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歌,她听了无数遍,仍然还是觉得不过瘾。如果搁平时,她也会心疼他,怕他唱哑了嗓子,是他赶走了小刚,所以她便毫不客气地为难他一下了!

不过,偶尔她也会睁开眼睛,瞅一瞅男子的神情变化,看看他有没有不高兴的神情。是,每次望向他,都能看到他专注的表情,投入的歌唱,似乎就这样唱到天亮,也不知疲倦。

心湖柔柔地荡漾着,有久违的甜蜜慢慢地浮现上来,浸润着她的心田。抿起嘴儿,她用双臂用力搂住他的健腰,伏在他的怀抱里大口呼吸,充分品味着专属于他的魅惑清香。

男色惑人,她都有些心猿意马了。于是,某色女开始不老实起来。她先是抱着他的健躯不停地嗅闻,然后便用手隔着衬衫抚摸他结实平坦的小腹!

男子的腹肌非常有力,既使隔着薄薄的布料仍能感受到清析的肌理线条。她摸着摸着,就探进小手,想试试手感。

是,刚刚探进去手,她就被某人抓了个现场正着。

“你干什么?”某人停止了歌唱,一手抓住她正探进他衣内的手,一手放下了话筒,那眼光简直像抓到当场偷窃的贼。

安宁顿时觉得很没面子,但并没有打算承认自己图谋不轨。她为自己的行为打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看你的衬衣扣子开了,想帮你扣上!”

“手伸我衣服里干什么?难道我那里有扣子?”男子却不是那么容易好糊弄的,他睨着她,嘴角勾起邪肆的笑意。“想非礼你老公直接说,我以主动配合!”

“喂,谁非礼你了,别乱讲!”安宁一本正经地否认,是下秒钟,她就破功尖叫起来。“楚钧,你手伸哪里了!”

真是个鸡肠小肚的男人,她不过是略略地试了试他结实小腹手感,而他竟然就“深入”探索她的要害!女人,在更无耻方面永远会败给男人。

“老婆,让老公亲亲!”楚钧将她压倒在沙发上,解开了她的衣服,慢慢地剥下来。

挣扎变得有些力不从心,主要是理不直气不壮。呃,好像是她逗弄他在先的,然后就惹得这家伙兽性大发了!

在彻底丢盔弃甲之前,她突然省起不对劲——不是让他来唱歌给她听吗?怎么就变成了夫妻亲亲了!

自做孽不活!如果她认为他是以轻易调戏的,那就大错大错了!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在这件事情上,永远还是让男人主动些比较好!

夏婉音发现甜甜不见了,原本她还没怎么担心,反正这孩子晚上经常出门卖花,只要不超过十点钟回家,她已经习惯了!

是,当时针指向十一点钟,仍然没有见甜甜回来,夏婉音不由慌了!

她终于坐起身,躺了一整天,只觉头晕眼花。待到眩晕感过去,她便穿了件外套,拿了包出门。

天空阴沉沉的,看不到任何的星星,霓虹的光芒也被雾气笼上了一层朦胧的阴影。空气中散发着湿漉漉的味道,这是个阴晦且飘着毛毛细雨的夜。

夏婉音站在路口,不知道该去哪儿寻找甜甜。心好像空了一角,慌乱得几乎要跳出胸口。思忖半晌,她决定给安宁打电话。

甜甜最信任并且喜欢安宁,这么晚了,假如孩子没有遭到意外,肯定会跟安宁联系的。

电话打过去,好久都没有接听。她不舍弃,又拨打了第二遍。

这次,很快就有人接听了,是安宁迷迷糊糊的声音:“喂,婉音吗?”

“安宁,你睡着了吗?”夏婉音十分着急,道:“甜甜有没有跟你联系过?”

安宁好像才清醒过来,嘴里咕哝了一句:“楚钧,快醒醒,我们在这里睡着了!”

“……”夏婉音无语了,安宁和楚钧究竟在哪里睡着了她不知道,但是他们应该没在他们的卧室里。是,她最关心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

“婉音,你别急,我看看……”电话那端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在穿衣服。突然,安宁叫起来:“啊!甜甜给我拨了好多遍电话,我竟然都没有听到!”

“你快看看,最后一遍电话,她是几点打的!”夏婉音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不祥的预兆越来越强烈。

不一会儿,安宁便说道:“最后一遍电话是九点半拨来的,之后就没再拨过了!婉音,甜甜怎么会不见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婉音慢慢地蹲下身去,她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好像抽空了,抽哽着说:“我心情差,就吼了她几句,她就跑出去了!”

“你别急,我让楚钧帮着找她!”安宁安慰着夏婉音,然后身旁的男人小声道:“你快起来!甜甜不见了,快派人找她!”

夏婉音屏住气息,凝神倾听,似乎听到安宁身畔的那个男人应了一声。她不由松了口气,感激地道:“谢谢你们!”

楚钧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只要他肯帮忙,多半能找到孩子!只要甜甜没有遭遇不测……就一定能找到她。

挂了电话,她双手合十,默默地祈祷着。

“妈妈!”一个甜脆的声音在她的身后蓦然响起,此时在夏婉音的耳中听来不啻于平地一声春雷,炸得她心花怒放。

夏婉音连忙回过头,见到甜甜熟悉的小身影像只花蝴蝶般蹁跹飞入她的怀里。“甜甜,你吓死妈妈了!究竟去了哪里,这么晚了也不回家……”

一连串的责怪冲口而出,泪水也如同开闸的洪水奔泄而出。

大概是被夏婉音的怒斥给吓住了,甜甜怯怯地咬着小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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