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惨白,夜如浓墨。
如死人脸似的一缕惨白月光从窗外射了进来,将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杨剑映得清晰可见,他睡姿憨态,丝毫没有察觉到卧室外面的大门门阀正一点一点的诡异转动,紧接着就被诡异的一只手给缓慢推开。
最先进来的这只鬼似乎是溜门撬锁的老手,从其一个翻滚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客厅中间就能看出身手不错,一双谨慎的目光左右转动,没有在客厅发现可疑后,才朝门外的同伙招手,示意赶紧进来。
一只又一只鬼从门外进来,最终汇聚到一起,来到了卧室门口。这些鬼在卧室门口蹲着,没有急着进入卧室,似乎察觉到了卧室里有人,不敢轻易进去吸取其阳气。忽然间,其中一只鬼从怀里取出了一支烟。
这支烟是特制香烟,里面含有乙醚成分。
另外一只鬼以利落干净的手法将卧室门给轻轻打开,推开了一条缝。拿着一支烟的这个鬼将烟点燃,从推开的这条门缝里放了进去,紧接着就将门关上。门关上后,这些鬼就守在门口盯着时间,静静的,诡诡的,等着。
卧室内,安静异常,只有窗外投射进来的那缕惨白月光,在盯着那颗黑暗中闪着星芒的红点。随着红点不断燃烧,缭绕起了轻柔连绵的青烟,这缕青烟以强大生命力无孔不入的占据了整个卧室。
睡姿憨态的杨剑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偏了一下头,成了一条死狗任人摆布。
过了没一会儿,卧室门外蹲着的那些鬼估摸时间差不多了,推门而入,一个个戴着口罩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啪!其中一只鬼在墙壁上拍了一下,灯光打开。
刹那间,漆黑的卧室亮如白昼,将卧室里的一切全都映照了出来,包括床上睡死过去的杨剑。同时也将这些鬼暴露在了灯光之下。
一共三只鬼。
三只女鬼!
这三只女鬼皮肤都很好,细腻光滑,一个锥子脸,一个圆脸,还有一个长脸。长脸最高,估计有一米七五,看样子是领头的,她径直来到床边,俯身推了推床上的杨剑,紧接着又一个耳光甩去,发现杨剑没有任何反应。
“吴姐,是你先来,还是我们先来?”圆脸这只女鬼脸上有着坏笑。
“我很好奇这家伙瘦不拉几的,那东西真有二十三公分?”锥子脸这个女人说话间就来到了床边,鞋都不脱直接上了床,蹲在杨剑身边,开始解杨剑的裤子,要看个究竟。
“干什么呢你。”为首的吴姐拍了一下锥子脸女人的手,似乎在警告说老娘都还没有开吃,你急什么?
“我看看怎么了?又没说和你抢。”锥子脸似乎有点怕吴姐。
吴姐看了一眼锥子脸,又看了一眼圆脸,没好气的的说:“看你们猴急样,没见过男人吗?接触的男人还少吗?这里是住宅小区,周围都是人,一旦被发现怎么办?而且我们的时间根本就不多,要吃肉不在这一时。”说完又加了一句:“把他用麻袋装回去,回去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就这样,杨剑被三只女鬼用麻袋装了起来,由圆脸女鬼扛着带走。
三只女鬼借助夜色的掩护原路返回,翻出围墙,带着杨剑上了那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扬长而出。一切都是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然而她们不知道,她们的所作所为全在一个人的眼里,被这个人跟上了。
初春的这个深夜,寒风呼呼的刮,大街上没有一个行人,车都很少看见,唯一不变的是那一栋又一栋高楼和那像鬼一样睁着眼恒久不动的路灯杆,射出昏黄的灯光映照小范围路段,始终驱不散黑暗。
行使在这个深夜的面包车就像一辆鬼车一直前行,一路上没有任何的停留,直到出了市区,来到了郊外。郊外更加的荒凉和黑暗,路灯都没有,一望无际的黑,唯一的光源就是那两盏如魔鬼眼睛一样的车灯。
这条公路不知道通向哪里,或许是天堂,又或许是地狱。
在车灯的映照下,公路两旁的荒草被夜风吹得偏了腰,又像是在逃,似乎是因为害怕这辆鬼车而躲避它。究竟是什么,谁又能知道呢?
不知道这辆鬼车在这条公路上开了多久,最终来到了一个岔路口,这个路口就像是一个y形。车在这个路口减慢了速度,只是在减慢的过程中,开车的她见到了车窗外路边的一颗树后出现了一个白衣女鬼。
虽然那个白衣女鬼只在树后露出衣服的一角,但还是被开车的她发现了。
只是发现后的她并没有惊恐,反而是见到了树后那个女鬼披散着一头长发朝其轻轻点了一下头。随即加快了速度,扬长而去。扬长而去没多久,这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又来到了一个岔路口,同样,开车的她依然减慢了速度,在路口的一颗树后见到了一个白衣女鬼。仿佛这辆车回到了之前那个路口。
车离开这第二个路口后。树后的这个白衣女鬼就摸出了手机,拨打了第一个路口的那个白衣女鬼的电话,在电话中听到第一个路口的女鬼说:“没有尾巴。”
电话挂断后,这个女鬼并没有急着离去,而是等待第一个路口的女鬼,不一会儿,那个女鬼来了。两个女鬼简单交流了一下,就坐上了一辆电动车朝之前的面包车方向跟去。而身后是一片黑暗,黑得可怕。
车,在经过了两个女鬼的盯点路口后,来到了建立在半山腰上的一栋别墅前。于此同时,别墅里面的一个人将别墅门口那道大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