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易萨松等人彻底傻眼了。。
多国部队围剿行动这才持续了没多久,自己手下就损兵折将了一百多人,要是按照这个速度继续下去,基地组织在中东的力量能不能支撑半年都悬。
一百人对几千人,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可比‘性’,但是在某些情况下,人心却是一种无味的毒‘药’,让人根本在没有发现它时就丢了‘性’命。
恐怖分子也是人,只要是人他就会怕死,至少大部分人都是怕死的。
而多国部队打掉的那四个驻扎地无疑就是藏在恐怖分子嘴里的毒‘药’,他们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情况下把那颗毒‘药’吞下去,从而解决了自己的‘性’命。
“阿扎尔!现在又什么办法来改变这个现状吗?”
此时易萨松发自内心的想和对方和好,他不能因为自己和对方的窝里斗而影响到整个组织,所以率先释放了友好的姿态。
似乎阿扎尔也和对方一样,一改常态的对着身前的那个五十多岁的大胡子男人说道:“没有办法,除非我们能够冲破多国部队的联合封锁线,不然等待我们的将会是毁灭。”
阿扎尔的话宛如雷电一样击中了易萨松的心里,现在他开始后悔了,后悔不该招惹那个国家,也后悔是自己为了一己‘私’‘欲’把基地组织带入了坟墓。
虽然此时的坟墓才只是一个大坑而已,但是没人否定要不了多久,多国部队就会帮他们修好这座坟墓,然后亲手推他们下去,并且用一捧一捧的黄土把他们埋葬!
人这一辈子除了亲生父母不能选择意外,其他的任何决定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不过既然做出了选择,那么相应的代价就得独自承受。
不管这个代价或者后果是好是坏,你都得自己忍受。
而易萨松现在就是这样的一种类型,只不过他马上付出的代价似乎看上去太过沉重!
现在别墅里只有几位高层坐镇,所以地下三层的房间里稀稀拉拉的坐了五六个人,所有人神情淡漠,跟活死人一样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气氛十分诡异,老大和老二倒没有吵架了,可安静的房间里依然让其他人十分的不适应。
就这样沉默了十多分钟,三号领导人物塞尔瓦这才打破了宁静说道:“现在我们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
“哪两条路?”
这个着急的询问易萨松和阿扎尔几乎是同一时间说了出来。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哪怕是只掌握了几千人的两位基地组织头头也不能免俗,所以当塞尔瓦给了他们一丝曙光后,当然得死死的抓着这个机会。
挑了挑眉,塞尔瓦掷地有声的扔出不亚于原子弹爆炸的惊天言论,说道:“要么分开突破多国部队的防线,要么集中所有力量突破。”
房间里其余几人表情明显有些失落,他们本以为塞尔瓦会讲出一个惊为天人的办法,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一种情况。
“塞尔瓦!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比如我们和对方决一死战?”
易萨松说这话自己的信心都不足,明眼人一看就是他单纯的给其他人加油打气,所以为此塞尔瓦也没有回答对方的提问。
nbsp;憋屈,基地组织高层从未感受到今天这样的憋屈,从来只有他们摁着别人揍,哪里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就是在十多年前反恐力度最大的那几年,基地组织也没有这么憋屈过。
哭丧着脸的易萨松坐在椅子上,颤抖的点燃一支雪茄,然后半眯着眼在心里权衡。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眼睛盯着老对头阿扎尔蹦出一股冷冽的眼神,不怒自威的问道:“阿扎尔不敢和我一起带着大家和那帮口是心非、人面兽心的政客们拼命?”
瞬间,房间里所有人都大感意外,因为他们已经有很多年都没看到这个从小人物走到今天的易萨松吃人的表情。
在下属面前当了很多年老好人的易萨松顿时霸气外‘露’,饶是老对手阿扎尔心里都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
暴力份子无好人这句话很正确,至少易萨松此刻就诠释的极为贴切,不然他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此时的阿扎尔不敢用眼神去对上易萨松,四处闪躲的牛头不对马嘴的支支吾吾说道:“局势是十分严峻,我们不能大意。”
不是阿扎尔不想回答,而是刚才有那么一下,他被易萨松霸气外‘露’的气势给惊着了,因为曾几何时在他看来对方已经不复当年之勇,不然的话这些年他还敢喝对方处处作对吗?
不等阿扎尔开口,一旁的塞尔瓦倒是立刻回答道:“我们就和那些杂种们在这片人迹稀少的地区打一场游击战。”
塞尔瓦不是没有脑子,他心里十分清楚一旦多国部队的搜索圈缩小时就是他们的末日,倒不如借着地理优势和对方周旋一下,至少还有一丝可行的机会。
不知道是不是易萨松恢复了当年的霸气,让另外几名高层热血沸腾,纷纷起身表态支持老大的意见。
而此时阿扎尔也成了被架上架子秧苗,只能跟着大部队走了!
当几名高层的意见统一后,负责制定计划的高层便拿出一张中东地图,铺展开来然后指着上面说到:“按照目前多国部队的搜索进展,最迟不超过两个月他们便能几乎锁定我们的位置,所以现在我们必须先一步转移。”
“那转移到哪里呢?”
一旁的塞尔瓦立刻指着地图试探‘性’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