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没啊,今儿婉昭仪竟然是坐着凤撵回来的呢,而且啊是皇上亲自让德公公送婉昭仪回来的呢。”一个宫女窃窃私语的对另一个宫女说。
“是呢,是呢,按理说这婉昭仪的位份也不高,可是这皇上的恩*可是享受的不少呢。”那个宫女撇撇嘴道。
“婉昭仪美若天仙,长得那么漂亮,就连我看到都觉得心动呢,别提咱们皇上了。”一个宫女羡慕的说着:“以前啊,总觉得离妃娘娘是最漂亮的,现在看来,婉昭仪比离妃娘娘漂亮太多了。”
“也对。”那个宫女附和着:“皇上待婉昭仪可好了呢,今儿还允许念将军进宫来看婉昭仪了呢。”
“真的啊?”宫女惊讶道:“不是说只有身孕八月时才允许家人进宫么。”
“所以说是皇上的盛*啊。”那宫女叹了一口气:“想来婉昭仪今后的日子可风光着呢。”
二人面面相觑,继续修建着枝叶。
一股清风吹拂过她们的脸颊,山梅幽幽地声音缓缓响起:“婉昭仪比高贵的离妃娘娘漂亮,是么?”
闻声,二人齐齐回头,山梅正冷冷的凝着她们,由于脸上的伤还没有好所以还涂着刺鼻的药膏,下巴的部分还用白色的面巾裹住,眼睛的青肿也没有消失,所以冷不丁一看也是蛮吓人的。
那两个宫女吓的一个哆嗦,哪想到在背后议论的话全被听了过去,而且还被离妃的心腹听了过去,她俩的瞳孔剧烈的扩大,面上一副惊恐的表情,急忙摆手拒绝:“没,没,山......山梅姐姐,我们......我们没这么说,离妃娘娘美若天仙才是最漂亮的。”
山梅冷冷的看着她俩口是心非的样子,幽幽的说:“呵——刚把夸完婉昭仪的话紧忙着就用到了离妃娘娘身上,你们变的也真是够快的了,把我们娘娘当成什么了!”
话到尾后,山梅激怒的朝她们吼着:“是不是活腻了!”
“饶命啊。”两个宫女一听,手中的剪刀都掉在了地上,她们二人纷纷下跪,连连求饶:“山梅姐姐,我们......我们不是有意的,我们的心中不是那么想的,离妃娘娘尊贵无比,那婉昭仪怎能比的上呢,我们掌嘴,掌嘴。”
一边说着,她们一边疯狂的抽打着自己的耳光。
“溅骨头!”山梅一脸嫌弃的说:“让离妃娘娘来处置你们两个。”
稳稳坐在岩石上的离妃面容淡漠,好似方才的话和事与她没有一点关系似的,鲛纱的长裙长长的拖在了地面上,一个宫女弯着腰拉着她的长裙,离妃缓缓的起身,凝着玉步缓缓朝她们走去,空中那一声声的脆响格外的鲜明和刺耳,大约摸打了三十来个耳光离妃才不急不慌的站到她们面前。
那两个宫女看到是离妃亲自来了,心,扑通扑通的跳,暂且停了下来,双膝跪在地上一点点前行着:“娘娘,离妃娘娘饶命啊,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娘娘饶命啊。”
“饶命?”离妃轻轻挑起远山黛的青眉,清澈的双眸蕴着一抹冷笑,她居高临下的凝着哆哆嗦嗦的两个婢女,轻轻的笑,笑的温良无害:“那你们给本宫一个理由,本宫看看这个理由能不能说服的了本宫。”
两个婢女看离妃有些松口了,面面相觑,吞了吞口水,颤颤巍巍的说:“离妃......离妃娘娘心地善良,奴婢......奴婢们相信离妃娘娘一定会放过奴婢的,奴婢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们口中的理由让离妃怔愣一下,离妃缓缓看向她们,喃喃自语的重复:“本宫心地善良?”
“是啊,娘娘。”那两个婢女应着。
“本宫心地善良?”离妃有些阴阳怪气的又问了一遍。
“是......是啊,娘娘。”她们两个人的底气丝毫不足了,只觉得今日的离妃怪怪的。
呵——
她如桃花的唇瓣儿缓缓吐出一声浅浅的冷笑,水眸流转,自嘲的说:“是啊,本宫心地善良,就是因为本宫的心地善良才让你们一个个的全都欺压在本宫的头顶上。”
两个奴婢心虚了一把,低垂着头,忐忑不安的。
轻叹了口气,似是无奈,似是忧伤:“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原来本宫在你们的心中竟然是这样的。”
两个奴婢愈发的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儿了。
离妃的视线缓缓落在地上那把剪刀上,幽幽地说:“可是你们却忘了,本宫最厌恶嘴巴碎的人了。”
说着,她声音冷硬,视线看向山梅:“山梅,剪刀除了修剪修剪多出来的枝叶还能修剪什么?”
山梅恍然大悟道,嘴角凝了一抹笑容:“回娘娘,奴婢明白了。”
“恩。”离妃淡淡的应着:“去吧,本宫看着那御池的鱼儿养的不错,前去瞧瞧,声音别太大,别惊跑了本宫的鱼儿,也别影响了本宫赏鱼的心情。”
“是,娘娘。”山梅应着,而后寻了两个小太监将那两个婢女拖到了一个假山后,两个婢女似乎已经感觉到了一些异样的情况,才吼了两声,山梅一个眼色传递过去,两个太监用大手捂住了那两个婢女的嘴巴,山梅将方才捡起来的剪刀晃在自己手里,两个手指卡在上面,‘咔嚓,咔嚓’的一闭一合,一闭一合的,弄得两个婢女睁着大大的眼睛,眼底满是惊恐的神色。
山梅阴毒的眸子泛着冷意:“离妃娘娘的坏话你们也敢说,你们的嘴巴这么伶俐真的应该好好利用起来呢。”
那两个婢女的喉咙里泛着‘呜呜’的声音