瞟了一眼对方,这才‘胸’有成竹的解释道:“这株兰‘花’学名佛兰‘花’,据说是汉南郑县发现兰‘花’,三株兰‘花’‘花’宛若尊笑容掬弥勒佛像盘坐于红‘色’基座莲台,神态惟妙惟肖故名佛兰!”
对于这些,也不可能让肖锋这个年轻人熟记这些,于是试探的问道:“那现在它是个什么价位?”
老爷子摆了摆手,意思是说别提钱,提钱俗,可肖锋却误认为佛兰不值钱,于是大言不惭的夸下海口道:“改明儿我让人去汉南给你老问问,送你几株得了!”
不料肖锋话音刚落,老爷子便涨红了脸喋喋不休的骂道:“还送我几株,你就是把整个共和国翻个底朝天,我敢保证你找不出几株出来!”
“啥?”
刘老的这番话却是把肖锋给惊得不轻,世人熟知物以稀为贵,佛兰在全国都找不出几株,那说明价格肯定高的吓人,而且拥有者还不一定出手,着实让肖锋的大话成为了笑
话。
上世纪末,佛兰每株的价格炒到了百万之巨,要是放在现在那该值多少钱?
这个帐肖锋算不出来,至少按照当年的行情,他那点身家勉强能够买下一株。
如果刘方此刻在这里,估计会被肖锋的言行举止给笑哭了,那株兰‘花’的年龄比他都还要大,是当年老爷子在动‘乱’时期从向下带到城市里的,数十年如一日的照顾它。
要是此时老爷子向广大兰友自己要卖佛兰,怕是‘门’槛都得被人踩烂!
佛兰之所以取名佛兰,除了他的‘花’蕊特别的形象,其中还有一点,那就是佛经中的一‘花’一世界,一‘花’一如来,还传言它是佛祖的食物,档次能低吗?
当然佛兰在老爷子心目中是无价之宝,可在肖锋看来,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